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天强点了点头,“嗯,对,一直在呢,怎么,大姐,有什么事吗?”
郝天乐赶紧摇了摇了头,“没事,没事——就是问问,怎么搞得呢,因为前些天,一个经常在一起跳舞的朋友向我讨教一个事情,说是怎么看出一个人有没有问题……就是吧,她怀疑她丈夫在外面有人了,但是又不确定,我就和她说我二弟是警察,专门办案子的那种,比较懂,所以就帮她来讨教讨教,也好告诉她,让她了解了解。”
郝天强听完,慢慢点了点头。
马莉莉看了看郝天强,又看着郝天乐,问道:“那她怎么不直接问问她丈夫?——哎,也确实不好问哦,不好办,说不好。”
“她就是不好问,怕是自己多虑,但又总感觉有点别扭,心里面有个疙瘩,总是想着,难受的很。”
“嗯,大姐,这种事吧,我们一般也不怎么接触,毕竟是夫妻间的事,我工作上主要针对一些涉及犯罪的事,你们一般也碰不到。不过吧,我个人是这么想的,最好的办法,是你,让你朋友,心平气和的和她丈夫好好谈谈,有什么想法或者顾虑最重要的还是两个人相互沟通,交流,说不定也就是一场误会。再者吧,你这个朋友既然有这个想法,那必然也是看出一点端倪的,可以从侧面或者再观察观察,也好更清楚一些。毕竟吧,这种事最好是互相体谅一下,你朋友估计年纪和我们也差不多大,这个年纪的人就算有这种事应该也是一时冲动,劝和不劝分,能改就好,你说是吧。”
“那不是这样说的,你们男人就知道帮男人说话。那凭什么男人出轨,女人就应该那么轻松原谅,你说是吧,大姐。那做女人也不容易啊,要我说,和他离婚,绝对不能原谅,有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男人不能惯!”
“事情不能说的那么绝对,大姐这位朋友这样的年纪,必然也是上有老、下有小的,最重要的自己的年龄不小了,要是真离婚,她一个人后半辈子一个人过?还是去再找一个?都不好办的。”
“还没到那一步——”郝天乐说道:“她也只是怀疑,怀疑,不一定的。后面的事情我也不好管她的,就是给她出出点子,给她解了目前这个疑惑,也好安心。不论事情的真相是如何,起码弄个明白,别糊涂着过日子。”
“也是。这心里有个疙瘩不解开,时间长了还不得憋出个抑郁症什么的毛病来。”
“就是说啊,莉莉,你和郝天强给她想想点子看,最好是她自己就能办的,而且最好就她自个知道这个事的。”
“要不就学电视上演的,悄悄的翻她丈夫的手机,看外套上有没有别的女人的头发,有没有没用过的香水味道……”马莉莉大脑快速搜索着自己能想到的办法。
“这些她倒也注意过,但是也没发现什么可疑之处。”
“呃——估计她丈夫也很细心,该删的、该清理的回家前都清理了。那——跟踪呢,悄悄的跟踪她丈夫几次,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端倪。”
“她也是想过,可是也不大方便。她丈夫平时都是开车上下班的,去她丈夫上班的地方吧,一定会被很多认识的人看到的。”
马莉莉苦苦思索着。
“这样吧,大姐,你这样和你朋友说。”郝天强说道:“让她找机会查看几次她的车,一是看看车上有没有什么女人的痕迹,比如头发、化妆品残留物等,二是在副驾驶位置上的镜板里放上一张名片,并记住摆放的角度。过上些日子再去看,如果还在但是摆放的角度明显变化了,那么很有可能她丈夫的车上出现过比较亲密的女性了。”
“那要是名片不在了呢?”郝天乐认真的说道。
“一般副驾驶上的镜板不会有人动,如果她丈夫找了别的女人,正常来说也是会化妆打扮喜欢漂亮的,在车上的机会多,偶尔打开照照镜子补补妆什么的可能性是比较大的。如果心里没有鬼,名片掉下来看看没什么用有可能就扔了,特意在放回去的话……”
“有道理,好,回过头我来和她说。”
“另外,还有就是注意一下他的生活作息习惯,有没有和往日差异比较大的,比如应酬多了,加班多了,晚回家的次数多了,电话响了会挂掉不接,或是躲着接,对你这位朋友的态度是不是和之前有差异,比如以前不送礼物现在偶尔会突然反常的送礼物了等等。如果出现这些现象,基本上可以确定有问题了。”
郝天乐点着头,若有所思。
“最后,不论怎么样,最好还是劝劝你那朋友,好好和她丈夫谈谈,摊开来说,夫妻一起生活这么多年不容易,如果是一时冲动,但是心里还是想着这个家的,让他下不为例,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我想他们双方都还是在乎这个家庭的。”
“嗯,我会和她说的。”郝天乐望了望马莉莉,问道:“你觉得呢?莉莉。”
“哎,也是这个理。女人啊就是可怜,这位大姐也是不容易,所以都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一点都没错,这人到中年碰上这么个事,真是窝心的很!”
“男人嘛,难免冲动犯错。”郝天强瞅了眼马莉莉:“我不是哦——就是客观上说这种事,对吧,人行万里路难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包容、体谅才是婚姻的长久之道。”
马莉莉看了看郝天强,摇着头笑着。
送走了郝天乐,马莉莉突然转过头问郝天强道:“我说,看不出来啊,你是不是经常说加班、说有任务,其实是在外面会小情人呢?”
“你看你看,我们这说别人的事,你又想到我了。我怎么会呢,我可真是单位有事,不信我让同事给我证明,要不带你到单位打听打听?”郝天强赶紧讨好着。
“切,那你那帮朋友可不都和你串通好了,能轻易出卖你吗?郝队长!”马莉莉一脸俏皮起来。
“老婆大人,放过我吧!我对您可是一直忠心耿耿,没有半点背叛之意啊!”
“父亲母亲大人,您们能再酸点吗?正好酿一坛老坛酸菜,晚上好下饭,菜都不用烧了!”郝梦茹端着杯子出来倒水。
“去去去,小丫头片子,倒笑话起我们来了!让你爸揍你!”
“我知错了——小女子告退——”郝梦茹从桌上拾了些零食,又钻回了闺房。
“莉莉,估计你今天讲的有点多了。”
“怎么了?”
“我看大姐这朋友的事,有可能没那么简单。”
“怎么说?”
“哎——”郝天强长叹一口气:“不知道是谁家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