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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传说中的神话

山谷中除了风声外,如死一般的寂静。

神秘男子依次看过碧玲、于小炜和金虎。

碧玲默默的低下头,不敢看那男子的眼睛。

于小炜虽瞪大了双眼盯着男子,紧握着双拳,但一声也不敢吭。

最后,还是金虎慢慢拱起双手,问道:“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男子的目光锁定在金虎身上,漠然中流露出愤怒。他又一次用低沉的声音问:“是你干的?”

金虎愕然。他行走江湖这么多年,就是鹰教教主也要给他几分面子,还从未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狂妄。如今,碧玲这笔财富就在眼前,他又何必为这个来路不明的人浪费时间?于是,他没有回答,也不再说话。山谷再度陷入寂静。

突然,金虎伸出右手,如迅雷般直扑碧玲而去。这时,神秘男子手中的长箫却正打在金虎的手腕上。金虎顷刻间丧失了力气。他赶紧折回,转身从袖中又掷出一支暗镖。男子用箫轻轻一挡,把飞镖又送了回去。金虎两指接过飞镖,随即大怒,问:“阁下究竟何人?为何要坏我好事?”

男子的声音终于不再低沉,而是变得凶狠:“因为你该死!”

“什么?该死?你说我?”金虎不禁放声大笑,向来只有他杀人,从来没有人杀他,现在,竟有人对他说“该死”。他笑过一阵后,大喝一声,使出浑身功力,欲先杀了这男子,再杀碧玲和于小炜。

然而,就在金虎杀气冲天时,山谷中又响起了箫声。这箫声悠扬、宛转,又透着凄凉,好像能勾起人内心中如刀绞般的痛楚。金虎的杀气被箫声所湮没,他的斗志也被箫声所磨灭。他渐渐感到双腿已无法再支撑身体,便跪倒在地上,用双手猛烈击打着胸口。他看见无数魅影从四面八方飘然而至,环绕在他的四周,侵蚀着他的肌体。每一个魅影的眼神都透着幽暗,洞穿了他的心房。惊诧、彷徨、恐惧、懊恼,充斥着他的大脑。他终于无法再忍受,完全的瘫倒,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碧玲和于小炜也听着这箫声,但丝毫不像金虎那样痛苦,只如听了一首优美的曲子。他们反倒无法相信,眼前这个几近疯癫的人就是刚刚还令他们望而生畏的金虎。是金虎变得太快,还是这箫声太可怕?

箫声停了,金虎如大梦初醒,赶快从地上爬起来,浑身上下摸了摸,又摸了摸头,已是满头大汗。再看那男子,手持长箫,立于眼前,依然面无表情。“这箫声……难道是……”金虎哆嗦得说不出话来,“那你……你是……音王之王?”

“音王之王?”碧玲和于小炜听到这个名称后,也惊讶的看着神秘男子。原来他们一直寻找的音王之****子期,就在这桃源仙境。看这气度,再看他刚才制服金虎的那一幕,果真是天下无双。他们终于看到了击败白发冰魔的希望。

神秘男子说道:“既知我名,还敢坏我妻之墓?”

金虎大惊失色,早已没有了刚才的气焰,立即扑到地上,连磕头带嚎啕的喊道:“小的实不知情!音王饶命!音王饶命!”

林子期背起双手,闭上双眼,说:“我给你一个时辰!逃命去吧!”说罢,他转身向凉亭走去。

“音王大人!”金虎还想求饶,但见林子期已走进凉亭,便知其心意已决。金虎也只好抓紧时间,拔腿就跑,完全不再管碧玲和于小炜,也顾不上什么赏银了。他现在只想一件事情,那就是跑。他跑出了山林,跑过了桃源镇,跑到了澜沧江,又沿澜沧江向南跑了数十里。跑得汗流浃背,跑得气喘吁吁,跑得魂不守舍。突然,从他的身后又传来一声箫音,仅仅一声,就像风吹过一样。金虎随即猛喷一口鲜血,瞪大了双眼,强忍着心中剧痛,脑袋里闪过五个字:“千里音波功!”然后,他便倒下了,再也没爬起来。

再说碧玲和于小炜,他们看到金虎狼狈逃走,也总算松了口气,走到凉亭边,见林子期正在亭内安然的坐着。他们正要上前参见,林子期却先开口问道:“你们怎么还不走?你们无非是为了躲避那个人的追杀才几番逃命到此。现在,他已经被我解决了,你们也不必再留在这里。”

碧玲行礼,说:“我们此行,除了躲避仇人追杀外,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就是要找到音王之王。现在音王大人就在眼前,我们又怎会就此离去?”

林子期问:“哦?你们找我?为什么?”

