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微笑的人》
幸福是否有标准?谁又能道清。我们急于想让自己变得强大,以为这样会幸福,若那天来临,是否如初始所想。经历丰满了,才明白在生活面前,我们都是平凡的人,它与你的职位、权利、财力,又或是否为公众人物无关。因为在浩瀚的宇宙面前,地球都那样渺小,更何况我们呢?
他曾跟我说,“现在的生活很知足,也很幸福。”
我理解他所说的话,知足并不代表无追求,反而他也是一步步走过来的。或许那个知足,就是对生活本质幸福的定义,我们对生活本质幸福的要求都不一样,当生活幸福的那个点到了,也就会感受到那份幸福。
我将古月定义为那个微笑的人,是因为这个微笑的人包容我很多,也引导我不断调整自己的心态,不断强大自己。
我用过他的优盘,名字叫古月弓虽,有点长,也懒得打这么多字,就暂取前两个字来作为后边的称呼。
古月与我在2014年7月中旬第一次见面,地点是在远航科技楼四楼的那间办公室,最初他应该没在里边,印象是这样的。我注意到靠我旁边沙发上那位带眼镜,且沉默的要死的一个人,注意到他是因为那双鞋,让我想起自己买的那双骆驼,其它就没了。
很讨厌介绍自己,人就在这里,简介或许他们也有,可还要自我介绍,不知道是自己想要介绍的东西太多,还是咋回事,总之若要是介绍,我估计能坐在那跟你们介绍到晌午。后来,那个胖乎乎的男士进来,也就是古月,我一直不相信自己的预感,可那次的预感却是出奇的准,我就预感要跟着这个痞子走了,结果还真没错,真跟这个痞子走了,我当时就在想,我的美好时代从此一落千丈。
所谓的一落千丈就跟我在西海都市报接受采访时,初始预感和真实差距太大。当得知要采访这个事情,我们宿舍的那群小屁孩,都以为我在开玩笑,为了证明自己,我给那个编辑一共打过四次电话,直到第五次时,才确定具体采访时间,本以为他们会找我,结果是让我去他们报社,去就去吧,好歹还有摄像师对着我的镜头,咔咔几声的快感。那天早上,我坐上公交并带上资料,表情淡定,到了报社楼下,抽了根烟,就进去了。
刚进门,跟前台说,“我要找某某编辑。”
接着一个带眼镜的姐姐就跟那位编辑说,“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小孩。”我当时就在想,“亲,您说我是有多小。”
没有摄影师,只有办公室里的两个人,我和那位编辑,我们便聊了起来。最后报纸出来时,我觉得这个编辑写的跟与我的交流,并没有太大的关联。或许新闻就是新闻,若按我们的交流内容来写,可能就不是新闻,而是故事汇。就这样,增添了一道色彩,一道不太满意的色彩。
古月开车带我们去了那个租的房子,在车上的时候,他说,要是抽烟的话,就拿。“靠,这么随意,行吧,反正第一次见面,我还是客人,也别客气什么了。”总之开车一路,我们聊的净是废话。
当时与我一块到那个叫做辋川的地方,还有‘蚊子’,一个身高和我较为相似的人。等真正到房间的时候,印象很清楚,当初刚到的时候,我跟蚊子在出大门右拐,一直走到另一个交叉路口的那家超市,买的生活用具。床铺是刚来时就已经领到的,睡得是在地上铺的那种床垫,这种条件对我来说并没什么可怕。像当初沙发、帐篷、青旅的多人宿舍,都曾住过,所以外在的条件对我自身来说,是一件很容易克服的事情,而一直以来不能让我克服,甚至不能走出的则是精神上的折磨,可这又能怎样,人不就是这样,有些东西忘不掉,只是因为你那颗心一直未从那种环境中走出来而已。
我依旧拉着那个军绿色的行李箱,后来我才知道,行李箱上边沾的并不是什么冰淇淋,不是在大巴上时,行李箱放在大巴下边被别人沾的冰淇淋。而是那瓶未用完的海飞丝洗发露洒出来的,就这样行李箱上边那个痕迹一直没有清除,以致后来上边一直有那道痕迹,后来时间久了,那道痕迹就由最初的无颜色变成现在的黄色。说了这么多,接下来我才想起来,我是想要写这个人的,话题转了又转,转了很多,甚至会被别人看来,偏离了。
