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胆敢把你们的狗腿子踏入无人区,做好去地狱的觉悟。”
这是无人区的王对那些意图对无人区图谋不轨的人的警告,曾经有人不把无人区的王放在眼里,结果他们进了无人区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
红色区域的无人区是曾经的生化实验基地所在,这里被王统治者。
王的力量很强大,有人说他曾经是生化战士,也有人说他是超能力者,没有人真正的知道王究竟是怎样的存在。
王的名字并不是姓王,而是红色区域对他的称号。
王只在无人区,不会涉足外面的事情,所以尽管王的力量很强大,但只要不去无人区,就相安无事。
杰克的死去很快红鹰组织就被瓦解了,红色区域的人们获得了暂时的安宁,但暴力事件依旧每一天在发生。
有时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有时候在倒塌的建筑里,那些弱小没有反抗力的人依旧对那些恶棍恐惧与害怕着。
而比利和我们每一天都在红色区域巡逻管理着治安,但我们的能力和人力终究是有限的,无法做到滴水不漏,也无法做到每一个角落都能看到,而我们能做的就是减少红色区域的暴力事件,尽量给弱小无反抗力的人们安定。
杰洛的死对我们来说打击很大,杰洛是比利组织里的元老级人物,也是和山姆,菲林以及雷诺和比利感情最好的人。
有好几天我们都处于悲伤之中,我们都被一股悲伤的情绪笼罩着,尽管这里是红色区域,是一个弱肉强食的地方,但是依然是有感情存在的。
这一天我们巡逻晚回到了基地。
“比利,情况一切正常。”山姆回来报告说道。
而雷诺依偎在窗边看着外面的人们,虽然谈不上安定,但是一片和谐。
“辛苦你了,山姆。”
“菲林还没有回来?”雷诺转过身。
“还没有。”比利皱了皱眉。
“放心吧,现在红鹰已经被我们消灭了,没有危险存在,或许菲林只是多花了些时间。”
“要是有哪个不长眼的家伙,菲林也可以搞定的。”山姆对我们说。
“或许是我太多虑了。”
“比利,我也出去走走。”雷诺突然对比利说。
比利看着雷诺:“还是不带武器吗?”
雷诺摇了摇头,我不需要它们。
说着雷诺已经有了出去。
比利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拿出香烟,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不知道在沉思着什么。
“你是谁?站住,不要动?”菲林把枪口对着五米开外的男子说道。
“呵呵,是不是很久没有出来都没有人认识我了,居然会有人敢用枪指着我。”
男子丝毫没有感到紧张,缓缓的说道,对菲林的枪熟视无睹。
菲林握住枪的手加大了力,神情也紧张了起来,这是一种人的本能反应,就像是动物遇到危险也会提前逃跑。
而菲林没有逃跑,也不会逃跑,因为他是遗憾维护员,有使命与职责,菲林也是经历过磨练的人,不会像一个胆小鬼的转身就跑。
而菲林不知道的是此刻他已经汗流浃背,冷汗不停地流下来,尽管菲林努力的控制着自己,也加大了握枪的力度可身体还是忍不住的颤抖。
就在刚才菲林面前的男子轻而易举的杀死了试图对他实施抢劫的暴力集团。
当菲林巡逻至此的时候看着男子被三个不太友善的人围在了中间,不用说菲林也知道这是红色区域常见的情况,抢夺。
而接下来的一幕出乎了菲林的意料。
只见男子拔出随身携带的剑,在顷刻之间杀死围着他的人,菲林亲眼目睹了血液从那些人的喉咙里喷射出来。
所以菲林现在和这个男子现在对持着。
男子看了看眼前的三具尸体毫无感情,把剑插回去。
“你想和他们一样?”
他们显然是指地上的尸体。
“别动。”
男子一步一步的向菲林走去。
此刻菲林感觉到整个心脏都剧烈的跳动着,全身是一股恐惧的围绕着,甚至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已经没有了。
男子一步一步的走向菲林,菲林觉得他的生命就此终结了,情不自禁的想起了比利等人。
男子已经走到了菲林的面前,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直接从菲林身边有了过去,直到消失在街道尽头。
菲林像一个木头人人一样伫立在原地保持着持枪的姿势,过了很久菲林身体里的恐惧感消失了,仿佛身体接受了自己的控制。
菲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好可怕的气场。”
“治安维护员?”男子离开菲林以后说了一句。
而菲林不知道的是救了他一命的正是肩膀上治安维护者的字样。
今天的天空很灰暗,看不到一丝光明,或者本来就没有光明,街上的老鼠似无胆忌的来来回回,四周破旧倒塌的建筑已经无法再居住人了。
雷诺漫无目的的在肮脏的街道上走着,看着眼前的一切雷诺悲伤的情绪涌出心头,杰洛的死对大家都是一个打击。
很快雷诺就转换了心情,毕竟这里是红色区域。
因为比利的组织瓦解了红鹰,所以一时之间比利的名声在红色区域响彻了起来,人们对比利即感激又害怕。
比利开始着手开始修炼坏掉的房屋,以及街道,还有开发能种植的土地,毕竟红色区域的人都是要吃饭的,要居住的。
有的时候神圣联盟的传教士也会送一些食物过来,帝国里的慈善机构也会多少给红色区域的人们食物,但都是由军方送过来,因为他们不愿意自己来,毕竟这里是红色区域。
比利给女皇的信,已经过去一周了,我们并没有收到回信,或者是女皇的恩惠,有时候我在想女皇是否有看过比利送过去的信。
雷诺的思绪很混乱,想要改变红色区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或许比利再一步一步的进行着,可是没有帝国的帮助我们依然是一群被流放的人,这里依然是被当作放逐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