碧玲答:“我是鹰教二公主碧玲。我娘曾在二十多年前,将白发冰魔囚于太湖。但数月前,冰魔重现江湖,不仅血洗鹰教,还杀害了我娘!我遍览天下英雄豪杰,得知唯有音王大人可敌冰魔,替我娘报仇!”

林子期微微一笑,站起身,说:“小姐太抬举林某了!这是你们鹰教的事情。我并非鹰教中人,与你娘素未相识,与白发冰魔更是无冤无仇。这件事情,还恕我无能为力。”

碧玲“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道:“音王大人!白发冰魔为练魔功滥杀无辜,我娘也是为了天下苍生才得罪了她。如今,我娘被其所害,小女报仇心切是实,但更重要的是,求音王大人能为武林除害啊!”

林子期摇摇头,说:“我早已退隐山林,武林中事,也不再过问。白发冰魔若真是武林公害,武林中自会有英雄出来除暴安良的。小姐可再去别处寻找!”说完,他径直走向山谷深处。

碧玲看着林子期远去的背影,失声大哭道:“音王若不答应,我就在此长跪不起!”

于小炜在一旁看着干着急,既不知道该怎么说服林子期,也没办法让碧玲放弃,索性也陪着碧玲一起跪。

一个时辰以后,林子期回到了凉亭。碧玲和于小炜仍跪在亭前。林子期走到墓碑前,抚摸着碑上的刀痕,不由叹气,终于又开口说道:“你们两个可否帮我做件事?”

碧玲赶紧问:“什么事?”

林子琪问:“你既是鹰教中人,应该知道大理城吧?”

碧玲答:“知道!在澜沧江的下游。我以前还去过好几次呢!”

林子期点点头,说:“那就好!大理城有一位老石匠,叫做伏元。你们去找他买一块青色大理石碑来,就说是我要的。”

“好!我马上就回来!”碧玲一口答应,立刻站起来,转身朝江边跑去。

于小炜还没来得及揉揉腿,也得跟上去,嘴里还喊着:“喂!等等我!”

两人沿原路返回澜沧江,来时的船还停在岸边,他们便乘船顺江而下。走了一段后,碧玲发现,前方江左岸上竟漂着一个人,头朝下埋着,衣服头发都已浸泡得膨胀。碧玲将船靠近,用桨挑翻那人的身体一看,竟是金虎。尽管脸已苍白,显然已经死了,但其惊恐的神情犹在。

“怎么是他?这是音王之王干的吗?”于小炜被这一景象吓呆了,他不知道金虎是怎么死的,但他记得,当初金虎是如何令他绝望,而现在让金虎在绝望中死去的林子期,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碧玲本是对金虎又怕又恨的,但看到他已成了这样一具浮尸,终于不再怕他,也不再恨他了,小声说道:“把他埋了吧!”

于是,他们靠上了岸,在一棵大树下挖了个坑,把金虎的尸体给埋了,并找了块木板,刻上“金虎之墓”四个字,立于坟头。碧玲不禁感叹:“纵是生前如何的贪得无厌,死后也是一无所有,反弄得个弃尸荒野。”

碧玲和于小炜又继续向下游划。到黄昏时,船才靠岸,大理城就在前方不远处。于小炜进入苗疆这么久,所见的都是山水丛林,部落村寨,只当这是一个蛮荒之地,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一座城池,有城墙,有城门,有旌旗,而且城墙宽厚,城门高大,旌旗众多,看来还是一座大城。

碧玲和于小炜进了城,顺着城中大道笔直走,迎面看到一面旗子上写着“伏记石匠”,便走过去。石匠铺内正是热火朝天,有十几个石匠都在忙活,锤凿声、雕刻声、打磨声不绝于耳。

碧玲大声喊道:“有叫伏元的石匠在这吗?”

石匠铺里顿时安静下来,石匠们都诧异的盯着这两个来客。只听“谁呀?”从里屋走出来一人,年纪有点大,个子不高,但身体很胖,掂着大肚子,左手插着一支烟斗,右手捏一把蒲扇,活像一个球。他眯着眼睛,走到碧玲跟前,还得抬起头来问:“就是你找我吗?”

碧玲惊讶的指着这个矮老头,问:“你就是伏元?”

矮老头却自信满满的说:“怎么?不相信?这大理城内就我一个伏元!”

碧玲虽感有些意外,但还是满心欢喜,忙说:“你是就太好了!我们受音王大人所托,来取一块青色大理石碑。”

“谁?你刚才说,受谁之托?”伏元立刻瞪大了眼睛。

碧玲答:“音王大人啊!人称‘音王之王’!”

