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南到家发现艳姨在洗澡,心里有些好奇,平常都是吃完饭才洗澡的,今天怎么了?
郑冰艳穿着一件白色吊带睡裙走出来,发现窝在沙发出神的陈南就笑道:“看来是真的变乖啦,这几天都回的很早。”
陈南抬头看了看,只见她的大胸脯将吊带睡裙隆起来好高,可惜还来不及多看一眼,她就又在外面罩了一件红色睡袍,将一切美好都藏了起来。
陈南不免失望说:“艳姨,屋里就我们两个人,你不至于吧?大热天的,你也不怕身上生痱子啊!”
“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别不识好人心,吃完饭去洗澡。”郑冰艳说道。
陈南佯作惊讶说:“啊,原来你防备我啊?”
郑冰艳坐了下来,面对面的看着我,很认真的说:“你现在是少年了,可不是以前的那个小朋友了,我怎么可以在你面前那么随意呢,可别到时候,你爸怪我把你变坏了。”
说着,她自己先绷不住了,捂嘴笑起来。
陈南故作茫然的说:“艳姨,你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
郑冰艳打住笑,直接揭穿道:“听不懂啊,既然都听不懂,那双眼睛还总在我身上逛来逛去?”
陈南想着在这个问题怎么说自己都是说不过她的,想起之前的疑问:“艳姨,你今天去哪了?”
“还不是赵家的事情,让我去配合调查,没你什么事,你关心这些做什么。”郑冰艳神情一变,郁郁的说道。
“哦,你没什么事吧?”
“没什么事。”
陈南看她漫不经心的样子,提醒道:“你可得留神点啊,好好想想有没有说错了什么话,别给自己惹上麻烦。”
“才不会呢,你以为你艳姨就那么傻啊。”郑冰艳肯定的说道。
陈南想了想,终究没说什么赵平生的坏话,虽然他也想让艳姨早点对赵平生死心,但是艳姨既然自己有了决定,他也会尊重的。
睡觉之前,躺在床上的陈南却又觉得赵平生真是好命,遇上郑冰艳这样的好女人,出了这种事还肯帮着他,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艳姨还在帮赵平生,他心里就生气,最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迷糊着睡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还没大亮,懒在床上的陈南就决定去看看谭珍珍,他想去看看是不是她也像郑冰艳一样念着他一个人,想着他一个人,如果是的话,他就决定以后好好对她,如果不是的话,他以后就再也不会理她。
这天放学后,陈南照旧送丁怡晴回家,只是快到她们家小区时,身后却传来一个老人沧桑低沉的声音,丁怡晴瞬间定住了,而陈南因为昨天跟沈林安说过只送她这一周,想着今天已经是周五,下个星期就不再送她了,笑着对身后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鞠了个躬,就撒开腿跑了。
“唉,小伙子,你别跑啊……”老人叫喊的声音像是一面裂开的破锣。
“陈南,陈南……””丁怡晴也反应过来,她的声音悦耳动听,此时益发明显。
陈南一口气跑到了播放录像厅的那栋楼里,停下脚步时才想起谭珍珍已经不在这里上班了。
因为心里已经决定了要去看谭珍珍,而且更想证实她说的话是真是假,所以陈南上了楼,他首先要证实的是她是不是真不在这里上班了。
守门的那个女人见是熟客就说道:“小伙子,好几天没见了,有新电影哦。”
陈南买了门票,大着胆子在黑漆漆的屋里寻找起来,很快一个女人就朝他的方向走过来,是个陌生的女人,二十来岁的样子。
“小哥,是找我吗?”她的声音很甜美。
“我想跟你问个人?”
她转过脸去:“我不知道,我刚来的。”
陈南心里欣喜谭珍珍的诚实,对这个女人自然也就没什么话了,电影也没看,就匆匆的往谭珍珍的家里走去。
时间还早,进院子后没遇见别人,陈南走到谭珍珍家门口时,才发现她家的门关着,不过窗户打开了,窗纱不时的被风拂动。
陈南心怀忐忑的敲了敲门,生怕她不在家,屋里响起急促的脚步,然后陈南就看到谭珍珍那张熟悉美丽的脸。
她一脸惊喜的看着门前的陈南说:“臭小子,我还以为你真不来了,生气生这么久。”然后就左看又看了一眼才把我领进了屋。
陈南这才注意谭珍珍穿着一件黑色的吊带睡衣,头发凌乱,眼睛有点红,他有些不解的问:“你今天没出门吗?这个时候还穿着睡衣?”
谭珍珍这才像想起什么来说:“我等下还要去接我女儿放学呢!”
陈南一听就不愿意了,反手将她抱起来说:“不行,我才刚来。”
“今天真不行,我哪知道你生气生这么久,前两天我还托的朋友接她,谁知道你没来,想着你可能不会来了,我自然就没再托朋友了。”谭珍珍也有些沮丧的说道。
陈南装作气恼的重新拿起沙发上的书包道:“还说什么我是唯一的客人,现在客人来了却要把人赶出门,本来我还觉得自己前几天特别小气跟你道歉来了,现在看来还真没这必要了。”
谭珍珍听的又好笑又好气,摇摇头道:“今天真不行,不光要去接女儿,而且我一大早去帮朋友取货卸货,累的回来洗了个澡就又睡着了。”
陈南哪里肯依,自己好不容易过了心里那一关,跑到她这里来求证,绝对不能让她就这么把自己赶走了,他强硬的抱起谭珍珍走进了卧室里,任她嘴上说不行不行也不听。
当陈南将自己的意图表现出来,两个人的身子交叠在一起时,谭珍珍终于不说不行了,而是嘤咛的紧紧的贴上来说:“陈南,都是你害的,你快点吧,我等下真要去接蓝蓝。”
陈南压着她的胸脯问道:“珍姐,你是不是以后都会像现在这样只想着我,只念着我,只属于我?”
“对,陈南,我以后只想着你,念着你,属于你,等着你,你快点给我吧。”谭珍珍信誓旦旦的说,随后却又哼哼唧唧的骂道:“肯定是上辈子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月老才让我这辈子来遭这个罪的……我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和少年做出这样的事来,你真是让我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