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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十九】夜袭

次日清晨,仇心柳收拾妥当,用过早膳,跟着九方策出了客栈,就见不远处站着江云和江瑕。

江云是一贯的面无表情,江瑕却朝着众人挥了挥手。

仇心柳愣了一下,有些尴尬地回头看九方策。

九方策别有深意地笑笑,上了马,朝着心柳伸手。

这是要与她共骑的意思吗?仇心柳侧首瞧了江云一眼,却被后者眼中锐利的光芒吓了一跳,她忙伸手让九方策抱上了马,理所当然地坐在他身前。

“两位少侠,失陪。”九方策扬唇一笑,驾马疾奔,那匹无人乘坐的棕马不愧是九方策的前坐骑,竟然乖乖地自行跟着。

“哇,我现在相信你说这马是九方策的了。”黑惜凤看着咋舌。

“早说了。”符震扬扇微微点向江氏兄弟的方向,又对着黑惜凤轻笑:“大小姐,你这新找的免费保镖可真勤快啊。”

黑惜凤横了他一眼,默不吭声翻身上马,径自追着仇心柳去了。

符震不以为意,对江云江瑕作了个揖:“两位江少侠辛苦了。”

语毕,大笑而去。

被人连番暗亏的江瑕摸了摸下巴干笑,瞧见江云已经策马跟上,也赶着跟了上去。

两队人马一先一后出了城,维持着不变的距离,进入了绵延无边的胡杨林。

马蹄下黄沙漫漫,高挺青绿的胡杨稳稳扎根在沙石上,须根纠结如盘虬卧龙,青绿盘延金黄,加上林间呼啸而过的风声,竟让人顿生荒凉豪迈之感。

进了林子,马匹不是踩陷沙石,便是被露在地面的虬根绊到,众人无奈,只能下马步行。

如此一来,行进的速度就慢了许多。走了大半天,竟还走不出这胡杨林。

“财迷,我们不会是迷路了吧?”黑惜凤以袖子抹了抹额上的汗珠,只觉得又热又累。

胡杨虽高,枝叶也茂,但是这边关的阳光确实毒辣,晒得人难受。这些日子下来,她娇嫩的肌肤都不知粗糙了多少,回去必定要好好保养。

“不会,只需一直向西,就可出林。我们确实也循着林子里前人踏出的路径前进,没那么容易迷路。”符震看着掌中的罗盘,伸手轻拍了拍爱马安抚。

“不过我们走一整天了,好像还走不到一里路。”仇心柳抬头看了看天空,也有些忧虑,“而且,这天色不是应该入夜了么?日头怎么还这么高?”

“边塞的落日比中原迟吧。”与她并肩而行的九方策环顾了四周一圈,眼角微微眯起,道,“累了?那就先找地方歇息一晚。”

仇心柳点点头,偷偷回身看了一眼几十步外的江云。

“现在虽然还热,不过塞外入夜了冷,你等下记得先把披风裹上。”九方策不知有意无意靠近仇心柳身边叮咛。他的声音不高不低,却很清晰,所有人都听到了。

以往若是九方策稍微关注或者关怀一下自己,仇心柳一定高兴得心都化了。可此时此刻,她却有种说不出的别扭和不自在。并且隐隐觉得,九方策的关切,是有些刻意的。为什么呢?

她想问,但是又觉得九方策一定会转移话题遮掩过去,而且她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阻止着自己,仿佛真正得到的答案会带来难以承受的后果,所以更不敢问。

