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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重回北方之境

逃离的人知道该往何处,走一步看一眼的脚步离开崖阳城,一条长龙缓慢前行,没有人知道这里还会发生什么事,但烧杀抢夺一定会再度来临,就是像是夏季的雨,所有人都知道必将到来。

昨天还是晴天,今天转眼就是小雨唰唰,韦煞塔罗和雷喜两人没有说话,彼此都默契得保持静寂,雷喜不敢再提艾丽莎,昨天的事情足够让她疯癫,韦煞塔罗喊着这个死人的名字和她行鱼水之欢。

待到一切冷静之后,两人之间似乎有一道沟壑,彼此都踏不过的沟壑,雷喜很怕再听到死人的名字,假装忘记这一切,就像从来没有发生一样,今天跟随难民一同行走,韦煞塔罗还是先开口。

“雷喜,你恨我吧?”韦煞塔罗说道。

雷喜没有接话,脚步更快,韦煞塔罗突然停止脚步,看着前方越走越远的女子,一直没有回头理会,抬头雨滴打在脸上,心绪万千而起,对于雷喜来说九哥就是一个传奇,若是有天她知道自己的身份,那又该如何呢。

前方的脚步还是停了下来,没有回头,就是站着等待,待到韦煞塔罗上前嘴里狠狠说道,“你若是再辜负我,我就一刀杀了你。”

韦煞塔罗听完想要告诉她真相,又无从说起,没有说话并排两人前行,一路无语。

国王城城门的守护点水不漏,一时到来太多的难民,守卫急忙阻拦,护城河外的大道上人头涌涌,后面的人不知发生何事,又挤着往前,相互推拽场面混乱。

待到城门关闭外面的难民情绪失控,哭泣声叫喊声哀求声,城门口如同炼狱,城墙上终于迎来一位统领,厉声呵斥这群难民的暴行,刚才在城门口阻拦的守卫和他们发生争端,几个被打伤,下面的难民不听这个话,就是开口喊着要进城。

统领缓和口气劝导难民回到崖阳城,并向他们保证一定会派兵去守护,也没有人听这个,难民的心在昨夜被野兽刺伤,此刻需要的就是找一个安全的地方疗养,若再回龙潭虎穴,没有人能保证他们下一步会怎么样。

劝导无效之后统领勃然大怒,警告这群难民若再不听从命令,国王城即刻戒严,若有胆敢靠近冲入者杀无赦。

威胁对一群要死的人能有什么效果,回去是死,在这里也是死,迟早的事情,彷徨之后是激动的抗争,不怕死的人往前冲,欲要推开城门,脚步未到弓箭已到,就射在他们的脚步前方五步处,城墙上的声音再起,“这是警告,若再往前就是死!”

统领的话说得太慢,难民根本没有听到已冲过去,被箭射倒的人根本没有想到真的会这样,不敢相信捉紧身上的弓箭,又抬头看看城墙上的守卫,那是国王的守卫,是誓命守护大陆子民的战士,也是最后一眼可以看到这群人,如今却是向他们开火攻击。

被杀死的难民用生命劝导后面未死的人,没有人再敢往前冲,踯躅不前的脚,一群没有方向的人,雷喜怒视国王城城墙上的人,手中的刀欲要拔出冲上去,韦煞塔罗按稳那把手,接着向难民喊话,“去咸水城,那里可以接纳你们的。”

如获救命的稻草,难民的脸呈现喜色,这是一道强烈的曙光,照耀着他们的前路,引导着他们的希望,延续着他们的生命,却被城墙上的统领冷冰冰的话覆灭,“你们也不用去咸水城,咸水城叛逆,我们的大军正去剿灭,你们还是回去崖阳城吧。”

刚燃烧起的希望被无情的话扑灭,刚对人生有一点憧憬的心被无情的现实打碎,前路无望后路难寻,韦煞塔罗是忍不住又喊道,“去寿春城,去流云城,去南极城,若是那里都不行的话,你们就是去维斯特港,我向你们保证,那里一定会接纳你们的。”

难民相互对视,私下交谈,三五成群沟通,接着第一批人往后走,第二批人跟随,再剩下的望了一眼国王城,摇摇头叹气,最后离开这个拒绝他们的地方。

待到难民陆陆续续离去,韦煞塔罗走近城门,即刻响起警告声,接着就是射箭警告,望着城墙上的统领喊话,“昨夜崖阳城被杜泽偷袭,全城烧杀淫掠,我们被逼逃亡到此,为何不让我们入城,你看看地上的人,是谁杀的,和昨夜的有何区别,难道他们不是国王的子民吗?”

