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浪涯虽说是个美丽的地方,碧水蓝天,绿林环绕,可总是危机四伏,总让许多人在此丧命……
此时的决浪涯奇静无比,那是因为越出奇的安静,即将到来的浩劫越大。
静谧的环境,显得有些阴森,同时也衬托着她们母女二人——即将分离。
“韵儿,你快走,他们马上就要追来了。”付秀文推开浅夏韵说。
“不,妈妈,我不走。我已经失去了爸爸,我不能在失去你啊,妈妈!”此时的浅夏韵已满脸是血,因为,刚才,爸爸是死在她面前的,血全蹦到了她的身体上。
她已经亲眼目睹了爸爸的死,虽说她现如今才7岁,但刚才那件事已经让她的内心很坚强,很成熟了。
她已经失去了最疼爱自己的爸爸,说什么都不可能再失去妈妈了,更何况要她自己逃走,把妈妈丢下?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韵儿,你快点走啊,他们已经追过来了,你再不走就真的来不及了。”付秀文一边看着浅夏韵一边看着在不远处正忙着追赶过来的那群人说。
“不,妈妈,我要和你一起走。我是不会自己跑走的。”浅夏韵刚被付秀文推出一小段距离后,又跑回来,拉住付秀文的手说。
“韵儿啊,妈妈实在是走不了了。你在不走就是真的来不及了。”付秀文说这话的时候,那群人已经来到了离她们不到十米处的距离。
“付秀文,浅安已经死了,你也已经受伤了,你确定你们还难的走吗?”一个戴着面具的人走出来说。
而浅夏韵听到那个戴面具的人说的话感觉很疑惑,爸爸是已经没有了没错,可是妈妈明明好好的,根本就没有受伤啊。
“妈妈,你受伤了?”浅夏韵对着付秀文说。
“韵儿,妈妈的确受伤了,实在是走不了了,你赶紧跑吧,不然你会死在这儿的。妈妈还不想失去你。”付秀文。
“不可能的,妈妈,我不相信,你怎么可能走不了?”浅夏韵说。
付秀文并没有说些什么,只是转过头来对着那个戴面具的人说:“正是因为跑不掉了,所以决定不跑了。”
而与此同时,浅夏韵看到了付秀文背上那一片片醒目的红色——血,原来妈妈在刚才后背就已经受伤了,现在还拉着她跑了那么长时间,估计是真的支撑不住,没有力气再跑下去了。
“那可真是有意思啊。”戴着面具的人边拍手边说。
“如果说有意思的话,你们不比我们更有意思的多嘛,就仅仅是为了钱财而已,值得做这种事吗?”付秀文。
“我们也是替别人办事的。”戴着面具的人说。
“是谁?”付秀文听到这句话后,立刻敏感了起来。
“这个,我们无可奉告。”戴面具的人说。
紧接着付秀文刚想说什么,却怨天尤人的吐出了一大口鲜血,随之,对浅夏韵说:“韵儿,妈妈快不行了,你…你快想办法逃走吧!”
“不,妈妈,没有了你,韵儿该怎么办?”浅夏韵哭着说。
“韵儿,你不能哭,即使没有了爸爸妈妈,你也要坚…强……的活下去,懂…吗?”付秀文边咳着血边说。
“妈妈,我不要,没有了你们,我要怎么活下去啊?”浅夏韵。
“韵儿,你…你听我说,你…必须要…要坚强的…活下去,为…为……我们报仇。”付秀文说完之后就咽气了。
“哎呀呀呀,就只剩下小姑娘一个人了。真是可怜啊。。。”戴着面具的人说。
“可以告诉我,是谁派你们来的吗?”浅夏韵说。
“我们有约,不可奉告。”戴面具的人说。
“老大,还等什么,把她抓回去,我们就完成任务了。”又有一个人走出来说,但是,这个人并没有和之前那个人一样带着面具。
“上。”那个戴着面具的人犹豫了一会儿才下命令说。
浅夏韵见事情不对头,他们不是想杀她,而是想把她抓回去,假设如果她被抓回去了就更不可能会有机会报仇雪恨了,但当前已经无路可走了,除非……跳崖,说不定跳崖后还有可能死不了,她绝对不可能被抓回去,她要复仇。
浅夏韵看了眼妈妈,便……跳崖……了……
“老大,她跳下去了,怎么办?我们回去要怎么交差??”一个人走上前说。
“废话,我又不是眼瞎,我看到了。”那个戴着面具的人说。
“派人去下面找找,如果找不到的话,就回去说她死了,谁要是敢走路了风声,一个字,杀。”戴着面具的人摘下面具说。
“是,老大。”刚才走出来的那个人说。
已到傍晚……
“老大,派下去找的人已经全部回来了,没有人找到她。”范星。
“没有找到?连尸体都没有看到吗?”之前戴着面具的那个人说。
“没有。”范星。
“估计她掉下去,也活不了了,我们耽误的时间已经够多的了,回去交差。”被范星称之为老大的那个人说。(ps:就是之前那个戴面具的人)
阴森森的房间里,根本没有灯,只有一张桌子,两张椅子,每个椅子上都坐着一个人。
“完成了吗?”那个人抽着烟说。
“非常圆满。”另一个人说。
“孩子呢?”那个人边抽着烟说。
“死了。”另一个人说。
“唉,算了。”那个人把未抽完的烟,扔到地上,踩了踩说。他本来想私自把那孩子救下的,可是,现在看来,不可能了。
“这是那约定好的五千万。”他把一个箱包放到桌子上后,就走出了那个阴森的房间。
而另一个人拿到钱后,也提着箱包离开了那个阴森森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