满肚子疑惑得不到解答,仇心柳有些闷闷地随着九方策寻了一处靠树避风的地方小憩,难得的是符震还在附近找到了一个小小的水潭,也算是有水源。

江云江瑕也不跟上来,就在他们附近休息。

两边各自吃了些干粮,草草歇下。

九方策和符震依旧一人树下一人树上轮流守夜,江瑕却走到了众人外围的圈子,也像是镇守外围。江云去了潭边打坐,距离仇心柳不过是几步之遥。

四个男人有意无意地围成了一个圈子,将两位姑娘纳入保护圈中。

仇心柳和黑惜凤就在这个圈子的中央,靠着火堆,卷着披风或毯子睡觉。

夜风穿林,带起鬼哭狼嚎般的呜咽。仇心柳睡得不太安稳,迷迷糊糊中突觉有人轻推自己。

一睁眼,就见江云的脸近在咫尺。

她一惊,却没有叫。反而是立刻起身,手执弓箭,站在他的身侧。

江云瞥了她一眼,微微一笑,眼底竟有赞许之意。

仇心柳脸一红,扭头,就见九方策立在自己另一侧,神情冷肃,她紧张的心情突然就安定了下来。

江云在她身边,星恨也在她身边。

仇心柳默默地握紧长弓,冷玉的凉意从指掌间渗入,清冽而又温润。她抽出箭羽,搭在弓弦上,缓缓地抬起手臂,眼眸微眯环视四方。

黑惜凤两手抱琴,站在侧右方,符震与江瑕亦是一左一右护着她。江瑕脸上常挂的爽朗笑意早已消失,手中是泛红的大刀。符震手持的自然不再是那把绢扇,而是他的玉算盘。

冷风呼啸,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间杂着更轻微的木枝摩擦声音,和低沉绵长此起彼落的呼息。

有人围了过来。

脚步轻,却稳。呼息平,而长。

高手,不止一人。

九方策突然轻笑:“你们追了一路,终于是选定在这个地方动手么?既是要兵刃相见,总要让我等见识一下阁下的庐山真面目吧?”

林子里毫无动静,但那些呼息声似乎靠得更近了。

“唉,大家既然是同道中人,不妨互相亲近,互相切磋。也好让我家娘子见识见识。”符震也是笑,笑意轻浮还带点痞意,惹得仇心柳和黑惜凤同时都瞪了他一眼。

林中依旧安静无声,不过那细微的脚步声停顿了下来,然后,树上飘下一个人影。

来人身形瘦削,身披一件藏青色披风,双眼泛白,面容枯槁毫无生气。

仇心柳低低地“呀”了一声。

江云垂眸,看了她一眼。

“我好像见过他。”仇心柳不觉回答。

印象不是十分清晰,唯独记得此人武功高强,大概是她丢失掉的那一年记忆里所遇上的高手。

江云微一点头,表示明白。

“江云,仇心柳。”青衣人目光牢牢擒在两人身上,阴沉的声音听起来是陈述而非疑问。

仇心柳突然颈背一寒,脑子里闪过一个画面。

黑夜,宜昌路上,她身边是九方策。但当时九方策喊的是——

弟妹。

会戏谑喊她娘子的人,只有符震。九方策又是符震的义兄。可他明明是星恨……

但他当时对青衣人说,他不是江云。而那人找的是:江云与仇心柳。

……

脑海里一片混乱,她愣愣地转头看着九方策,眼底有着不可置信与惊疑。

“别分神!”一道冷斥在耳边响起,有人将她扯住往后一抛,随即是刀剑交击的声音。

眼前红光骤闪,清冷剑光时时切入,两道身影急遽地相撞又分开,转瞬之间两人已经缠斗了十几招。

仇心柳一震,这才发现刚才低斥和拉自己的是江云,而迎上缠斗敌人的是九方策。

这两个男人,一个守在身边,一个迎击敌人。

瞧着挡在身前的江云的背影,仇心柳也不知道自己心中此时是何滋味。百转千折,难以言表。

但此时也不是她思虑的时候,随着青衣人的出手,林中有人发一声喊,一群黑衣人涌了上来。刀剑闪烁,来势汹汹,竟然不下百人。

众人凝神正待应战,却听耳边符震一声轻笑。

“策兄,这回的要价可要高点啊!”玉算盘啪啦一响,符震衣袂飞扬抢上去,与九方策合围那青衣人。

“我怕这位兄台付不出来,震弟白做工。”九方策声音隐有笑意,手下运剑如风,龙吟如光如电旋出一片剑网,密密罩住青衣人。

九方策的剑招如蛟龙翻腾,狠辣夺魄,符震的算珠乘风凌冽,直奔对方几个大穴。兄弟两人一近一远配合得天衣无缝,瞬间就将那青衣人的气势压了下去。

青衣人的刀法也是极为霸道张狂,他连连几刀劈来,突而一个翻腾,立刻有几个黑衣人替补上来,与九方策符震厮杀,而他却身形一扭,直奔江云仇心柳去了。

这边江云等人正应付那一波波涌上的黑衣人,却见一道青色身影疾射而至,红色刀光缭绕其上后发先至,直劈江云。

江云长剑一撩,虚迎半招后身形电转,竟然回收剑势。

青衣人刀势往下正想一击得手,却听风声掠过,莹透的青绿色锋芒夹着内劲如水波从远处扑来。

他正想后退,银白色剑光自下而上融入那团青绿锋芒,卷成一道气劲漩涡将他扯入内劲气流。

剑气锋利如刃,箭风绵密如潮。

刚柔并济,寒息摄人,使人逃脱不得。

青衣人毕竟武艺超绝,刷刷几下逼退剑气箭势,竟然冲天而起,从那团气漩中跳出。

“江云仇心柳的情侣必杀技‘天霜云柳’,果然名不虚传。”左手扣着渗血的半边肩膀,青衣人没有血色的脸上透出一丝古怪的神情,灰浊的眼珠子隐隐泛红,像是嗜血的野兽见了猎物的惊喜。

情侣必杀技?

