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班里的时候,赵瑾还趴在课桌上啜泣,郝小燕正在一旁问:“怎么了?”赵瑾却只是哭。他们这一代人的感情太过外露,从不肯去虚伪的掩饰,所以,他们不忌讳在人群中深吻,也不忌讳在众人面前痛哭。
秦胜看到赵瑾这个样子,很有走上前去安慰的冲动,他甚至想走上前让赵瑾打他几个耳光,甚至可以捅他一刀,只要她原谅他就好,可惜他已经丧失了所有的勇气。
乐乐天走到赵瑾课桌前,他没有安慰赵瑾,却把郝小燕拉到一边。
“乐天,你拉我干嘛?没看见赵瑾在哭吗?”郝小燕对乐乐天的举动有些不满。
乐乐天说:“我当然看见了,但你知道赵瑾为什么哭吗?”
郝小燕说:“不知道呀?我问赵瑾,她只知道哭,也不说话,你知道吗?”
乐乐天面对郝小燕的疑问,很有信心的点点说:“我也不知道!”
郝小燕对乐乐天这种无厘头的举动很是不满:“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么无聊,让开,我要去安慰赵瑾了。”
乐乐天本来在想:“看赵瑾和秦胜那么难过,我应该帮帮他们,这事得找郝小燕一同策划。”
但他又不知道怎么说,所以,他通过语言描绘了他矛盾的内心,可惜郝小燕缺少这方面的领悟,看不出乐乐天的想法。乐乐天见郝小燕想走,忙一把把她拉住,拖着她走到教室门外墙边,把郝小燕逼在墙上,来了一个传说中的壁咚,认真的说:“我虽然不知道赵瑾为什么哭,但我知道怎么不让她继续哭,但你得帮我……”
乐乐天话还没说完,郝小燕早已经被乐乐天的举动吓得如受惊的小黄鸡般无助。恰巧,这时贾老师出现了。
“乐乐天,你在干嘛?……”
乐乐天听到贾老师神出天外般惊讶的声音,立时知道自己可能又做了类似闯祸般让老师不高兴的事。
第二天,班里有无聊的人问:“天,你是不是和小燕妹妹谈恋爱了?”
第三天,有人在说:“知道吗?乐乐天想强吻郝小燕,在接吻时,被贾老师逮了个正着。”
第四天,乐乐天和郝小燕这莫须有的恋情就被编成了黄色笑话。甚至乐乐天听后都忍不住笑了。
水母阴姬:你最近很烦吗?
乐乐天:是的。
水母阴姬:为毛?
乐乐天:有人说我和某个女同学谈恋爱。
水母阴姬:哈!哈!哈!很好,何不弄假成真?
乐乐天:我爱的是你。
水母阴姬:如果你不说爱我、见面之类的话,我们可以聊的很愉快。
乐乐天:可我爱你,想见你。
水母阴姬:你多大?
乐乐天:真的爱情面前,年龄不是界限。
水母阴姬:那你知道我多大吗?
乐乐天:真的爱情面前,年龄不是界限。
水母阴姬: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
乐乐天:真的爱情面前,职业更不是界限。
水母阴姬:我是个**。
乐乐天:哈!哈!哈!你真有意思。
水母阴姬:你不信?
乐乐天:我是个贼?这样我们是不是很配?
水母阴姬:你看,连你也说只有贼才和**很配。
乐乐天:我真的是贼!
水母阴姬:你超不过18岁吧?
乐乐天:何以见得?
水母阴姬:你太幼稚,还看不到世途坎坷,人性险恶。
乐乐天:那和我爱你有什么关系?
水母阴姬:没关系,但有关联。
乐乐天:你超不过23岁吧?
水母阴姬:何以见得?
乐乐天:你猜我没超过18岁只是胡乱猜测,但我猜你没超过23岁是有根据的,我是经过科学分析的。
水母阴姬:怎么分析的?
乐乐天:很简单,以前你说过你辍学了,就算你大三辍学,也就这个年纪吧?
水母阴姬:我为何不能大四辍学?
乐乐天:若是大四,何不上完?
水母阴姬:因为我去做了**。
乐乐天:哈!哈!哈!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女孩肯拿个这个开玩笑。不过!我喜欢。
水母阴姬:我真是一个不干净的人。
乐乐天:就算你不想见我,也不必如此贬斥自己人格,我会心疼。
水母阴姬:我已经没有人格。
乐乐天:我不许你这么说,知道吗,你可是在侮辱我心中最爱的人。
水母阴姬:你知道什么叫爱吗?
乐乐天:我应该懂,但却说不出来,或许,爱本就不应该能用嘴说出来。
水母阴姬:爱是属于梁山伯与祝英台的凄美,或是落难公主与王子的浪漫,但绝不是杜十娘的悲剧。
乐乐天:我不懂!
水母阴姬:我是说一个正常男人不可能和一个**真心相爱。
乐乐天:你今天得了什么病?
水母阴姬:**总会有一些不干净的病,要么是身体上的,要么是心理的。
乐乐天:够了,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玷污我心中女神的形象!?
水母阴姬:你应该面对现实。
乐乐天:话不投机,下雨了,去收衣服!
这次,是乐乐天主动终止聊天,也是唯一一次。
乐乐天气闷的不行不行的,他不明白,水母阴姬为什么这样拒绝和他见面,不肯让他爱她,而且不惜如此的贬低自己。或许是女人的心本来就不是那么好了解的,有些人做了一辈子夫妻,也不知道自己的老婆想要什么。水母阴姬不断提到“**”这个词,毫无疑问,乐乐天对这个职业充满鄙夷,从他最喜欢的中国古典文学和历史来看,他认为这个职业不仅会破坏家庭,还会破坏一个国家的经济,社会安定。以至于国破家亡。
这时,手机铃声响了,乐乐天按了接听键,懒洋洋的说:“什么事啊!”
对面传来秦胜义愤填膺的声音:“听说小日本,总在咱们******闹事,要不咱们一起参军去打小日本吧?”
乐乐天义愤填膺的说:“这群狗娘养的,真该让他妈去做**。”
秦胜那头传来疑惑的声音:“在你心里,岛国的女子不都是干那事出身的吗?你说这话也不算是侮辱他们呀?”
乐乐天呆了半响,自言自语到:“也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