我忘记了是哪次喝酒。其实,有时候我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有时候很多事情都会莫名其妙的来临,心情也是莫名其妙的180度旋转,当连自己都说不清时,别人又怎么会说清。所以在别人看来,这只是一种明显的表现,谁也不会知道你自己内心所想,这就是所谓的知己也不可能从你的表情中,看出那样或异样的感觉。所以每当这时,就总想用酒精将自己麻醉。
他从大学走出来时,也是跟自己的父亲赌气,要靠自己。说白了,他大学毕业时,并未取得毕业证,所以自己出去闯荡是很惨的事情。当初第一次是在一个水泥厂,做一个搬运工的工作,做了两个月。他老婆我认识,叫琦姐,我们见过几次面,据说很早时他们就谈上了。在那个水泥厂的两个月时间里边,琦姐已经在广东的一所私人幼儿园有了工作。只是这并未影响他们之间的感情,他一如既往的在那个水泥厂,总共呆了两个月。后来他父亲的一个电话,说到他父亲,曾经是我们公司的一个分包商,主要还是以土建的活为主,电话里边大概意思就是,工地上边缺少一个搞土建的,想让他过去,他当时也没有怎么想,就答应了。当时的他,对工地上的这些事情,还如一张白纸一样。他自己也不清楚当时为什么回答的这么干脆,或许是那两个月的时间,在那个所谓的工厂里边,他确实感觉到累了,又或许是真的想要帮他父亲的忙。就这样他到了我们现在公司的工地上。我曾经听他说过,他当时在这个工地上,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来算一个钢筋的工程量,工地上的师傅们都在骂他,甚至后来他父亲都看不下去了,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终于爆发了。从此也就一路走来了。
他从2007年时就开始在那个工地上,后来那个工地结束,本来他会随着他的父亲一起去往下一个工地上,结果并不是这样,当时海南福建分公司田总,打过去一个电话,说分公司缺少搞土建的,自那之后,他就留在了海南福建分公司,差不多从那个时候,呆到了现在。我们是从2014年7月份时,在那个路口产生了交集,或许当我这本书出版时,我们之间的交集也将会少之又少。但我却想在这少有的时光中,将这段故事写完,属于他的故事,我一直想在这本书中,将自己定义为配角,我以一个配角的角度来写他们的故事,听他们讲述他们的故事,来说明或生活,或职业,或生活与职业,这也是很多进入社会中的人,面临的两大问题。
我曾听他说过一句话,“他对现在的生活很满足,但这仅仅是生活。”或许他说的这句话是真的,因为他现在有着幸福的家庭,或许在别人看来,这整体上都是幸福美满的。可是他对自己的职业没有满足,虽说他在分公司具备相应的能力,但这并不是他真正想要追寻的。他曾跟我说一句话,他觉得自己就应该搞工程,因为他自身本身就对工程很感兴趣。
而我自己就不一样了,从大二那年开始,我觉得自己喜欢上了旅行,同时对曾经年少的写作也很感兴趣,所以就想多出去走走,感受不一样的世界,毕竟自己在现有的环境中,整体具有一定的狭隘性,这就是现在这个生活所带给我关联的。所以那时我已经很坚定的对自己说,我会走这条路,同时我也想过不一样的生活,只有这样我会觉得自己一辈子并没有在浪费时间,浪费青春。
羊子是我在2015年有真正意义上的接触。其实,按道理说,我们的观点并不一样,虽说他比我还大几岁。曾经我出版自己的第一本书,叫做《十六季光年》,当时出版社给我寄过来一批书,是他跟我在去一个地方,顺道将它给拿上的。当我看到自己第一本书时,整体上还是有一定的失落,那时在我枕边还放着另一本书,来自小鹏的《只要不忘了回家的路》。
他曾跟我说过,“如果这两本书同时放在他面前的话,他会更喜欢小鹏的那本书,因为他觉得那本书更有一定画面感。”