“混账东西,本大人还用不上你来教训,看你是不死不瞑目。”那人话完手一挥即刻弓箭射去,韦煞塔罗急忙用刀挑去几根,还有一根无法避让,幸好雷喜在后头用神技击落。

愤怒的雷喜指着城墙上的统领怒喝,“你有本事就下来,用不着放暗箭。”

城防统领没有受挑衅直接下令弓箭攻击,韦煞塔罗见手势急忙往后逃去,那人哈哈大笑,“本大人今日不想理会你等鼠辈,暂且留你们的小命。”

另外一人走上来,城防统领转头急忙行礼,两人在上面说了一些话,末了另一人往下面看看,定睛瞩目韦煞塔罗,一会时间转身离开,韦煞塔罗认得是谁,美江公爵的侄子美誉泽,他当年的玩伴。

国王城进不来,韦煞塔罗转头看了雷喜,走过去拉着她的手,“我们去北方之境!”

这么久终于听到一句自己最爱听的话,雷喜欣喜若狂,脸色洋溢亢奋之情,接过韦煞塔罗的手,拉着他就走,一路走一路说起自己在北方时的情景,从小时候说起,一直说到长大。

韦煞塔罗的脚步被拉拽着,他本以为是往流云城去,再过中原,过了日不落城转到阳光城,从紫云山进去就是北方,不料雷喜是另外一个方向,他愕然问道,“我们要去北方,你这里是去那里呢?”

雷喜笑笑回应,“这是一条近路,没有太多人知道的,就我们家族。”

两人一路步行,没有骑马行程的确是慢得太多,但不妨碍两人谈情说爱的旅途,先到了崖阳城,城内还有一些人未离开,他们实在是舍不得背井离乡,两人找到一些干粮作为补给,又再度出城往东北方向走去。

步入龙云山脉的森林,一路都是夏季时节的花,韦煞塔罗游山玩水见识甚广,看到长在树枝的花也是意外,被雷喜吩咐着爬树摘下,又帮忙插在发髻上,笑脸衬着早晨的阳光,这女子的打扮炫丽多彩,清新脱俗雅致玲玲,韦煞塔罗忍不住要亲上一口。

再往前已到龙云山脉的山脚处,韦煞塔罗抬头往上看着顶端雪白的山顶,六月依旧没有融化完,雷喜拍拍韦煞塔罗,“怎么,你想爬上去吗?”

“我以为你要带我爬上去。”韦煞塔罗回道。

“我们那边走,这里爬上去,六月上,八月下,不冷死也饿死。”雷喜笑笑说道。

“那你要尽快带我入北方,我们的补给不够用太久。”韦煞塔罗扬扬包袱,空荡荡的没有响声,“不要再吃野兽,这一路吃得太多了。”

“这个你倒不用怕,我知道有几样可以吃的花草。”雷喜看着那边不相信的目光又补充,“我真的试过的,应该说是士兵们发现的。”

几日之后雷喜带着韦煞塔罗,从一条小路慢慢走到一处乱石堆,这石头大的有一个房屋大,小的和韦煞塔罗一样身长,踩着石面在上面跳跃,很快来到长满草的一处,草长攀伸覆盖一块巨大的石头,大石头背靠的是山脚,四周是茂密的树林。

雷喜指指这个大石头,“我们移开它,后背就是洞穴,可以在此通过这座雪山。”

韦煞塔罗面对这块大石头,用脚踢踢,又把脚踩在石头底部,“这块石头我们两个移动,你确定我们可以吗?”

雷喜笑笑说道,“当然不行,这里有机关的,不是谁都懂,看我的。”

石头的右侧有一条斑驳的纹路,不经意以为是一道石纹,雷喜轻轻扳开纹路的一角,扣动机关后巨石吱吱声响动,缓慢向右移动,闪出一个人可以通行的缝隙,一股寒气从洞穴之中窜出。

打着火把进入之后韦煞塔罗不用雷喜说明,已看到墙壁上的机关,正要伸手去按动,欲要把巨石合拢门口,雷喜急忙叫停,“那是陷阱!”

