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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双子连珠2

32

林红费力地睁开眼,看到身边模模糊糊站着一个男人。外面的阳光透过窗棂折射进来,白晃晃的有些刺眼。这样的情形林红依稀记得曾经发生过,她索性并不急着睁开眼,而是使劲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记起来自己在家里的卫生间晕倒了,因为她在卧室的床上发现了婴儿的尸体,又在镜子上面看到了殷红的字迹,还有从镜子里看到的那个穿雨衣的男人。记忆似乎在这里出现了断层,她确信这是自己晕倒的原因,但为什么她能知道后发生的事?床上的婴儿尸体已经不见了,镜子上的字迹已被抹去,还有此刻站在她床前的男人,他是石西。

她错了。当她睁开眼发出些轻微的响动时,那男人转过身来,阳光虽然在他的背后灿烂,他的脸被一些阴影笼罩,但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他来。

他不是石西,他是那个在她家楼下监视她的警察——秦歌。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她眯缝着眼说,有些不太适应刺眼的阳光。

“你晕倒了,我就把你送到医院来。”秦歌说。

“你怎么会到我家里去?”林红声音已经变得严厉。

秦歌一愣:“我没有到你家里去,我是在路边碰到了你。”

路边在一家酒吧的外面,穿白裙的喷桂花香水的女人弯腰蹲在路边呕吐。她转过身来时,林红看到她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所有失去的记忆都在这一刻涌了上来,林红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深更半夜你去酒吧干什么呢?你应该知道,怀孕的女人不该乱跑的。”

“你看到我去酒吧了?”林红愈发觉得奇怪了,昨晚她只是个坐在电影院里的观众,发生的事情只是她在梦里看到的,但秦歌却能看到她,是他走进了她的梦中,还是她真的去过那家酒吧?

秦歌沉默了一下,缓缓点头:“我想你已经发现我在监视你,你从楼上下来经过我的车边时,还冲我笑了笑。我那时就在想要不要跟着你,你发现了我,再跟着你显然没有了意义,但是,好奇却让我跟在了你的后头。我不明白,一个你这样身份的女人,深更半夜浓妆艳抹出门,到底要干什么。”

寒意瞬间遍布林红的全身,她已经有了不祥的预感,那样的现实是她不愿面对的。但此刻,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警察,即使她想逃避,警察也不会让她如愿。

“你确定我出门时浓妆艳抹了?”她不安地问。

秦歌再沉默一下,满眼都是疑惑,而且,他显然有了些不耐烦:“你有没有浓妆艳抹,我想你比我更清楚。”

“我不清楚!”林红忽然提高了声音,“我真的很多事情都不清楚,你就把你看到的痛痛快快都告诉我吧。”

秦歌皱起了眉,林红发现他皱眉时的模样跟石西有点像,脑门上都有几道明显的褶子。秦歌不想再继续这样跟林红谈下去了,这个女人要么得了失忆症,要么就在装模做样。如果跟她在这些不相干的事情里纠缠下去,他们的谈话不可能有任何结果。这是个城府很深的女人,秦歌提醒自己要加倍小心。

但女人的模样虽然声厉俱下,但却掩饰不了她心底的恐慌。她在大声说话时,目光闪烁,根本不敢与秦歌的眼神对视。她在害怕什么呢?

难道昨夜发生的事,她真的全不记得了?

“昨晚我看到你出了小区,上了一辆出租车,然后到了一家叫做女郎的酒吧。没多一会儿,便一个人冲了出来,蹲到路边呕吐,一个花衬衫的男人色迷迷地走到你跟前,被我给打发了。我看出来你那时极不舒服,但到了医院,我才知道你其实是怀孕了。”

秦歌飞快地把事情说完,目光死死盯着林红,看她还能再耍什么把戏。

林红的声音已经有些凄厉了:“你真的确定看到的人是我?”