“哦。”伏元很快又平静下来,但眼神已不再像先前那样悠然,他转过身,说,“你们跟我过来。”

碧玲和于小炜跟着伏元进了里屋。众石匠们则又继续忙活起来。

原来里屋里堆满了各种石材,有粗有细,有大有小,有红有绿,有浑有清,令人眼花缭乱。伏元捡出其中一块青色大理石,足有半丈高,三尺宽,五寸厚,表纹粗糙。

伏元拍着石壁,说:“就它了!。”他放下蒲扇和烟斗,拿起锤凿。只听一阵“砰啪”巨响,只见一片碎石乱飞,伏元时而左,时而右,时而前,时而后,偌大的石块在他手下越来越小,越来越薄,越来越平。整整折腾了一个时辰后,动静才停息下来。一块平滑的青色大理石碑已经完成,形状大小都与桃源仙境里的那块墓碑一模一样,只是新石碑上还没有写字。

伏元已是满头大汗。他放下工具,拿起蒲扇和烟斗,说:“好了,你们就把它拿去给音王吧。”

碧玲和于小炜谢过伏元,接过了石碑。

伏元又说:“今日天色已晚,你们可在此留宿一宿,明天一早再回去。”

碧玲说:“音王恐怕正急等着这块石碑。”

伏元哈哈大笑,说:“小姑娘啊!音王之所以要你们来找我,就是因为他知道,普天之下,只有我这儿才有这青色大理石,也只有我才能雕琢此石。但即便是我,没个半天工夫也是完不成的。音王又岂会强人所难,非要你们今日回去?况且,他若真急,就会亲自来了。”

于小炜也说:“小姐,这黑灯瞎火的,我们两人抬块石碑也确实不好赶路啊,而且这山中还有狼呢!”

碧玲这才同意在大理城留宿一宿。但一直到半夜,她也没有睡着,躺在床上,脑子里浮现的都是鹰教上上下下被冷秋浔杀死的景象。她一定要说服音王出山,但这也是她最苦恼的地方。她实在是睡不着,便干脆出去走走。

石匠铺里已不像白天那样热闹,只有伏元一个人坐在门口,靠着门框,扇着扇子。他见到碧玲,问:“怎么?睡不着吗?”

碧玲点点头。

伏元说:“这里气候太潮湿了,所以外地人到了这里,经常睡不着。你们是从哪里来的?”

碧玲不想透露自己的真实身份,便只答道:“苗疆西南。”

“哦。那离这里倒也不远。”伏元又问,“怎么认识音王的呢?”

碧玲回答:“是我们有求于音王,音王就叫我们来帮他取石碑。”

伏元笑起来,说:“我就说,按音王的性格,不大可能收徒弟啊。”

碧玲反问:“你也认识音王吗?”

伏元笑得更开心了,说:“这苗疆凡是上点年纪的人,有谁不知道音王啊?当年,那可真的算是叱咤风云!”说到这,他的眼神又转为忧伤,“唉!只可惜,自从他妻子出事后,他就再无音讯。”

“他妻子?”碧玲想起那坟上刻着的“爱妻慕容莺”,“发生了什么事?”

“是你们年纪太小,所以才不知道吧?那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于是,伏元开始慢慢向碧玲讲述音王之王的故事。……

十三年前的某一天,在苗疆的密林中,穿梭着一个身影。他行如疾风,飞如闪电,片刻也不停留。他就是人称轻功天下第一的叶枫。突然,他感到身后有真气逼近,猛一转身,真气如利剑划过他的左臂;接着,又一道真气袭来,他伸出双手,将其挡下;可第三道真气,他已无力化解,但真气在即将击中他的瞬间自行减弱,最终只是将他击退了几步。这一道道真气,实际上就是一个个音符。

叶枫微微一笑,向前方拱手行礼,说道:“佩服!佩服!”

从树林中走出一位白衣青年,样貌俊秀,手持长箫,这正是当年的林子期。他也微笑着行礼,说:“承让!承让!”

叶枫说:“林兄的音波功如今已是炉火纯青,快、准、狠三者兼得,真是可喜可贺!”

林子期回道:“叶兄轻功亦是了得!可让我所发音波追如此之久。”

两人相视一笑。

原来,叶枫曾在那段时间来到苗疆,与林子期相识。两人皆好结交,遂成好友,常在一起切磋技艺。起初,叶枫可凭轻功躲过林子期的音波功,但自从林子期将音波功练到九层以后,叶枫终于难以招架了。

在这场比试之后,叶枫就离开了苗疆,不知又去了何处;而林子期则满副得意的回到家中。在家里,有个人正等着他回来,那就是他的妻子——慕容莺。

慕容莺与林子期是青梅竹马,二人感情极深。但慕容莺丝毫不会武功,这是因为她体质柔弱,林子期不忍其受练功之苦,而慕容莺自己对武功也没有兴趣。

林子期在修炼音波功期间,常与人比武,轻则点到为止,重则生死相搏,以致慕容莺每次独自在家时都提心吊胆,好在林子期每次都能平安的回来,这一次也一样。只要见到林子期,慕容莺的心就放下了,接下来,就是听林子期如何说今天的战果。

林子期一进门就抱住了慕容莺,兴奋的说:“莺儿,你知道吗?我今天赢了叶枫!我连飞影叶枫都赢了!”

