“你应该知道那个女人在主子心中的地位,不管他有没有承认过,但是说也无法否认主子对他的特别,你应该知道这次这么做的后果和下场。要是现在收手主子会看在你跟着他这么多年的份上或许会放了你!”声音里俨然夹杂着担忧,但是她的狂妄不允许自己在他面前坦露半分,也不愿意承认他其实在她心中还是有位置的,每次在最绝望的时候依赖的人,每次在自己最脆弱的时候陪在自己身边的人,每次在自己最伤心的时候守护着的人,原来自己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放过我!哈哈……即使是曾经一起长大的兄弟,即使是曾经自己一心一意爱过的女人,他又何曾放过。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他放过我,我已经无法收手了,即使他会对付我也无所谓,没有人会在乎我,没有人——”淡漠如他,如今的他已经一蹶不振的连她都诧异,为了她吗?
“只要你活着,我会试着去爱你!”冷然的声音僵硬的说着,她的心中突然因为这句话而释然了,原来自己心里一直有他,只是他离自己他近了太方便了,从来没有真的面对过自己的真心,自己心里原来是不希望他死。
“是可怜我!是施舍!即使残会被冷皓一步步逼入无底的深渊,即使残会死无葬身之地,我也没有到被你施舍的地步!”他仰望着天笑着,笑的迷离,眼底却有泪水滑落,男人的泪水——只有通道深处时。
悲哀的他原来已经到了被自己心爱的女人施舍的地步,可笑啊!
“只要你收手!”冷漠的声音里有着淡淡的央求,但是此时的残已经不想去理会了,不想去在乎了,她的心里永远不会有他。
“那随便你!主人要见你!”哀求的口气瞬间的转变成冷漠,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淡然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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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皓漠然的看着桌上的那张油画,这就是毕加索的名画,意境深远的名画,可是此时在他看来却是无比的讽刺。
他一直都知道残一直在他的后面坐着一些小动作,他却一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他却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曾经他以为只要是有用的人,他不会在乎他到底做过什么,也不会在乎他在自己背后做过什么。
“你知道我今天让你来的目的!”冷皓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静静的说着,看不出他任何的情绪变化,但是眼底却不断的涌现暗黑。
“知道又如何,你一直都知道我的事情,现在来质问我?”残已经没有了原本的卑躬,他心底清楚的明白以前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只因为没有触犯过他的底线,所以他才会任凭自己在他的眼皮底下动手脚,如今动了那个女人已经触犯了他最后的底线,即使他自己一直勉强的不承认自己对那个女人的特别,但是恐怕连他自己也没有发现那个女人在他心目中的位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