其实,当我自己听到这句话时,是有一定的失落,毕竟在我的第一本书上边,我下了很大努力。其实,我并不后悔,因为很多事情,总有很多的尝试,没有任何的事情,我们可以在初始就能做的很完美,这句话我一直觉得很有道理,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梦想之一想成为一名作家,他只是几个梦想中的一个。有时候,我会忽然觉得自己活的很累,觉得梦想的压力让我喘不过气,觉得自己活的很累,我很想加快自己的步伐,将它们完成,可是最终的结果还是在原地没有任何的变动。
古月在羊子要去罗源电厂那个工地上时,我们在一块喝过酒。
他曾说,“他很希望,我可以像蚊子一样,痛快的离开这个地方。”
我沉默,我不知道自己在想着什么。我无法将那从一开始做的工程开发放弃,因为那里承载着不一样的东西,是我自己无法割舍的原因。曾经我对自己的梦想承诺3年,所以我最后想再坚持一年,完成这个承诺以及对工程开发3年的承诺。
那天晚上,我们喝的也都并不太多,古月说,“如果我跟方子做事一样,没有担当的话,或许那个人早就批准我离职了。”
听到这句话,我自己也一时兴起,就说,“我是2015年11月2号就辞职了。”
当说到11月2日,会是一个有特殊意义的日子,因为在这一天,是中化二建集团有限公司海南分公司成立30周年的日子。也同样是在这一天,我选择了辞职,辞职的原因很大程度上已经想好,因为我总觉得自己应该多出去走走,多为自己的梦想奠定一定的基础。基于这样的原因,我做了很多的构想,当那句辞职的话语说出时,我便开始自己青旅的构想,最终想法在发芽时,因为一些小的原因,而彻底崩溃了。那一瞬间,我很失落,却更坚信自己,要努力将它给做出来。
他是海南福建分公司外聘的员工。
古月也一直说,“他没有学历,所以公司那些同样跟他工作年限相差无几的人,对他表面上是客气的态度,其实心里边则不以为然,只是还是因为能力,让那些人对他还有一定的尊重。”
古月曾跟我说过一句话,“做任何事情时,千万不要往后推。”
多年前我在别人的一本书,看到过这样一句话。其实,拖延症是一种很严重的症状,因为事情如果你往后拖,先不说计划这个层面,单单时间上就是在浪费。
将时间拉长,提前追溯不同的时刻,在这个我想假设的三维空间中,我想用不同时期的对话,继续接下里的书写。
“我觉得做我自己喜欢的事情,我永远不会感觉累,甚至更努力,我不想在做这样对我没有太大意义的事情。我不知道你怎么想,我已经坚持了,可是我不喜欢我们现在的方式。”
古月,“做事情就是要有激情,特别是我们这个工作,没有激情,没有兴趣肯定是整不了的。对我自身而言,我对工程和费用很感兴趣。”
曾经的那段日子里,我跟古月经常在一起喝酒,聊得东西也都很即兴。
我并不知道自己从学校毕业出来的这两年怎么了,总体上我的心态并不是很好,甚至脾气很差,总是动不动就会莫名的心情很不好。一方面是我每天所承受的压力太大,还有就是曾经的梦想与现实中的纠结缠绕,让我觉得每天的喘息都变的很吃力。
所以我之所以说古月是一个微笑的人,应该说是站在远方那个微笑的人,因为他是一个心态很好的人,所以每次当我遇到这样的情况时,他总是会选择包容我。或许你曾经也遇到这样一个人,在你曾经的路上引导过你,他们有些简单的故事。我只想通过这个简单的故事,来说明幸福的定义,而幸福的定义又有很多种,你不要怀疑你自己对幸福的定义,只要你觉得OK,那就没有问题。同样职业,职业的选择也是要以个人为主,别人给的建议或说道也都只是杯水车薪,关键还是要取决于你自己。职业与生活并不冲突,你有你自己的想法,同样也有自己所坚守的,那就按你自己的想法,你自己的坚守,去把握好你后续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