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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总裁的冰美人(子心)

很难搞定的一对男女主角 子心

说到这本书的男女主角,子心就忍不住要好好的给他抱怨一下下!

哇你咧!你嘛帮帮忙!

真的想哭、想鲁、想叫,最后是想笑……

哭,是因为这真的是很难搞的一对男女,写了六十几本书来,首次遇到快让我抓狂,束手无策的一对男女。

鲁,是因为我真的很想直接跟编编用鲁的,看可不可以不要写了,或是写过的都不算,让我真的很想去撞墙。(当然,这是不可能的事!)

叫,有个疯子,一坐在计算机面前,就想大哭大叫,气起来还想直接把计算机抱起来,用力摔掉。

笑,当然是稿子终于写完时,子心马上变成一个疯子,乐得恨不得飞上天去,哈哈哈的大笑三天三夜,我终于可以跟这对男女说再见啦!

看看,写书写到这种程度,各位看官大人是不是该为我掬一把清泪?

为什么会搞成这样呢?

如果你问我,现在的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依稀记得这一对让我痛恨的男女,好像很会吵,也很爱吵,吵得子心心烦意乱,头脑乱烘烘,真的很想给他一掌打过去,直接将人给击毙。

(呵、呵……当然这是开玩笑的!)

有朋友问我,啊既然这么痛苦,你干吗要写这样的剧情?

子心先愣住三秒、再愣住五秒,然后定格一分钟,我想想……

是啊!为什么咧?为虾米?为虾米咧……

无言,或许算是一种自虐吧!

我常常一不小心,就会有自虐的行为跑出来,等到搞子写完了,才说——我干吗又搬砖块砸自己的脚?

每次这样说,但下一次还是会去做。

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写作者的通病?

总会想来点不一样的嘛,大家说,对不对?是不是呀?

楔子

曾经有人说过,当上帝关上了你的门,就会为你开启一扇窗。

孟广晴不知这样的说法是不是纯属安慰,但唯一能确定的,是当她发现上帝为她开启了一扇窗,给了她新希望的同时,也让她陷入了另一个绝望——

站在门外,孟广晴紧握着的乐透彩券,瞄向门缝中,看着门里激烈的对话,嘴角勾起一抹怅然的笑。

门里的人不知是不是争辩得太过激烈,似乎完全没发现她的存在。

“彩华呀,你可得想清楚了,你真的要逼广晴去那家酒店上班吗?”是隔壁邻居陈妈妈的声音。

人家不是说“虎毒不食子”吗?她怎能眼睁睁的逼着自己的女儿去跳火坑?

“我已经没有办法了,若不让广晴去他们的酒店上班,你教我和维安怎么办?也和我先生一样,一同去死吗?不,我不要,我还年轻,我不想死呀!”

从门缝中,孟广晴看着母亲泣不成声的说。

自从一个月前,父亲经商失败自杀后,就不断有人上门来讨债。

“那……你们就跑吧!我在南部乡下有个亲戚,你带着儿子和女儿先去投靠一下。”陈妈妈热心的说。

广晴的母亲却一径地摇头。“不,不用了,我不想跑,也没力气再跑了。”

“不跑,难道你真的要眼睁睁的把广晴推到火坑里去?”

“有什么关系?如果广晴去上班,能让我和维安不再被逼迫,就算是去当个酒女、去陪陪酒又如何?”

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的话,门外的孟广晴心痛的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

她已经失去了一个疼爱她的父亲,现在又将失去一个她所敬爱的母亲,一个她原本以为就算再贫穷、被逼债,也会一直守护着她的母亲。

“你说的这是什么浑话?”陈妈妈再也听不下去,大声斥责。“你难道真的以为酒店只是陪陪酒而已吗?你难道不知道,你这样做等于是把她丢给那些男人们去糟蹋?”

气得一秒钟也无法留下,陈妈妈吼完了最后一句,转身就走。

一拉开门,她见到了门外脸色苍白的孟广晴,一时尴尬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方才的话,她都听见了吗?