慕容莺也跟着笑道:“是吗?那太好了!这样,你以后就不用再和人比武了吧?”

林子期想了想,说:“唔,接下来,就只差刀神了!只要打败了他,我就是天下第一了!”

“刀神?他在哪?”慕容莺立刻又紧张起来。

林子期答:“应该在山东吧!他是当今武林的泰山北斗。两年前的华山神兵决,他曾技压群雄,可惜那次我没参加。”

慕容莺大惊:“啊?你要去山东那么远的地方?既然有华山神兵决,就干脆等到下一届神兵决的时候吧?”

林子期摇摇头,说:“华山神兵决五年才一次,我可等不了那么久!”

慕容莺又问:“你现在有把握打败他吗?”

林子期笑着说:“音波功本来已是天下至强的武功,一共也只有十层。我现在已经练到第九层。第十层是千里音波功,几百年来只闻其名,未见其形。虽然我近日也在修炼此功,但想要杀人于千里之外,听来倒更像是一个神话。所以,单凭我九层的音波功,应该也足够独步武林了。”

“哦。”慕容莺知道林子期心意已定,无奈的低下头。

林子期也察觉到慕容莺心中不大情愿,便安抚她,说:“莺儿,你放心!山东虽远,但以我的轻功,三个月内,定能回来。此战若胜,我以后就不用再找人比武了;即便败了,刀神德高望重,想也不会为难我的。”

慕容莺望着林子期,摸了摸他的脸,说:“那你一定要小心啊!”

林子期点点头,说:“等我成为了天下第一,我就立一块青色大理石碑,刻上‘音王之王’四个大字!据说大理城的大理石独一无二,我就用那里的石料。然后,咱们就如你所愿,找一个小桥流水,遍地桃花的地方,过神仙一样的日子。”

慕容莺微笑着,说:“其实,我也希望你的武功有所成就,但我并不在意你是不是天下第一。如果你可以用你的武功来行侠仗义,除恶扬善,那才是适得其所。即便到时默默无名,我也会很开心的。”

几天后,林子期便要动身了。在他出门之前,慕容莺特意在他的长箫上系了一根红绳,以保平安。林子期走时,几步一回头。慕容莺始终站在门前望着他。直到完全看不到妻子了,林子期才飞快的向山东赶去。

一路上,林子期都在加紧脚步,不到半个月,便已经到了洛阳。这时,他突然听闻,苗疆贼寇肆掠,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已洗劫了好几座村庄,而且每次洗劫之后就逃去无踪,官府和鹰教都拿他们没有办法。这个消息使林子期心神不宁。他一看见那箫上的红绳,就想起了慕容莺,担心她也遇到那伙强盗。终于,林子期决定暂不去山东,而是迅速折回苗疆去了。

又过了十日,林子期回到苗疆,眼前的景象却使他目瞪口呆。昔日的村庄已成为一片废墟,到处是破坏的房屋,烧焦的树枝,血腥的尸体。树死了,家畜死了,人也死了,竟看不到一个活物。林子期赶紧跑到自己家中,推开门,看见屋内一片狼藉,慕容莺正躺在地上,额头上的血已流干,衣衫零乱。林子期疯了似的冲上前,一把抱住慕容莺,拼命的呼喊着她的名字,但她已经死了。她在即将遭到强盗**时,选择了撞墙自尽。任凭林子期绝望的呼喊,直到把嗓子喊哑,慕容莺也不会醒来。林子期哭了,或许是他唯一的一次,却哭得如此的痛不欲生。

三天后,林子期来到大理城,找到了全城手艺最好的伏元,要了一块青色大理石碑,但他要刻的并不是“音王之王”,而是“爱妻慕容莺之墓”。

又过了一段时间,在汉中的一个酒馆里,一群大汉正在大吃大喝。一边吃,一边还炫耀着之前在苗疆是如何的威风。其中一个大胡子嚷道:“那些苗人,一个个都吓得像老鼠一样!我们看什么东西好,就抢了;抢不走的,就砸了;看谁不顺眼,就宰了!好不痛快!”

他刚说完,突然听见一道箫声,穿心而过,把他的血直接喷到了酒里。其他人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听见第二道,第三道,……更多的箫声,每当一道箫声响过,就会有一个人倒下,直到最后全都死了。

这是林子期在复仇。但此时此刻,林子期正在千里之外的苗疆,他所用的正是那传说中的千里音波功。就在这一年,音王之王留下了千里音波功的神话,从江湖上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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