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吗?这冷府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
他温热的大手隔着薄薄的衣服,细细地磨裟着我的肩头。
“你再不放开,信不信我咬舌自尽!”
我作势就要咬舌,被他弄脏了身子,我也没脸再见莫尚邪,死了干脆跟莫尚邪在阴间继续做鬼夫妻。
“你想死就死吧,大不了再娶一个回府就是。”他像是在说衣服旧了,再买件新衣服一样轻松。
我顿是心里堵的难受。
男人终于走到我面前,我抬头望去。
他穿着黑色华服,邪魅俊美,浑身散发着傲视苍穹的王者气度。
这样的容貌,这样的卓然气度,除了莫尚邪还能有谁?
他昨晚才与我洞房花烛,现在居然又说这样的话,我心里难受,鼻子一酸,险些就没骨气地在他面前哭起来。
我咬牙启齿地问:“夫君,你为何要这样戏弄我?”
他邪魅的脸僵住,神情冷酷,深邃的黑眸像是看陌生人一样看着我,忽而抬手捏住我的下巴,冷笑出声:
“古晓草,你倒是从善如流。想做本尊的女人,你还不够格!当个暖床婢都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你也就配当冷凉夜的女人。”
“啊?夫君你在说什么疯话?冷凉夜又是谁!”我心乱如麻地望着莫尚邪的熟悉俊脸,“你到底怎么了?”
他深邃的冷眸猛地一厉,声音冷清,透着火气:
“你昨晚都已经给他洞房了,居然还不知道他的名字。你这样的蠢妇,我真想把你一纸休书送回去。”
难道莫尚邪故意装作不认识我,就是想把我带出冷府?我险些错怪了夫君,忙配合他说:“好啊,好啊!多谢无双公子。”
他却看见我如此乖巧顺从,更不高兴了,声音冷地像是寒冬腊月:“你很不想嫁进来?”
我微微皱眉,肯定有人在偷听我们谈话,不然他为什么要从一开始就装作不认识我,还说出这些匪夷所思的话。
既然如对此,我自然要配合一下。
我低头快速酝酿了下情绪,再抬头时已经满眼泪光,期期艾艾地说:“可怜我父亲体弱多病一人在家,连个给他煎药的人都没有。你还是放我回家吧!”我裹着袖子抹眼泪,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楚楚可怜。
“你这个女人怎么能如此虚伪!明明是你父亲拿着你的八字找上冷府!求着哭着说你的八字全阴,最适合配冥婚。不然我们冷府怎么会屈尊降贵,让你嫁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