陈妈妈伸来一手,拍拍广晴的肩。她已无话可说,只能盼她好运了。

广晴朝着她泛开一抹苦涩的笑,将手中的乐透彩券紧握入掌心。

这是她昨天用捡来的五十圆硬币去买来的彩券,没想到幸运独得三亿六千多万彩金,也没想到……

进门,孟广晴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妈……你、你真的……要我去酒店上班吗?”

上帝呀,你可千万别那么残忍呀!

孟广晴一遍遍在心中祈祷着,希望母亲说出来的话,别让她失望,别击毁她最后一丝的信心。

“你都听到了?”母亲问。

“是。”广晴答。“你真的……要我去酒店上班吗?”

她多不愿意再问一次,更不愿意相信,贫困会动摇人心。

“是!”母亲回答的斩钉截铁。

“好,那……我去!”

她的心,从这一刻开始,已经死去。

1

“凛风哥,你真的决定在这里住下了吗?这里这么、这么……”这么小,又这么旧。

楼澄儿眸光扫向四周,所看过的景物,不管是窗外街道的景致,还是屋里看来颇具历史的家具,都令她忍不住皱眉。

“这里很好,虽然跟家中没得比,不过是要体验新生活,不是吗?那当然得选一个比较不同的。”

楼凛风双手抱胸,笑睇着眼前的小妹。

楼澄儿是他的小妹,是父亲因为母亲膝下无女遗憾,而由孤儿院领养回来的女孩。

据说她三岁的时候家中火灾,父母双亡,在没有亲戚认养的情况下,被送进了孤儿院。

“我觉得澄儿说得有道理,你没必要因为父亲的一句话,就搬到这种又旧又怪的小区来。”楼冽风,凛风的双胞胎弟弟说道。

本来站在窗边抽烟的他,潇洒的将烟蒂往窗外一弹,迈开一双长腿来到楼澄儿身边。

“对吧、对吧,凛风哥,你看这次连冽风都站到我这边了。”楼澄儿似个骄傲的小公主,喜孜孜的绽放着一脸的幸福,一靠过身来,就紧紧的揪住楼冽风的一只臂膀不放。

被揪着手臂的人,没有半丝的不耐烦,一向深炯冷然的眼瞳反倒泄露出一丝难得的温柔。

将这一切看入眼中,楼凛风掀掀唇笑笑。

“冽风当然站在你那边,他不站你那边,还能站哪儿呢?”

虽然前后只差了几分钟出生,但弟弟冽风与他的性格却截然不同。

他开朗、温文且儒雅,冽风却是冷漠、强悍且孤僻,在他的心中只待一人不同,那就是楼澄儿,也只有她能触及他孤傲的心。

近日,两人的感情好不容易修成正果,冽风向外界公开他们关系,得到大家的祝福。

“凛风哥哥,不跟你说了,你又笑我。”噘起了嘴,楼澄儿满脸甜蜜的将脑袋倚在冽风的手臂上。

冽风半分不介意她亲昵的动作,干脆抬起一手来搂住她,一手把玩着她的发丝。

“你真的打算在这里住下?”楼冽风又问。

在他看来,父亲和大哥都是吃饱撑着,才会提议什么体会穷人的生活。

“是。”凛风轻轻一笑。“瞧你们俩亲亲密密的,让人看了都起鸡皮疙瘩,我看你们还是快快回你们爱的小窝去,免得害人长针眼。”

他还真走过去拉开门板,准备送客。

“凛风哥哥,你笑我,不理你了。”楼澄儿听了羞得一踱脚,转身跑了出去。

看着她的身影,冽风还能不走人吗?

走过凛风身旁,他停下脚步,伸出一手来握住他的手臂。

“你这游戏要玩到什么时候?”

