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这个陌生的世界,我只了解这个能让人死而复生的冷冽池。如果再让我置身于另一个新地方,遇见一些更古怪的人,再遭受一次毒打之类……我还能扛得住吗……
“这里,并不是谁都能来的地方。”朦胧之中,似乎朝我走了过来,他俯下身,凑近了我的脸,鼻子抵在我的耳底,用力去嗅,看神情好像很享受。
我没躲,就像一位女同志不会躲开她的妇科医生一样的情愫?随他吧,现在一想到在尸体池子里泡过就觉得后怕、恶心,身上肯定会有奇怪的味道,又被他摸了个精光,那句话怎么讲来着?
——看吧,随便你看,看得见摸不着,摸得着带不走。
我是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值钱了……难道我进行了一次自我贬值?如此天马行空地想着,越发昏沉,果然还不够警惕,但我实在是,太累了……
醒来一次,由于喝了不少的水,憋醒了。
四周无人,灏染也不在,裹上大衣出了暖室,去寻卫生间。一千多平米的大建筑,呈长方瘦长型,天棚极高,无窗,时间未知,随处都是树木,一直往冷冽池对面的尽头跑去,见一扇金属大门,很传统的木雕画室,旁有一道漆黑冗长的走廊,不知通向哪里。
之前爬出水池时,灏染和女人想必都是从那儿出来的。所以,那条走廊很可能通向贼窝,类似于领导办公室之类的地方?总之,一旦误闯入室,其中不定有多少变态狗男女等着折磨我……
我颤抖了一下,想也没想伸了手,刚触到门,猛地被一阵电流打了回来,指尖瞬间麻痹,浑身定格地一动也不动,幸好,并未有警报响起,也没惹起大骚动,于是不敢再碰,眺望向走廊深处的逼仄空间……
迈了一步,驻足,果然,很紧张。
还是算了,灏染将我关于此处必然有他的道理,欧美剧集看了不少,若是擅闯军区,恐怕会被AK47射成筛子。擎着下巴原地打转,想了很多的俗语,比如活人怎能被尿憋死,比如火烧眉毛先顾眼下之类……最终,决定原路撤回,回到冷冽池,颤巍巍地对着水中吊着的女尸们作揖祷告“别怪我别怪我”,踏上岸边,掀起大衣,蹲下……呃……于是~充盈^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