“那你觉得现在站在你身边的人是不是我呢?”秦歌没好气地道。

林红已经听不出来秦歌话里的讥诮了,秦歌的话像一根大棒,重重砸在她的心上。她的脑海里瞬间一片混乱,耳边响起类似于大厦倒踏时的轰鸣。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要么是这世界,要么是她自己。她看到的那个白衣女人居然就是她,这样的结果足以击溃她这么长时间建立起来的世界观。

林红呻吟了一声,飞快地把床单拉上来罩住脑袋。那些白晃晃的阳光让她晕眩,整个世界此刻都在摇晃坍塌。

——那个白衣女人怎么会是我,我怎么会往身上喷那种廉价的桂花香水,我怎么会在深夜浓妆艳抹出门,我怎么会和陌生男人那么随便。

——那一定不会是我,一定是这个警察看花了眼。这世界上模样长得像的人有很多,就算她真长得跟我一模一样也不稀奇。

——可是如果她不是我,那为什么可以轻易在我的家里出入?她跟男人在床上厮缠,为什么我会有那么真实的生理体验?如果她不是我,为什么跟男人上床的是她,而我却会怀孕?

林红觉得脑袋要裂开了,里面有一个恶瘤,此刻正在飞快地膨胀。她看到白衣女人在冲她微笑,空气里又开始弥漫桂花香水的味道。她看到穿雨衣的男人在白衣女人身后渐渐消散,终于融入到空气之中。面目狰狞的婴儿扑向罗成,多肉的小手死死掐住他的脖子,直到他再不能呼吸。然后婴儿又向她飞了过来,撞入她的小腹消失不见。

脑中的恶瘤终于膨胀到了极限,林红听到了它破裂发出的迸然巨响。

秦歌站在床边正惊诧林红为什么会用被单蒙上脑袋,突然之间,被单下发出一声凄厉到了极致的尖叫,接着,林红上半身蓦然坐了起来,根本没有任何征兆,她的腰上像安了弹簧,就这样直直地坐了起来。她面目狰狞,目齿尽裂,鼻孔里流出两道鲜血。她坐起来时,那声尖叫还没有从她嘴里结束,她像一头濒死的母兽,目光死死盯着秦歌,但里面却空洞而茫然。

秦歌吓得往后连退了三步,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他惊恐地瞪着林红,不知道这个女人要干什么。

尖叫声蓦然消失,同时,林红也向后仰倒,再次平躺在了病床上。

秦歌上前一步,看到床上的女人双目紧闭,面色煞白,鼻血还在不停地往外流,口中似有些白沫正汩汩涌动。秦歌试了试她的鼻吸,感到呼吸微弱。他心中惊疑到了极点,不知道这陡生的变故究竟因为什么。

秦歌到处面叫了医生与护士,林红很快被送进了急救室。

秦歌坐在急救室外面的长椅上时,把事情经过梳理了一遍,想是不是自己的话刺激了林红。他把自己说话的内容重新温习了一遍,忽然有了种怪怪的感觉:也许林红真的不清楚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梦游。秦歌脑子里最先跳出这个词来。林红的症状显然不属于失忆,她没有遭受到重击,脑部没有受到任何损伤,那么,便只剩下梦游这惟一的解释了。秦歌想起她出门的时候已是深夜,而梦游岂非也总是发生在夜里?

假设林红真的是梦游,而自己跟踪的是一个丧失自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林红。最后,在酒吧门外,自己上前叫她的名字,将她从梦游状态唤醒,从而引起她的晕厥。这样的解释完全合乎逻辑,也可以替林红深夜出门找到理由。但是,今天林红的突然疯狂又怎么解释?如果她真的是在梦游,必定不会知道自己梦游时都干了什么,这样,即使告诉她梦游时发生的事,也不会引起这么强烈的反应。秦歌推断,必定有些事是她不愿意面对的,现在,它们突然隆临在她头上,她才可能如此异常。那么,她不愿意面对的又会是什么呢?