“才开始,我也不知道。”凛风耸耸肩,朝他一笑。

“呿,你跟老头子真是无聊。”冽风不茍同的板起了脸。

“无聊?怎会?”凛风俊脸上维持着儒雅的笑。

“你住到这里,公司怎么办?该不会真要丢给我一个人?你知道我忙,还有帮会里的事务等着我处理。”

“这个星期我都不会去公司。”没理会他说什么,凛风摊摊双手,摆明了叫他看着办。

冽风冰冷的眸光瞪过来,“你开什么玩笑?你是公司的总裁,是决策者,一个星期不去公司像什么样?”

“老爸他说,他会代替我去。”凛风转身走了两步,又踱回来,伸手拍拍他的肩。

冽风快被他们两人给气昏了,“你们到底玩什么?”

他家那个成天只想闲闲陪着母亲的父亲大人,真会履诺到公司来帮忙,才怪!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就是体验穷人生活呀!”不改轻松态度,凛风咧嘴笑说。

一句到口的粗话硬是往嘴里吞下,“别怪我没提醒你,我们的父亲大人是断不可能到公司来帮忙,所以到时候别怪我没说,你堆积如山的公事,可能可以把你下半年度的假,完全消耗掉的。”

“若是这样的话,或许也不错。”不在乎的掀掀嘴,儒雅笑容不变,让人难猜出他的心思。

他和父亲私下的赌注,为期一个月,只要他能在这个老旧的小区里住上一个月,下半年度他就能放长假,把总裁的职务暂时交回到父亲手中。

届时……嘿嘿嘿,那堆积如山的公事,自然也是由父亲去处理了。

没人告诉他,住在老旧小区里,得随时有遇袭的心理准备,而这种倒霉事居然还很巧的发生在他身上。

外出吃晚餐的他,被几个中辍生偷偷跟踪,到巷子里后,他们拿出一根木棍从背后向他狠狠一击,当他不支倒地,他们开始搜括起他身上的财物。

得手离去前,他们还在他的腹部狠狠补上一脚,让他疼得无法由地上爬起。

但是,这还不是最糟的状况,让一向儒雅的他气到想破口大骂的,该是眼前这个女人吧!

一个对落难的他视而不见的女人。

“……”楼凛风尝试着张开嘴,却口干得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正当他要陷入绝望之际,那个女人突然停下脚步,转回身,不疾不徐地走到他身边,停住。

孟广晴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人许久,接着,她抬起脚来,高跟鞋的鞋尖轻轻在楼凛风的俊颜上点了两下。

“需要我救你吗?”她的声音凉凉的,就如巷子里刮过的夜风一样。

楼凛风无法回答。但从正常人的角度来看,他是极需要人帮忙的。

“看来像是不需要。”孟广晴收回脚,想起自己违反了自定原则。

不该多管闲事的,早在数年前,离家独居的那一刻起,她就一直如此告诉自己。

转过身,她决定走人。

就在这时,楼凛风喘了一大口气。

或许是听到了他的喘气声,走了两步的孟广晴又停下脚步。

脚跟一旋,轻盈的身体一转,她又走了回来。

这回,她在楼凛风身边蹲了下来。

“你还有一口气在,已经算命大了,上次有人在这里被抢,一把尖刀往他的肚子里一刺,当场肚破肠流,送医途中就宣告不治。”

说着,孟广晴懒懒地瞟了眼躺在地上的男人一眼,她的心猛地一跳。

“我最不喜欢的就是选择救或不救、帮或不帮。”为自己意外的心动,她在心里狠狠训斥了自己一顿。

不过,也不能怪她,是这个男人的眼神太过深炯迷人。

虽然身受重伤,不能开口说话,但他那对眼瞳过于剔亮,就像是匹受了伤的雄狮,不减王者风范,让人想忽视都难。

孟广晴深吸一口气,稳住自己的心跳,站起身来。

“……”楼凛风仍旧无法言语,身上传来的剧痛让他的眼皮倍感沉重。

他希望这个女人能帮他,但……看样子,希望不大。

就算是一点点的同情心也好,至少帮他报警,或找辆救护车。

时间分分秒秒的流逝,孟广晴却还是站立着不动,不知是不是还在想着该不该出手救人。

终于,她决定还是照惯例不理,转身——

她的右脚让人给揪住。

楼凛风是用尽了全身仅存的气力,才拉住她的脚踝。

广晴的眸光先是落在他的手上,然后拉向他的脸、他的眼,最后又回到他的手,然后,她告诉自己,她终于找到了帮他的理由。

“先说了,我并不是纯粹要帮你,你得用你手上的表做为代价。”

