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越停了停手,抬眼望了望陈思思:“不关你事,答案对你我来说有什么吗?还是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吧。”
陈思思苦笑不得,低着头玩了玩手指,小声道:“怎样可以回天、朝?我想家了。”情绪低落下来,眼眶里水珠似不能控制的滑过脸颊。
“抱歉,别太想家,这里可不简单,你当心点儿别惹事,我可不会罩着你。”封越冷冷的站起身来,端着碗筷越过陈思思小声提醒道。
目送着他的离开,陈思思情绪低落的不行,抬手抹掉脸颊上的泪,将眼珠逼回眼眶里,起身走向沐曲桌前坐下。她疑惑的弯了弯身瞧陈思思的神情,有些惊讶的出口:“小姐,你怎么哭了?”
下一秒,厅堂内用膳的学子纷纷望过来,陈思思见此抬手就戳了一下她:“胡说八道什么呢!吃你的!”
前句话是对沐曲说的,而后句话却是冲着厅堂内的学子吼的!各自别过头闷闷吃食,三言两语的说道。陈思思收回视线落到沐曲身上,低头吃食,她才没有哭,只是想家了……
主仆有别,就算天天给沐曲洗脑,她还是很乖,从来都很乖,这次她却是像看清了陈思思的心事,不敢问话。
君念文则是在一旁将一切收入眼底,眼里闪过一丝不快,不知是对封越还是对陈思思。更何况他何其没听出封越话里的意思,似乎为陈思思有点担心。
古代学堂的生活对陈思思来说,只有历史悠久的文物、字画,一砖一瓦的史学,课堂如同和尚念经,一无兴趣怎能听进去?自那日与封越说了几句,便再无任何交流,好不容易遇到老乡,还是个美男,却只能干巴巴的望着,唉!老天就是爱这么折磨人!真是个大妖精!
为了方便看帅哥,陈思思与沐曲换了位坐在了最后几排,桌前立一本书挡着,双手与头趴在桌上,时不时扭头看看,累了就干脆睡一觉!多爽!
课堂上老夫子拿着课本进室内上课,大伙很有节制的行礼,而某女却是还在梦中,唯她一人趴在桌上,老夫子脸色微变,徒步到跟前,见她睡得正香,又纷纷望了望室内学子,正声道:“那位学子告诉夫子,这位学子姓甚名谁?”
君念文挑了挑眉,不打算出手,君念家更是得瑟的扬了扬头。封越扭头看了看,继续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沐曲则是不知如何,瞟眼见他们都不理的心情,更是不敢说那是她家小姐。
“回夫子的话,此学子姓陈名暮雨,每堂课都是这般。”叶缕酒高傲的瞟了瞟陈思思的身影,嘲讽道。
这般说无非是她陈家小姐不知礼数,对夫子不敬!沐曲不同意她的言辞,辩解道:“叶缕酒,你少乱说,她只是身体有些不舒服,哪里每堂课都是!”
“就是,叶缕酒你可不能占着自个人父亲是国丈大人就往陈暮雨身上泼脏水!”一位蓝衣女子也附和道。
夫子有些皱眉,望了望封越,见他点了点头:“确实身体不适,夫子还是请先讲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