罗成的死亡。秦歌一震,觉得自己已经想到了问题的关键。

假设林红在梦游时杀死了罗成,她清醒后必定会发现一些留在她身上的痕迹。这样,她便隐隐猜到罗成之死与自己有关,但却不敢确定,也不敢面对。现在知道自己真的有梦游症,对罗成之死已再无疑虑。亲手杀死自己丈夫这样的现实让她受到强烈的刺激,从而出现刚才的异常情况。

那么,现在要做的就是确证林红患有梦游症,这样,整个推理便算有了依据。

梦游症当然要由医生来诊断,但秦歌想有一个人一定知道林红的情况,那就是石西。他跟林红的关系不同寻常,秦歌几乎在一见之下便确定他们俩人的暧昧关系。如果林红有什么异常,石西不会不知道,也许他可以从石西嘴里得到想了解的情况。

何况,林红现在躺在医院里,石西也应该来看看她。

想到这里,秦歌掏出手机打电话给石西。石西的电话号码是那天在罗成死亡现场,石西留下来的。

林红看到了一道刺眼的光亮,自己正在循着光亮慢慢向前。

她以前看过一本书,作者是几个自称从死亡边缘逃脱回来的人。在他们描述的死亡中都有这样一道光亮。

现在,林红就在这道光亮中走着,没有恐惧,没有好奇,也没有任何正常人能表露的喜怒哀乐。她走得很慢,却走得执着而坚定。她记得自己好像已经这样走了好久,从出生那一刻起,便在朝着这道光亮前进。

现在,这道光亮的前面出现了一个人影。那是一个女人,穿着白衣,脸上浓妆艳抹,正是林红在梦里见过的喷桂花香水的女人。

林红想自己见到她应该很激动的,应该有很多话要问她。但事实上,她很平静,走到她面前时,甚至还冲她微笑了一下。

“你该回去了,你还没有做完你要做的事。”白衣女人说。

林红回过头,似乎听见来时的路上有些什么声音。她仔细听了一会儿,那声音若有若无,还是听不清楚。

“那你告诉我,我没做完的事是什么?”她说。

白衣女人摇摇头,叹息一声:“你现在明白我为什么要出现了吧,你真的忘记了一些事情,我来,就是为了提醒你。”

“那么,你告诉我你是谁,我的事为什么你会知道?”

“因为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到现在还没想到吗?”

林红点点头:“我已经想到了,但为什么会是这样呢?这世界上有两个我,而且,我们是那么不同,除了模样。”

白衣女人苦笑一下,很无奈的样子:“其实我就在你的心里,在你这二十多年的生命里,我们从未分离过,那时,我们一点区别都没有。但是,后来你遗忘了一些事,我必须要告诉你,否则,你会遗憾一辈子的。”

“那究竟是些什么事呢?”

白衣女人停顿了一下:“你再听听,看是谁在叫你?”

耳边的声音似乎大了些,但林红还是听不清楚那是什么声音。她皱眉道:“我听不清楚,还是你来告诉我吧。”

白衣女人叹口气:“我们曾经有过一段经历,它让我们终生难忘。那些在血污里挣扎的女人,她们满足了男人最荒淫的欲望之后,却要让自己承受撕裂般的痛苦。我们无力改变别人,却发誓不要做那样的女人。”

林红想到了无数丑陋的、沾满鲜血的女人器官,它们面目狰狞,如同深深的深沼,盛载了太多的罪恶,无数弱小的生命在它的血污里挣扎,并终被淹没。

“你还记得白露吗?是恐惧杀死了她。”白衣女人说。

林红看到白露躺在楼下的血泊里,她沾满血渍的脸上透着轻松和解脱。边上围着很多人在议论她的死因,只有林红知道,是恐惧杀死了她。

林红脸上露出凄惨的表情。

“所以,我完全理解你选择的生活方式——远离男人,远离那一切罪恶的根源。如果不是你曾经答应过别人一件事,我想这辈子我都不会跟你分开。”白衣女人叹了口气,接着说,“现在你可以听清楚那声音了,你只要回过头去,便能知道是谁让我出现了。”