她喜欢这样,没有太多其他情愫的牵扯,单纯的以物易物——她救他的命,而他则以手表做为回报。

楼凛风已无力将眸光拉向手上的古董表,他咬着牙,由嘴里硬逼出一点虚弱的声音来——

“好……”

“你答应了?”没有惊讶的表情,孟广晴的声调更没有起伏。

无力再挤出一点声音,楼凛风只眨了下眼睫表示同意。

“眨眼是表示同意吗?”她又问。

他再度眨了眨眼。

“既然你同意了,我就不能见死不救了。”

她是为了他手上的那只古董表才救他的,孟广晴不断的这么告诉着自己。

“哇,广晴姐姐,你打算把他包得像粽子一样吗?这种包扎方式,和巷子口那个无照行医的兽医师没什么两样嘛!”

孟广晴转头睇了身旁的男孩一眼,冰冷冷的眸光让小男孩马上噤了声。

“你爸妈又不在家了吗?”她冷冷的问。

“这个时间,他们会在家,才有鬼咧!”小男孩吐吐舌头。

“你吃过晚饭了没有?”转过头去,她继续着包扎的动作。

楼凛风是在这样的对话中醒来的。大脑还没恢复运转,手臂一阵麻痛的感觉传来,让他忍不住疼皱了眉。

“呃……能不能麻烦你轻一点?”

孟广晴停住正在包扎的手。

“醒了就该出声,没人告诉你偷听人说话是不道德的事?”

“……”楼凛风一时语塞。他何时被归类到不道德人士的行列了?

这个女人,不仅态度冷、口气冷,连脸孔都是紧绷着的冷……

有一剎那的闪神,楼凛风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面孔。

那是一张极为细致的脸蛋,有着两道高高挂着的柳叶眉,眉下是一对清澈的眼、小巧直挺的鼻,和看来丰润诱人的唇。

这就是稍早救了他的女人?

那个本想见死不救,最后又伺机敲诈、强索他腕上手表的女人?

他以为,她该是长得一副虎背熊腰、牙尖嘴利的模样,没想到……

“晴姐姐长得很漂亮吧?受伤的大哥哥。”小男孩的声音适时介入,拉回了楼凛风的心绪。

楼凛风的眸光飘向他。

“你好,我叫严小杰,你叫我小杰就可以了,我……啊……呃……”

小男孩一下子又没了声音,因为孟广晴的眸光瞪了过来,确实冷得足以让人瑟瑟发抖。

“你肚子不饿吗?”细细的眉结微微往上挑,意思是说,如果不饿的话,可以滚蛋了。

“饿,当然饿。”小杰赶紧说。

“那还不去吃饭?”

一把将小男孩给拉了过来,孟广晴将他推出客厅,推往餐厅的方向。

“电饭锅里的饭是热的,菜用微波炉热一下。”

终于摆平了小鬼,她走了回来,见到躺在沙发上的楼凛风仍一动也不动,双眸甚至还紧紧的瞅着她。

多年来,孟广晴首次显出了不自然。

轻声一咳,她走近他。

“如何?能走了吗?”

