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天刚拿起布包,突然一股危机感出现在他心头,苏天下意识闪身往前一滚。起身后的苏天脸上火辣辣的疼,鲜血便从脸上流了下来。
下一刻一股劲风猛然轰击在苏天之前的位置,掀起大量尘土,就连地面也出现些许凹陷。
在掀起的尘土中露出两点幽绿的如同鬼火般令人发冷的双瞳。
“吼~”,雄浑的低吼从尘土中传出。这声低吼令苏天和陈江为之一懵,定神看向尘土之中。
飘扬的尘土渐渐落下,一只雄健的公豹出现在了苏天和陈江的视野之中。这只豹子通体黑色,口中獠牙外露,眼中闪着渗人的幽光。
“是妖豹!”苏天提醒陈江说道。
妖豹是一种较为凶残的魔兽,经常出现在游击士的通缉名单上。至于这里为什么会出现妖豹苏天和陈江也不知道。
陈江手中折扇此时已经打开,折扇的叶片分为六片,每片叶片上都弹出一寸长的利刃,刀刃上泛着淡紫色的光芒。这就是陈江的兵器,名为蝎尾扇。
“吼!”妖豹似乎是看见陈江的蝎尾扇有些畏惧,因为它在扇上感觉到了一股危险的同类气息,但这也正激发了它好斗的本能。
下一刻,这妖豹化为一只箭矢利剑冲向陈江。但陈江被称为金城被誉为金城双杰之一自然不是吃素的,身形一错手中的折扇就朝妖豹切去。见此情景妖豹抬抓拍向扇叶,陈江见状折扇一转绕过豹抓在度切向妖豹。妖豹也没想到眼前这人类的身手这么好,于是放弃了试探凌空一翻顿时回到了原位。
见到妖豹跳回原位,此时苏天已抹净脸上的血迹站到陈江身边道;“小江子,这魔兽可怕级别不低啊!”
魔兽分为四个等级,分别是;天、地、玄、黄。其中天级为最高,黄级最低。
“恩,这魔兽的等级应该在黄级中期左右。”陈江靠向苏天,手中的折扇上多了一层寒冰。这是陈江的灵器,让他接触的任何东西陷入冰冻状态,这个效果是可以间接控制的。
在两人说交流分析的时候,妖豹嘴中已缓缓有青光凝聚。
“不好.......”
“轰!”
小院中,苏天房间内;
“嘉嘉,别闹.....啊!......我生气啦!”何歆儿小脸通红,抓着贺嘉的手道。贺嘉显然没有放过何歆儿的意思,抬起脚朝何歆儿夹去。
“啊~别闹啦!”何歆儿顶不住贺嘉的攻势顿时正色道。
见何歆儿一脸正色,贺嘉噗嗤一笑道;“哎呀,大小姐为什么我不行,少爷可以啊?”说完还做出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
“贺嘉!我跟你没完。”说完何歆儿小脸一红扑了上去,随后院中就响起了一片少女的欢笑声。
“小姐,不好了!”院外传来呼喊。
“吵什么呀!没看到我们什么都睡了?”何歆儿不满的语气从苏天房中透出,很明显是对打扰到她们的人不满。
“小...小姐,城.....城外西边的树林传来了爆炸声。”这人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但对于何歆儿的问题还是不敢不答。
“城外爆炸关我们什么事?”何歆儿的语气更加不满了,甚至隐隐有斥责之意。
“小姐但.....但.....但是有人说苏少爷和陈少爷一起出了西城门。”院外的人缓了口气说道。
“什么?你去找孙老前辈,让他带人到西城门等我,我马上来。”何歆儿的声音明显带着慌张,甚至都没控制好音量。
不一会,除了何歆儿与贺嘉的房间之外月月、兰兰的房间门也开了,不过兰兰和月月却是被何歆儿吵醒的。
一身睡衣的兰兰和月月擦着朦胧的双眼看着院内的何歆儿问道;“歆儿姐姐,怎么了?”
何歆儿并没有理她们,朝院外走去,她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苏天根本没有心思理她们。贺嘉见何歆儿不回答便接下话题道;“你家夫君很有可能出事了。”
兰兰、月月连睡衣都没换便跟着何歆儿出门了。
西城外,小树林;
苏天正趴在陈江身上,漫天尘土渐渐覆盖其上。一旁的妖豹不可置信的看着前方的苏天二人,那狰狞的大嘴中鲜血缓缓流出,那硕壮的身体中央深深的凹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何歆儿一行风风火火的找到这里,就连金浩、陈风和孙坤都来了。一路寻来的何歆儿都没有看到苏天不禁大急“找啊!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眼泪在何歆儿眼中打着圈圈,从小就是苏天照顾她,从没让她们她受过半点委屈。此时苏天突然没了踪影最着急的不就是这帮苏天身边的妹子么,不等何歆儿安排贺嘉、月月和兰兰就已近开始找人了。
“少爷!”
“天哥哥!”
“苏天!”
在贺嘉一行的带动下金家和陈家的人都开始了寻找,顿时星星点点的火光散布在这幽暗的树林中,喊叫的声音不断在空气中回荡。
突然间一声呼喊打断了所有人的进程“小姐!小姐!少爷在这!”
这一声惊动了所有人,特别是何歆儿等人整个心都揪起来了,疯了似的往发声地赶。
一堆人围在一块凹地,金浩、孙坤、陈风一脸警戒的看着前方,身后护着那群下仆。因为在他们正前方除了苏天和陈江外还有一只黑色的豹子,绿幽幽的双眼让人不寒而栗。
“哥!”何歆儿扒开人群就要去拉苏天,却被孙坤一把扯住。
几乎疯狂的何歆儿朝孙坤吼道;“你干什么!你不救你徒弟还不准我救吗?他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咳...小天子你怎么样了?”迷糊中的陈江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的苏天,此时的苏天口鼻处皆有鲜血溢出身上的衣服处处破裂,露出淤青的伤痕。
苏天摇了摇头,喉咙一甜咳出一口鲜血才缓缓道;“没事,你呢?”
“你这叫没事?都只剩半条命了。”陈江没好气的道,但同时心里也是暖暖的,兄弟如此,我欲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