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为什么好像很开心的样子啊?】
你怎么知道?琥珀心中有些疑惑:“现在聂慎儿是刘恒的美人,所以说聂慎儿是逃不出这个王宫了。若是聂慎儿之前的那个心愿,那我就得让刘恒爱上聂慎儿,而且还要只爱聂慎儿。可你要知道,刘恒是代王,以后还会是皇上,自古君王多薄情,要他爱上聂慎儿是很不容易的,我可不想把时间耗在这个任务上那么久。”
【哦。】紫玉似懂非懂是,【主人,你好像越来越多话了耶!】
琥珀瞬间无语了,这重点怎么就那么偏呢,现在说的不是这个问题啊!
【可是主人,要成为最尊贵的人,是皇后吗?】
“不一定哦。”
公元前179年,代王刘恒登基。
看来,不管聂慎儿怎样改变,刘恒的帝王之相都不可能变了。和剧情有出入的是,这次窦漪房并没有成为皇后,聂慎儿也没有遇见吕禄,他们两个,算是不可能见面的了。这一次,刘恒的后宫还有三人,分别是聂慎儿、玉锦瑟和姜姒。窦漪房被贬,周子冉病逝,香墨玉则是因为帮王后催产而被薄姬“处理”了。
接着,聂慎儿又被带去薄姬宫中,出来时,她已被封为皇后了。姜姒也因为皇上刘恒体谅,封了个夫人。
公元前177年,也就是刘恒继位后的第三年,却出现了个极大的转变。
聂皇后起兵谋反,把皇帝和一众大臣圈禁了起来。有人发现,她手下的大臣,有大部分是刘盈那时的臣子。她改国号为凤,自立女皇,同年登基。不知道她用了什么办法,所有臣民竟无一人反对。她把前皇帝后宫的两名姬妾遣送回去,又把薄姬母子和窦漪房囚禁在了永巷里。而后她又给将雪鸢赐婚于周亚夫,并封周亚夫为定国大将军,直接给了他二十万的兵马也不担心,因为有雪鸢啊。
聂慎儿登基的第二天,她带着一众人等到永巷“探望”薄姬他们。
“薄太后,别来无恙啊!”还未见人,他们便可以听见聂慎儿那如黄莺出谷,却有铿锵有力的声音。
“都成这样了,还什么太后啊。”薄姬暗讽着。
“那可不成,不管怎样,您这太后之位可没废呢!”聂慎儿笑道,样子却很诚恳。
“咳咳,慎,慎儿,为什么?”刘恒半死不活地躺在塌上,一旁,窦漪房正照料着他。
“为什么?”聂慎儿大笑,“你们还好意思问我?”薄姬神色有些紧张,而后又化作一脸的平静,她快步上前,紧紧握住刘恒的手:“恒儿,没事的,母亲在这,有母亲陪你。”
聂慎儿怪异地看向薄姬,似笑非笑:“是啊,有你母亲在,不然你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什么!”刘恒一激动,咳出了一口血,“你不要污蔑我母亲!”
“污蔑?“聂慎儿一步步地向前走去,步子有些摇晃,却异常地稳重。她弯下腰,一把掐住薄姬的下巴,使她不得不抬起头,眼睛却始终飘忽不定,“怎么,不敢看我的眼睛,是亏心事做多了吧。”
薄姬瞬间沉默了,聂慎儿又忽然放开了她。聂慎儿站起身,摸着指上戴的金镶红翡戒指,头侧偏,悄声道:“是你自己说,还是我帮你说。”
“不要!”薄姬忽然扑向了聂慎儿,不过好在被赤天挡下了,不然她的长指甲也许就会落在聂慎儿吹弹可破的脸上了。聂慎儿没有理会她的鬼哭狼嚎:“那天,她派人找我过去,硬是让我喝了一杯所谓的晨露泡的茶。你们知道,里面下了什么吗?”
“绝孕药。”女子凄笑着,不住地颤抖了一下,“这个太后娘娘啊,她逼我喝了绝孕药啊!”
“主人。”蓝芯心疼地扶住女子似秋叶般颤颤的身子。
沉默了许久的粉伶急速上前,掐住了那老女人的脖子:“你该死!”绿典的眼睛红红的,她忍着眼睛的酸痛一步步向前移动着,想要握住聂慎儿的手,却又不知因顾虑什么而放下了。
“你快点给主人看看啊!”粉伶急得出了声。
后面的橙香摇摇头:“没用的。绿典的医术就是主人教的,主人自己都治不好了,还……”
“你只是不想治,对吧?”赤天的眼睛也红了。“是啊。”众人一片欣喜,而后却绝望了,“本来是可以治的,不过我不想治,现在已经错过医治的时间了。”
“为什么!”黄雅十分不解。
聂慎儿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再次走到刘恒的塌边,把铜盆里的帕子拧干后,细心地为他抹去了额上的汗珠。刘恒却忽然抓住了她的手:“慎儿,你告诉我,你究竟是谁?”聂慎儿笑笑:“我是聂慎儿,也是天香阁阁主。”
“天香阁?天下第一阁。”刘恒苦笑着,“怪不得。”怪不得你的身边有这样一些人,怪不得你只有区区三千兵马便可攻破城墙,怪不得你可以说服那群人,怪不得你可以……
聂慎儿好似看破了他的意思:“你以为我是凭什么,要不是我承诺他们这皇位以后由你儿子刘尊坐,我此生都不再有孩子,你以为他们会松口吗?”
聂慎儿嗤笑着他的无知:“青蔓,解决掉吧。”
角落中忽然走出一名青衣女子,身材高挑,走路轻盈,好像在不是用脚走路,而是飘过一样。只见一道剑光划过,薄姬便倒下了,伤口的血过了一阵子才缓缓流出,塌上的刘恒亦然,众人都还未看到剑出鞘,那女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切,青蔓还是那么喜欢出风头!”粉伶一脸的不开心。
“慎儿,下一个我来好吗?”赤天情深脉脉地看去。得到肯定的回答后,灿烂一笑。
“切,又在那装。”粉伶向橙香小声道,不敢让赤天听见。不过,一个杀手的耳朵怎会不好,于是粉伶要悲剧了。
聂慎儿没有理会这些打打闹闹的孩子,她温柔地看向窦漪房:“云汐姐姐,你怎么不说话啊?”如果忽视掉那恐怖的表情,窦漪房一定认为这是个可爱的女孩子。不过她也没有太过慌张:“慎儿。”说完,她还笑着对众人一一点头,只是没有人理她罢了,包括雪鸢。
“你说,我是恨你好呢,还是感激你好?要不是你,我也不会沦落风尘了吧,不过也要感谢你,不然我也不会心灰意冷,不然也就没有天香阁了。”
“走吧,多说无谓了。”聂慎儿没有再施舍一个眼神给她,窦漪房也知道,自己是活不了了,忽然装向柱子自尽了。
次年,也就是登基后的第二年女皇便病逝了,因世子年幼,朝中大乱,天香阁神秘失踪,不过这些都与聂慎儿无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