远处的仇心柳怔了一怔,但乱战中无暇多想,手中连珠箭齐发,又帮着江云阻杀了不少敌人。

树上,青衣人的眼珠又变回了灰浊的颜色。他挥一挥手,大片黑衣人继续涌上,自己却退后,看来是想用人海战术。

“半途不战而逃,那可不行。”半空中一个人影掠过,九方策剑随人到,青衣人刀锋横起,两人又打了起来。

“策兄不如比赛如何?你一招一千两,我杀一人也一千两,看咱们兄弟俩谁赚得多?”这次符震没有来相帮九方策,反而是朝着树下混战的人们扑去。

此刻江云与仇心柳一招得手,配合间越发默契,反倒是江瑕与黑惜凤两人险象环生。

黑惜凤轻功绝妙,内劲也强,擅长以琴音杀人。但是来的这群人也不是寻常人,自然也能抵挡得住。如此一来,黑惜凤便落了下风。多得江瑕一直守在她身边相护,才不至于立刻落败,但是受伤是免不了的。

地上尸横遍野,空气里血腥味渐渐浓厚,江瑕杀红了眼,血液中的狂躁慢慢升腾起来。

此时两个黑衣人刀剑交叉砍来,江瑕抬刀一挡,胸口露了破绽,旁边立时有人横刺过来。

“小心!”黑惜凤一惊,弹出一根琴弦击去,“铮”地一声,撞退了那夺命的偷袭。

却不料那人使的是吴钩,钩子被弹开后竟然下弯,直往江瑕的腰间勾去。

江瑕听到黑惜凤示警,立刻收腹弓身,腰身直直后挪,虽然躲开了那腰间一击,腰带却被扯断了。

“撕拉”的声音响起,一根火红色的笛子随之落了下来。

“若湖!”江瑕大惊失色,不管不顾扑上去抓那笛子,背上立时全空,毫无遮蔽地露在敌人面前。

“小虾!”黑惜凤也是大惊,扑到江瑕背上,来不及出招只能用古琴横档,仅仅挡住敌人砍下的刀剑,两旁的围攻却是再也无法抵挡。

黑惜凤正想喊“我命休矣”时,突听耳边一阵闷哼之声,随之而来的是一个日渐熟悉的温雅笑嗓:“哎,大小姐,你的银子可真不好赚啊。”

符震衣袖一甩,无数玉珠疾点而出,打退了几人,这才拉了一把黑惜凤,将她从江瑕身上拉起来,又轻声道:“你又是何苦?”

黑惜凤心一酸,就见江瑕一手握刀,一手将那笛子小心翼翼收进怀中,神情温柔至极,她的泪水终是忍不住,落了下来。

无论江瑕是否对她有情,他的心中,终是有若湖的存在。

若湖的美好,他永远不能忘却。

自己又怎么能与一个死去的人争?只因为死去的那人,在活人心中,永远是最美的样子,旁人再也无法取代。

黑惜凤抹了把眼泪,立在符震身侧,嗓音嘶哑:“财迷,我可是付了钱的,你别不守承诺。”

“我是生意人,自然诚信为本,一诺千金。”符震与她并肩杀敌,还能轻松地数着,“二十,二十一……”

黑惜凤见他杀一人便记一个数,状若游戏,她心下有些寒意,但也只能勉力御敌,那边江瑕也回过神来,奔到黑惜凤身边问:“惜凤,你没事吧?”