如果可以走动了,她就准备送客了。

这个男人根本不该出现在这里,他跟这个小区格格不入,不论是他身上的穿著,还是那一张看来儒雅中带着威严的长相。

广晴承认,她不是刻意去打量他,而是忍不住的,她的眸光停留在他那张俊颜上的时间,就是多了些。

或许是他那对飞扬的浓眉吸引她的目光,也许是他深镌似刀凿的五官占尽了便宜,或是他一身傲人的体魄,比例恰到好处的身形,实在很难让人漠视,最重要的是他的那对眼,深黑剔亮得似能看穿人心,让人胆惧又忍不住被吸引。

总之,广晴骗不了自己,比起一般人,她是多看了他几眼。

“我想,应该还不行。”楼凛风一对深邃的眼瞳望过她,落在小杰消失的方向。

方才听那男孩喊她姐姐,而不是妈,这代表她还单身吧?

如果这样的女人,已经名花有主,就太可惜了。

“那……”

他应该有家人吧?是不是帮他拨通电话,请他家人来接他回去?

“需要我帮你拨电话,叫你的家人来接你回去吗?”

“不,不用了。”楼凛风赶紧拒绝。

若让父亲知道他住到这小区第一天就受伤,不仅约定得中断,他还得承认失败,而且下半年度他得为了家族企业,乖乖的往返各国,当一个忙碌的空中飞人。

“不用?”广晴双手抱胸,挑起一边细眉。

不用的意思是说,他打算赖着不走?

楼凛风看着她微挑的眉,“能不能麻烦你收留我一夜?”

身上的伤已较为不痛,他想经过一夜休息,明天应该会好些。

“收留你一夜?”广晴的表情似在告诉他,你说的是天方夜谭。

“不方便吗?”再一次的,楼凛风感觉到她异于常人的冷情。

“是不方便。”她已经出手帮他、救了他了,不是吗?那已经是她的极限。

她的冷漠没让他打退堂鼓,反倒激起了他对她的兴趣。

“但,你收了我的手表,不是吗?既然收了,至少该让我过一夜,毕竟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什么白吃的午餐?”孟广晴难得被激怒,“我救了你,还请了巷子口的医生来看你,你还敢说我拿你一只手表,是白吃午餐?”

虽然她话中的医生,是巷子口的兽医,但人不也是动物吗?既然是动物,兽医和医院里的医生,基本上是没什么不同的!

“就算不是白吃午餐,你应该也看得出来,我那只手表价值不菲。”

楼凛风发觉了,她生起气来,两边颊靥会染着淡淡酡红。雪白肤色不再苍白无生气,而沁入了人该有的气息,她本就该这样,太冷淡不好,冷漠的性格不适合她。

“好,就算这只表价值不菲又怎样?跟你的命比起来,难道你不觉得划算很多?”

抬高手来,她晃了晃左手腕上的表。

没错,正是他的古董表!

为了提醒自己别太心软,孟广晴已将手表由他手上拔下,戴到自己的手腕上。

楼凛风唇边挤出一抹淡淡的笑,而这抹淡笑扯痛了他身上的伤口,让他痛得闭了闭眼。

他脸上痛苦的表情,她全看在眼里。

咬了咬牙,她一再告诫自己,不能再次心软,但……

唉,算了!

“你想留下,就留下吧!不过,仅此一夜。”说完,她转身朝餐厅的方向走去。

在折进餐厅前,广晴听到了他虚弱的声音——

“谢谢!”

她停住脚步,仍旧冷然的没转身。

“不用跟我道谢,就如你说的,我收了你的手表,收留你一夜,是代价。”

楼凛风再度醒来,已是天亮,透过客厅的气窗,可望见窗外蓝天白云。

“耶,你醒了!”是那个小鬼严小杰,他就窝在楼凛风身旁的沙发上。

“你的姐姐呢?”他的眸光在屋子里搜寻。

“你是说晴姐姐吗?”

“晴姐姐……”楼凛风听出称谓上的问题。

“晴姐姐,就是孟广晴姐姐,就是救你回来的姐姐。喔,对了,她总是嫌我太聒噪、太啰嗦,昨晚我本来想自我介绍的,但被她一瞪我就……”就不敢说话了。

广晴姐姐的眸光太冰冷,总是像剑气一样,能杀人于无形。

“你就不敢说话?”楼凛风接续了他的话。

“你怎么知道?”严小杰惊讶的看着他,眼中闪现了崇拜的光素。

楼凛风笑笑,抬起一手来揉揉他的脑袋,意外的发觉,手伤似乎较不痛了。

“你叫什么名字?”