林红点点头,慢慢回过身去。

她的后面站着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

小女孩穿着白色的连衣裙,目光怔怔地盯着林红,眼里有些埋怨,还有些期待。她的嘴唇动了动,忽然脆声声地叫了声“妈妈”。

——妈妈。

林红想起来了,刚才听不清楚的声音原来都是这小女孩在叫妈妈。

她是第一次看到这个小女孩,但她却一下子认出她来。

——林林。

那个埋葬在凤凰山南坡、她答应要延续她的生命、带她来这花花世界的林林,现在来找她了。

她想到这么长时间,她真地把林林给忘了。

“妈妈,妈妈。”林林脆声声地冲她低声叫,眼泪从眼中溢了出来。

林红蹲下身,飞快地把林林揽在了怀里:“林林,是我错了,我真的把你忘了。现在我向你保证,我再不会忘记你了,我要延续你的生命,我要带你进入这个花花世界。”

林林的小手紧紧搂住了她的脖子。

林红抱起林林,转身面向露出微笑的白衣女人:“谢谢你让我记起这一切,否则,我真的会为这件事抱憾终身的。”

白衣女人也微笑:“现在,林林已经跟你在一起了,你一定已经知道你还有什么没做完的事情了吧。”

林红点头:“但是我还是想知道,你是怎么和我分开的,我们本来是一个人。”

白衣女人想了想,说:“你一定知道意识。其实你并不是真的忘记了林林,只是把他放到了你的潜意识里。我从你的潜意识中来,只是把你留在潜意识里的事情做了一遍。现在谈论过程是件很不愉快的事,你只要知道,我完成了我的使命,我让林林进入了你的身体,所以,我也到了该消失的时候。”

林林向她伸出手去,口中叫:“妈妈。”

林红没有妒意,因为她知道,白衣女人也是林林的妈妈。

白衣女人再微笑道:“你该带着林林回去了,那个世界还在等着林林和你。而我,其实并不是真的消失,我只是又回到你的身体里去,我们又能回归一体了。”

林红点头,想了想,忽然又道:“等等,我还有一件事要问你,林林的父亲,那个男人,他究竟是谁?”

白衣女人怔一下,摇头道:“我说过,谈论过程会是件很不愉快的事,但你一定要知道,我也可以告诉你。他只是我在酒吧遇到的几个男人中的一个,我不知道他是谁,也不想再见到他。”她停了一下,声音变得缥缈起来,“那些往事,就让我们一起忘记吧,我们只要记住,一切都是为了林林。”

林红从白衣女人缥缈的声音里知道她一定想到了跟那男人在一起的情景。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男人一双手的游移,让女人的敏感的触觉像某种藤类植物,缓慢但却无休止地生长。厮缠与绞柔,扭曲与根植,现在,都已渐行渐远,就要永远消失在她的生命中了。

——事如春梦了无痕。

“但是,我曾见过那个男人。”林红说。

“你是在梦中见过吗?那其实是我——另一个你带给你的体验。”

“不是,我在现实里见过那个男人。”林红想一下,更正道,“其实并不是我见过他,我在梦里看不清他的样子,但是,我认得他穿雨衣时的样子,不止是在梦里,我在现实里也见过他。”

白衣女人这回疑惑了,她摇头道:“我不知道,也许你真的在现实里见过他,但那有什么关系呢。”

白衣女人的神情有些不安,她好像对林红还隐瞒了一些什么。

林红还想再问些什么,但白衣女人说着话的时候,她的身子开始消散,最终化成一股烟雾,轻柔地环绕着林红与林林,并最终消失不见。

这世界上再没有白衣女人了,她回到了林红的身体里。

林红放下林林,搀着她的小手,柔声道:“林林,我们也该回去了。”

林林点头,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林红弯腰亲了她一下,便跟她一块儿转身,向着来时的方向走下去。林林身上的白裙子白得耀眼,林红低头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身上也穿着一件白色的裙子。

光亮在身后越来越远,来时的路渐渐变得昏暗,并最终一片漆黑。

林红睁开眼的时候,看到身边模模糊糊站着一个男人。外面的阳光透过窗棂折射进来,白晃晃的有些刺眼。这样的情形林红依稀记得曾经发生过,她在想,这回,站在床前的男人会是谁呢?

她很快就看到了石西关切的脸。

——我是光荣的小尾巴,你到哪,我到哪。

林红心中的柔情生出来了,她伸出手去,抓住了石西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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