黑惜凤眼红红,点了点头,只埋头反击。

几人武功极高,那群黑衣人被他们联手杀来,死伤不少,不由节节败退。树上九方策杀得兴起,一招紧过一招,也缠得那青衣人分身乏术。两方正胶着相战,忽听头上风声大作,无数暗器劈头盖脸落下。

“有暗器!退!”九方策大喊,舞起一圈剑光,将自己全身上下拢住,飞快地向后疾退,避在了树后。

树下众人见了这漫天暗器雨的架势,全都像九方策一样,寻了个地方躲避。

远处又突然响起细细的哨音,那群黑衣人听到哨音,便飞快地撤退了。连那青衣人也趁九方策抽身的瞬间跑得不见踪影。

九方策凝目着这绵绵不绝的暗器,只觉不妥,因这些暗器都粹着蓝光,林间隐隐约约还有一缕粉色雾气悄悄弥漫而起。

“小心,有毒雾!”九方策往嘴里塞了一颗药丸,飞身而起,凌空越过那洒下的暗器,急掠向粉雾飘来的方向。

符震一听,挥着衣袖示意众人继续后退,几人又躲开老远,直到远远避开了那粉雾才停了下来。

众人彼此检查,看看有无损伤。九方策追撒暗器的人去了,符震毫发无伤,江瑕略有擦伤,最严重的是黑惜凤,整条右臂都是血迹,显然是受伤不轻。

可最大的问题却是——

江云和仇心柳不见了!

黑惜凤一边扯着自己血迹斑斑的衣袖,一边焦急道:“仇心柳这死丫头又跑哪里去了?不会是被抓到了吧?”

那群黑衣人的组织性很强,围攻自己和江瑕的是处处下杀手,合围江云和仇心柳的却不然。他们对着江云是狠辣无情,近了仇心柳的身使出的却都是擒拿的招式,明显是想要抓走仇心柳,无论任何代价。

这样一来,这些人的背后指使者呼之欲出。

就是抓走小孩吸血,又使出阵法的那个人。

显然,江瑕说对了一点。那人,想要仇心柳的血。

眼前蓦然掠过仙狐洞内惨痛的一幕,黑惜凤心头一紧,越发紧张起来。

江瑕皱了皱眉,拉着她的手道:“惜凤,你莫急。云大哥会保护心柳的。”

黑惜凤猛地抽回手,道:“江云也会保护华紫音。”

江瑕哭笑不得,这个时候怎么她突然使性子了,又想上前拉她手:“好了,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他略懂医理,正想翻起她的袖子,黑惜凤却再次抽回了手。

江瑕错愕。

“喂,财迷,你们有责任确保我完好无缺吧?”黑惜凤朝符震伸出右臂,理所当然地问道。

“这个必然。”符震慢条斯理拉起她的衣袖,露出玉臂上两条交错纵横的伤口,他啧啧有声,“唉,这么深的伤口,怕是要留下疤了,难得我第一回见到姑娘家的肌肤。”

“啰嗦!快点。”黑惜凤皱着眉头催他。

这两道伤口深可见骨,符震撒上伤药时真是锥骨的痛。可这些都比不上她的心痛。

刚才乍一见江瑕在战斗中竟然不顾性命去保护一根笛子,还大喊着“若湖”的时候,她的心不止痛,更是完全冷掉了。

他带走了她全部的情感,留给她的只是无止境的痛苦。

心灰意冷已经不能形容此刻她的心境,她只想离江瑕远远的,再也不要看见这个令自己心寒的少年。

符震有条不紊地为黑惜凤止血,敷伤药,包裹伤口,末了还脱下自己的外袍给黑惜凤披上,嘴上难得温言:“夜里风大,你那露个胳膊容易着凉。”

“那不是你割掉的吗?”黑惜凤扯紧了他的白色外衣,不满地嘀咕着。

符震一笑,眼角瞄到江瑕青白交错的脸色,心情更是愉快,丝毫不介意继续与黑惜凤斗斗嘴取取乐。

不过黑惜凤可没这番心情,她歪倒在一棵树上,疲惫地问着:“我们不用去找心柳吗?你家兄长会不会是找她去了?”

“明人不说暗话,我家策兄绝对是找那青衣人拼个你死我活去了。”符震笑了起来,“心柳嘛,有江云照看着,出不了什么事。”

黑惜凤低啐了他一口,咕哝着:“敢情你整天叫娘子那是叫好玩的啊……臭男人,没一个真心的……”

“我若对仇心柳真心,你会放过我?”符震拍了拍她的肩膀,引来黑惜凤龇牙咧嘴——扯到伤臂了,这混蛋绝对是故意的啊!

仇心柳心上住着谁,人人看得清楚,无论旁人再喜爱她,那都是个候补。聪明男人才不会自己跳进去呢,不过逗一逗还是挺好玩的,就像这黑惜凤一样。

符震愉悦地想着。

反正,不出事就好,不用花大把银子善后,也许还能不浪费半分钱又得到一个好人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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