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推开我......”舒喜此时已经被药性迷失了心智,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只是本能地在他身上摩擦着,却又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些什么。
男人的手抚过她殷红迷离的双颊,有那么一瞬间的犹豫。但仅一瞬间而已,舒喜感觉自己被他一把拎起,像抓小鸡似地拎着出了门,“扑通”一声扔进了池塘里。
冰凉的池水瞬间浸透了全身,舒喜浑身酸软无力,本能地张口呼吸,却咕噜噜喝了好几口水。也正因为这样,她的意识才渐渐清醒起来,眼泪也不由得冲出了眼眶。
短短的几天,又是被火烧,又是被水淹的,真不知道自己前世造了什么孽,会来到这个鬼地方!她努力地爬出水面,心里又是委屈又是害怕又是惊慌,坐在岸边的一块大石头上,不顾形象地大声痛哭起来:“啊——呜呜——”
“真是麻烦的女人!大半夜的鬼哭狼嚎什么!”男人看着她裸露在外的大片春色,眼神一黯,突然咒骂了一声,然后又像抓小鸡般拎起她,大步往房里走。
“你到底是不是什么男人啊?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自动忽略自己所干的若干囧事,舒喜终于意识到了眼前这个人——是个男人——还是个脾气很不好的男人。她挥舞着四肢抗议,像只翻了盖的大螃蟹,可惜蟹钳子怎么也沾不到男人的衣角。
“深更半夜赤身**地爬上一个男人的床,你还算是个女人吗?”男人冷哼一声,将她一把甩在床上,然后扯过一个被子劈头盖脸地扔了过去。
舒喜被摔得七荤八素,挣扎了半天才从被子里探出头来,气冲冲地回道:“我我我怎么不是个女人了?你以为我愿意爬上你的床啊!你床上又没有金子!我那是......那是......”
房间里的烛火哧地一声被点亮,男人转过了脸来。舒喜被亮光刺得眼睛一痛,大大的眼睛眯起来,凝光——对焦——然后刚刚的气焰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是一张铁青着的脸,黑亮的眸子里放射出凌厉的寒光,冷硬的唇角紧紧抿着,这张脸很熟悉,这个男人也很熟悉,舒喜心里一直这样称呼他——冷面神、这厮。风水轮流转,她居然又落到了东方胜这厮手里。
舒喜裹紧身上的被子,讪讪地笑了笑,表示她对东方胜不怜香惜玉的行为给予理解和原谅,顺便也表示自己对脖子上的脑袋十分喜爱的很,不希望被他割下来拿去当球踢。
“怎么不说了?接着说啊!那是什么?”东方胜冷冷地站在床边,白色的**被某人撕成了一条一条的,很像时下流行的“乞丐服”,古铜色的健硕胸膛半裸着,浑身透着一种冷峻的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