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面无表情地侧着头,光线照在她的一半脸上。我变成了疯子,拼命地挣扎,拼命地哭喊,寒冷之中流下细汗,所有的液体统统从我的皮肤中渗透出来……
没有人。
没有人,与往日如出一辙地,没有人会来帮助我,没有人!灏染在哪里?她接近我经过他的允许吗?
我不相信,“唔!呜……”
上帝,这时我还在苟存一丝的残念侥幸她在吓唬我!她捻起我毫无知觉的黑紫色小指,我瞪大的眼睛一瞬间失明!哭喊!求救!都无济于事!她按住手中的白色小棒,一道白光喷射出来,“这是空气切割刀,很快结束。”
顺势落手!
“很抱歉我不能给你注射麻醉。”
利落割下!
“呜?——”电光火石之间,喉咙发出短促的呜喊,神经旋即猝死。
竟是真的!一瞬间崩溃空白,小东西落在了冰冻器上!
我的……
我……
这是我一生见过最恐怖的事!
我仰起脑袋,像女鬼一样嘶嚎,而耳朵听见的声音却只是呜呜咽咽,不痛,我不痛……她切下的,真的是我的……小指头?!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根本不信自己被切割了小指头,神经失衡地抽搐,手指转筋地张开弓起,指根处的切割面干净光滑,血管骨头的切割面,触目惊心,如同构造图,清晰可见……
我不知自己用怎么样的目光望向她,怨念黑暗了我的视线。
身体被冷汗**,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我要杀了她。是的。我一定,要把她割成人棍……我一定要……等等,那是我的……不要拿走……
女人端着冰盘,对她的尾戒说了句什么,外面推进来一张冰床。
冰床上,竟然躺了一个同样被禁锢住的**女。
她有一些得意地望向我嘻嘻笑,仿佛一个抢了别人洋娃娃的小女孩,没有被咬合器堵住嘴巴,但却不语,只是痴痴地笑着。
她笑什么?她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