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血呢,难道是盗墓小说中写的那些黑驴血或者是黑狗血什么的。不管了,死马当活马医,不然自己就变成死马了,华衍想道。华衍将血袋交道右手和砍刀互换了下。然后把血袋对着八字胡兵俑脸部砸去,兵俑不知道是没有察觉还是不屑一顾,居然连躲都不躲,血袋准确的砸到了兵俑的脸上,应声而破,血花四溅,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兵俑的脸上瞬间就全是血,接着便听到的滋滋的声音,八字胡兵俑的脸上冒起了白烟,兵俑两只手捂着脸,嘴里发出难听的吼叫,像受伤的狼似的,长戈也掉在了地上。还不等华衍高兴,白脸兵俑的长戈已经到了华衍的面前,华衍只得向后一闪,长戈扎到了华衍的大腿上。血液顺着伤口留了出来,华衍痛的大叫。白脸兵俑再次举起了长戈,华衍的砍刀对着长戈砍去,一股大力传来,华衍顺势借力被扫出3米开外。
不等华衍喘口气,八字胡兵俑已经捡起地上长戈冲着华衍刺来,但这次戈尖的位置不是心脏,而是偏了不少,而且行动很是僵硬。华衍一看八字胡的脸部,五官都被腐蚀的一块一块的,而且本来眼睛的位置已经被腐蚀没了。
难道瞎了,华衍想到,华衍顺势一闪,便闪过八字胡兵俑的攻击。华衍突然瞥见身后不远处的熔池,计上心来。华衍用砍刀和八字胡硬拼了几下,且战且退的向着熔池的方向跑去,而每次白脸兵俑攻击的时候,华衍便顺势躲到八字胡兵俑的身边,八字胡果然是瞎了,对华衍的位置只能找到大概,所以每次华衍都能躲到他身旁,让他替华衍挡枪。但并不是每次都可以躲过,所以华衍的身上又多填了几道伤口。
很快华衍身后就是那个巨大的熔池,华衍就地一滚,擦着八字胡滚到了他的身后,现在八字胡距离熔池的距离只有两米,华衍用力了向八字胡撞去。一人一俑都变成了滚地葫芦,倒地后华衍抬腿对着八字胡就是一脚,八字胡兵俑再次被向前踹出半米。但不知是力量欠缺还是运气使然,八字胡兵俑和熔池居然还有10公分的距离,而这时白脸兵俑的长戈已经到了。华衍只好向旁边闪去。
无巧不成书的是,华衍闪开了白脸兵俑的长戈,可八字胡兵俑却没闪开,长戈的尖部刚刚够到八字胡,可差得就是这一点力量,八字胡居然被白脸兵俑长戈上的力量给向后退了一下,正好掉进熔池里。
只听“咣”的一声,八字胡落到了熔池底部,把底部的白骨给砸碎一片。白面兵俑继续攻来,华衍被迫的举刀去抵抗,华衍提气一跃,将刀举过头顶,对着白脸兵俑劈区,“当”的一声砍刀从白脸兵俑头顶一直划到胸前,可白脸兵俑好像挨这一刀的根本不是自己一样,没一点反应,而且看似很霸气的一刀,仅仅只是划出一道白痕。
华衍有些丧气的向后一望,吓得冷汗直冒,八字胡兵俑居然沿着熔池边缘的石头缝在向上爬,这要是让他再爬上来,自己恐怕在把他弄下去就难了,到时候自己就真的难逃一死了,怎么办,华衍有些迷茫,随即下定决心,拼了。
华衍又躲过白脸兵俑一击,手伸入怀中,怀中放着的正是清元留个华衍的三张符箓,华衍也不知道,这三张符箓,都是干嘛的,但清元留给自己的肯定太差不了。华衍抽出上面的第一张符箓,夹在两指之间,手指指着白脸兵俑,大喝一声:临。
只见符箓飞射向白脸兵俑,在飞射的过程中居然化作一道明亮的剑光,剑光绕着白脸兵俑绕行一圈,然后居然消失了,真是来的快去的也快啊。什么破玩意,这就完了。华衍心中吐槽道。
只听“啪”的一声,将华衍吓了一跳,只见白脸兵俑居然从腰部被一刀两段,上半身掉在了地上,而下半身还直直的站着。两截身体都也一动不动了。好厉害的符箓,华衍也是被震住了。可现在并不是被震住的时候,因为八字胡兵俑的双手都已经扒在了熔池的边缘。
华衍赶紧跑到瘦弱盗墓贼身边,一把拽过那把猎枪,走到熔池边,对着八字胡露出的头颅,连着开了三枪。只见八字胡又被轰下了熔池,可随及他就又爬了起来,继续开始攀爬,一副誓要和华衍抗争到底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