“严小杰,威严的严,可不是颜色的颜,或是言情小说的言喔!”他像个小大人一样的伸出手来,落落大方的等着楼凛风与他一握。“然后,是大小的小,杰则是木头下面加了火。”

看着他天真稚气的模样,楼凛风咧嘴一笑,将手伸上前与他一握。

“楼凛风,楼房的楼,凛冽的凛,风吹草动的风。”他不知道这个小鬼到底懂不懂什么是凛冽或风吹草动,不过他却很认真的点头。

“你说的广晴姐姐,不是你的亲姐姐吧?”

小鬼说他叫严小杰,而救了他的女人则叫孟广晴,所以他猜,他们不是亲姐弟。

“你怎么知道?”这下,严小杰更崇拜了。

“我猜的。”楼凛风被他崇拜的眼神给逗笑,而这一笑牵动了胸口的肌肉,传来激烈的痛,令他忍不住揪紧了眉结。

“伤口还是很痛吗?”小杰问道,开始手忙脚乱的在一旁的桌上翻找起来。

好不容易,他找出一个药包,从里头拿出一包药来。

“先吃这个吧,晴姐姐说这有止痛的功用。”

他顺便倒了杯水递上。

楼凛风忍着胸口的痛,抬起手来接过药,和着水,他一口吞下。

“你是她的表弟?”

“不是。”小杰摇摇头,伸手接过楼凛风手中的水杯。“我住在隔壁,是她的邻居。”

因为父亲喜欢赌博,母亲没日没夜的为支撑这个家庭而操劳工作,他就常常跑过来找孟广晴,尤其在肚子饿的时候。

“她的邻居?”楼凛风皱了皱眉。

帮忙邻居看小孩?她不是很现实的吗?这真不像她会做的事。

“楼大哥,我偷偷告诉你一个秘密喔。”小杰朝着他挥了挥手,然后在他身旁的地上坐下。

“什么?”瞧他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样。

“你是广晴姐姐第二个救回来的人。”小杰神气的说。

“喔?”还有第一个?是谁?莫名的,他竟有点妒嫉起来。

“因为第一个是我。”小杰笑得得意。

“你是第一个?”这点,楼凛风倒是猜不到。

那,他是付出了什么东西,才让孟广晴答应伸出援手?

一个小男孩,能有什么东西让孟广晴剥削?

“小杰,你今年几岁?”

“上个月刚好满十一岁。”

“楼大哥,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不过你要答应我,绝对不可以让晴姐姐知道。”

“嗯。”楼凛风点了点头。

他的秘密可真多。

不知是不是因为止痛药发挥作用,现在他身上的伤口比较不疼了,不介意听他在身边叽叽喳喳的说话。

“其实呀,晴姐姐这个人,根本不像她表现出的那么现实、冷漠……呃,我的意思是说,她的眼神除外,尤其是瞪人的时候。”

他的小脑袋越靠越近,索性就靠在沙发扶手上。

“就拿上一回我让野狗咬伤的事来说,都不知多少人看到了,却没人理我,最后是她背我回来的。之后,当她发觉我老是饿肚子,就让我自由进出她的房子,吃她的东西。

这一次,她又把你给捡回来,你都不知道,她去找那个狗医生来看你时,跑得有多快,还有呀……”

再也听不进眼前小男孩说了什么话,楼凛风的心思早已绕着他话中的人打转。

是吗?那个冷漠的女人真是面恶心善?

是有可能。

之前不知听哪个专家说过,越是怕泄露善良一面、怕因此而受到伤害的人,都会装出一副让人难以接近的冷漠模样,就像是变色龙的保护色一样,只为保护脆弱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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