韦煞塔罗缩手无奈看着雷喜,雷喜笑笑说道,“这里面机关很多,我也是粗略懂几个,这是其中一个,开关在我这头。”

又是一个伪装的石头,在嶙峋的石壁上轻轻扳开,雷喜关好之后两人开始往里走,也不知这条路有多远,一直走到尽头,韦煞塔罗不敢乱动,还是让雷喜来操作机关,再开启时发现已是在龙云山脉的另一边,这里的树和东南部的截然不同,气温更冷一点。

重见天日韦煞塔罗伸伸腰,雷喜拉着他又往前走,到了北方之境她的心情更加激昂,兴奋洋溢在脸上,手上是舞动不停,比划着介绍这里的一草一木,一路都是一个人说一个人听。

又是几日,韦煞塔罗真的记不住两个人这一路走来的时间,仿佛就是短暂的光阴,流逝得很快,心情又特别的舒畅,直到这一天雷喜突然停止介绍自己,强烈要求韦煞塔罗说说他的往事。

九哥没有往事,往事被一个在维斯特港死去的九哥带走,到了北方之境韦煞塔罗没有再顾忌身份,往回走他唯有的去处就是维斯特港,用了九哥的身份说起自己小时候的事情,只是名字还是九哥的,该省略的还是省略,比如父亲的名字,哥哥的名字,家族的名字,该有的还是有,母亲的死去,被一个黑心僧人拐走,再后来的全部省略,因为还是风花雪月史,雷喜几次逼迫都没有详说,就是一句话带过。

雷喜没有追问那些风花雪月史,毕竟崖阳城的刺还在心里,权当是九哥的好心,不作理会,却是对黑心僧人的故事很感兴趣,不停追问着是怎么逃出来的。

“那天被大师兄打昏之后,师傅就安排我去习武。”韦煞塔罗的话又被雷喜打断,“怪不得你如此好武功。”

韦煞塔罗不加理会又说道,“大概练了一年时间,我还是不停想着法子要离开,只是找不到路,二师兄又是诡异之人,根本不透露半点风声,师傅交代的书我全部看完,智慧者的,撒谎者的,不惘者的,到了最后我全部都背熟,还是没有找到下山的路。”

“不是说有个黑匣子吗,你怎么不去猜,猜对就可以下山了。”雷喜又再次打岔。

“太难猜,不敢猜,我不想把此生葬送在那里,就陪着那个老人。”韦煞塔罗笑笑,这是出来以后第一次笑,心的深处不见疼,没有撕裂的痛楚,自己顿时愕然。

雷喜这边笑笑说道,“九哥,我是第一次见你笑,你怎么老是板着脸的,为了吓唬人?”

“还要听后面的吗,老是在打岔。”韦煞塔罗借话掩饰,看到雷喜捂嘴表示不语又说道,“这一天,师傅叫我去,他说我已是两年在此,这日便是两年之际,说我学有所长,不过还需更加用心。我当时就气坏了,指着他鼻子就骂,威胁他放我下山,不然我就拆了这里,那时我已得大师兄传授,和他可以打个平手,所以嚣张很多,谁知师傅没有怒,又拿出黑匣子让我猜,我一时无语,悻悻走出房间。”

“他说的那些话基本都是假的,什么奇才,帝王相,除了天资聪慧这个稍微有点,其他的随意点一个出来都对的,快说你是怎么下山的?”雷喜被卖着关子,韦煞塔罗一直没有交代,吊起的胃口实在是忍不住大声说话。

“我在那里又困了三年,直到最后我是没有办法,我就回答他的话,就是点出天资聪慧这个是假的,然后师傅说对了就放我下山。”韦煞塔罗耸耸肩无奈说道。

“那黑匣子你对照了吗?”雷喜好奇问道。

“我哪管这些,当时顾不上,听到可以下山两字我就跑了。”韦煞塔罗回应。

“那个黑匣子你没有看就走了,我觉得是你师傅故意放你下山的,真怕你拆了他的房子。”雷喜捧腹大笑。

韦煞塔罗看到远处的一座堡垒,或许是这里的树不高没有遮挡住视线,或许是堡垒看起来更高大雄伟,雷喜雀跃而起喊道,“喜鹊城!”

一座丛林之中的城市,听过雷喜的介绍,这里是她生活过的地方,她的母亲就是这里的人,一支神族的后裔,被安排驻守在这里,之后就没有再离开,已是五百年的历史。

沿着小路走到大路,来往的人不停把目光投来,是惊奇的,是诧异的,这两人的装扮不像这里的本地人,只有北方之境外面的人才会如此,果真不久就有骑兵前来盘查,见了雷喜即刻下马行礼,“不知小姐回来,我等有失远迎,请见谅!”

