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钰化作精神之剑直刺魔龙尊者,而魔龙尊者见钟钰的精神之剑刺来,惊恐万分怪叫了一声“精神攻击之法”,连忙躲闪开来,躲闪开后,他并没有再继续和钟钰打斗,他再也没有了身为曾经显圣巅峰高手的傲气,他化作人形,扑通一下跪在了钟钰面前,这个时候,黑龙尊者已经不再乎什么高手的尊严,什么强者的信念,他开口苦苦哀求道:“钟钰小友,不,钟钰大人,您手段高超,我不是您的对手,我投降,你可以让我和您签订奴仆契约,以后您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您让我向东我绝不向西,您让我摸狗,我绝不抓鸡,总之我就是您的一条狗,只求您饶了我这一条老命吧!”
说完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看的让钟钰都有些不忍下手了,若是不知情的人看到,还以为是钟钰在欺负魔龙尊者似的。
而钟钰心软了一下,就想要放这魔龙尊者之时,就见魔龙尊者低头之际,嘴角却露出来了一个阴谋得逞的奸诈笑容,他猛地抬头,幻化出的人形瞬间变成了一把黑**刀,迅速击向了钟钰所化的光剑。
只听一声金铁交击之声响起,而钟钰大意之下被魔龙尊者偷袭得逞,瞬间精神之剑都黯淡了几分,而钟钰更是觉得好像被千万根细针扎入脑海一般,疼痛难忍,他大呼一声,就要晕过去,却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家人还要等着自己来解救,自己拥有极限天师系统,自己还没有成为最强者,怎么能倒下去呢?
想到这里,钟钰强打起精神,支撑起快要消散的精神之剑,向着魔龙尊者劈去。而魔龙尊者用尽精神力劈出刚刚的一记精神魔刀,将本就剩余剩余不多的精神力耗的更是精光,只听他大喝一声:“钟钰,既然败在你的手上,我无话可说,但是我活不成也定不会让你好过的。”
说完,所有魔气汇聚在了一起,向着他胸口聚集,他的身体都在渐渐变淡,他逐渐形成了一个类似铁蒺藜似的球状魔气,只听他发出了最后一个声音“精神之触”,就见那黑色球状魔气的尖刺纷纷爆开,射向了识海的内壁,深深扎入钟钰的识海内壁之中。
钟钰的意念所化的精神之剑瞬间被这黑刺扎的本就黯淡的剑身彻底破碎消散,而精神内壁更是被黑色尖刺扎的千穿百孔,而尖刺的另一端还连着一条条蜘蛛丝般的细线,而那爆开尖刺的中心却是一团黑色的晶体,它源源不断的侵蚀着识海空间。
而此时的钟钰感到自己的脑袋就快要爆炸了,所有的精神力都集中在一起,进入识海想要祛除这个大蒺藜,却因尖刺深深扎入识海内壁而不敢轻易拔出,否则轻则精神力受挫,沉睡个十年八年,重的话,甚至会变成植物人。
而此时的钟钰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先将识海封印,等半年后,精神力完全恢复才能将这个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的东西给拔除掉。
他盘腿坐下,正准备封印,突然想到了什么,艰难的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在上面找到李贝贝的电话号码,发了一条短信,“我没事,魔龙尊者已经被解决,我要闭关半年,在这期间帮我看好家,不要担心,也不要来找我。——钟钰”
发了短信后,他就将手机收入系统空间,闭上了双眼,准备开始封印识海,而根据驱魔大典记载,封印识海需要将所有精神力全都集中起来,包裹住识海,然后用意念封锁精神力,将精神力锁入识海之中,就可以将识海暂时封印,至于时间,就要看精神力的设定了。
钟钰将精神力的多少设定为半年之后,就开始封印识海,闭目良久,就在即将把识海彻底彻底封印之时,那黑色痢疾仿佛要做最后的垂死挣扎,他迅速加大了对识海的魔气灌入,而钟钰这是已经到了关键时刻,根本无法腾出手来理会它,最后实在被折腾的不行了,钟钰知道若是不将它搞定,是别想封印这个东西了,只好将最后一缕意识连带着自己的记忆一起被封印到了识海里面。
终于将这东西给封印了起来,钟钰也在成功封印了这个玩意儿后昏迷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当钟钰再次醒来之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这里是哪里?我是谁?我怎么什么都记不起来了?此时的钟钰因为封印识海时出了偏差,已经暂时失去了所有的记忆。
他抬起了头,看到四周都是白色的墙壁,自己穿着一身蓝白相间的衣服躺在床上,心中迷茫不已,空白的大脑不知自己身处何方,又该去往何处,但心中总觉得有什么事压在心中,却又无法想起,这种感觉让他十分抓狂。
就在他茫然而不知所措之时,就听见房间的门被轻轻推开,发出了轻微的吱嘎声,钟钰闻声望去,就见一个十分漂亮的美女站在门外推开门后向钟钰这里走来。
只见这美女大约十六七岁,身高一米六左右,长着一张娃娃脸,还有点婴儿肥,配上圆溜溜会说话的大眼睛,显得十分有神,再配上弯弯的柳叶眉,活脱脱的像卡通里走出来的小公主一般。
她看到钟钰醒来,开心的一蹦一跳,来到了钟钰面前,笑嘻嘻的说道:“嘻嘻,帅锅锅你好,我叫赵晓玉,你可以叫我小玉,或者玉玉,你是我和姐姐再去神农架野外露营时发现的,当时你就倒在了草丛里,我姐姐发现了你后,就让我和她一起把你抬到了帐篷中,后来见怎么也喊不醒你,就把你送到了医院来,那么你叫什么名字呀?帅锅锅!”
钟钰听后,摇了摇头开口道:“不知道,我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我不知道自己是谁,要干什么,为什么会在你说的神农架晕倒,这里又是哪里啊?”钟钰皱起眉头,想要回忆起以前的事情,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而且一回想,就头痛不已,像被针扎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