韦煞塔罗倒是好奇,曾听喜阳说起这喜鹊城是灰金丹和绿朴实的掌管的,这神族的人是如何能在这里生存,再说雷东多已走,冰冷城那边基本已没有神族的存在,带着疑问上马,坐在雷喜后背,一阵风向城内飞去。

意外之事不只是刚才想的,未到城门口已见两个熟人,灰金丹和绿朴实出城门迎接,恭恭敬敬的向雷喜行礼一番客气话,那两人转头看向韦煞塔罗,眼色不约而同皆有怪异,在贵客面前不敢大胆,只好出言请雷喜介绍。

这两位熟人听完介绍之后又是向韦煞塔罗行礼,雷喜不要他们两位带路,带着韦煞塔罗策马急跑,背后传来疑问,“他们怎么对你如此恭敬?”

“我父亲是他们的宗主,地位是这里最大的,但只限于名誉上,其实这喜鹊城还是他们的。”雷喜的话和风一样快,吹过韦煞塔罗的耳朵,转瞬飘远。

“父亲?等等,你说的是我们现在要去见你父亲吗?”韦煞塔罗突然惊愕问道。

“你怕了,我父亲去年年末去世,现在是我哥哥做宗主。”雷喜的笑声扬起。

韦煞塔罗只听过雷喜说起她的母亲就在前些天病逝,没有提及过她父亲的事情,一直以为还是在人世,想不到如此快就离去,不过也解了心头大患,雷喜又说道,“我们家族自从来了这里,性命都难以活得太久,祖祖辈辈都是一样的,所以你不要觉得遗憾。”

最初以为雷喜的哥哥也是个年轻人,闻名不如见面,见面之后发觉是个中年男子,虬须比九哥的还要长,还有霸道,长满脸,不知足延伸到脖子下,两只眼深陷在凹下的眼眶内,听完雷喜的介绍后用力拥抱,韦煞塔罗觉得自己弱不禁风的话,骨头一定会碎掉。

这个宗主喜欢喝酒,九哥的大舅子不停劝酒,韦煞塔罗以前曾喝过这里的烈酒,想不到喜鹊城的更要厉害,几杯入肚昏头转向,那边还是吆喝着,雷喜不满说道,“哥,你要把人灌醉才行吗。”

宗主哈哈大笑,“看看,这妹妹有了夫君就不要哥哥了,妹夫如此好酒量,实在难得,一般中原人过来,一杯就倒。”

韦煞塔罗强忍着醉意又举杯,“来,我们再喝过,雷喜,你在旁边看着,看谁先倒下去,等会记得帮忙扶大哥。”

韦煞塔罗真的是受不起胃部的刺激,欲吐不能,这烈酒此刻吐不出,就顶着难受之心,摇摇晃晃的看着对面的宗主和雷喜,视线开始模糊不清,眼前的人化为几个摆动。

雷喜看着一桌菜没有动过,酒已经喝得差不多,那边的大哥在笑着看她,撇撇嘴嘟哝一句,接着扶着韦煞塔罗回房休息,后面还传来宗主的说话声,这扶起的醉汉还不停叫喊要再喝过。

喜鹊城一住就是晃眼功夫,根本不知时日,雷喜不停带着韦煞塔罗瞎逛,深山野林之中串行,不经意之中遇到大野兽,也是一番追逐,渴了喝上山泉水,日子过得甚是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直到这一天雷喜起床发现身体不舒服。

韦煞塔罗听完药剂师的话,知道自己又再做父亲,应该是九哥要做父亲,是喜还是难过,想起维斯特港的儿子,若是没有韦煞塔罗的身份,他情愿一辈子就留守此处。

雷喜不顾身体的喜事,还要执意去行山走水,被韦煞塔罗制止,无奈之下提议去冰冷城看看,韦煞塔罗也想去那边看看,转念之中想起喜阳,这喜鹊城的两位城主皆在,那冰冷城肯定是他在值守。

话已出口不能收回,打着退堂鼓的韦煞塔罗被强硬的雷喜拉走,两人骑着快马奔驰,这头刚走那头就到,一天时间就是冰冷城。

喜阳接到喜鹊城的通传,知道雷喜到来,见了雷喜不是很意外,却是对韦煞塔罗好奇出言,“九哥是吗,我们是不是在那里见过面?”

韦煞塔罗连忙回应,“这世间熟面的人很多,再说我也来过这里,见过也不奇怪。”

喜阳不再作盘查,雷喜虽不是他的宗主,可冰冷城还要那两个滑头来值守,转脸笑容相对雷喜,出言说道已准备好筵席,请雷喜和韦煞塔罗入席。

这次喜阳是家眷到齐,女人和女人说话,最好的话题就是生育,听到雷喜有喜的消息,先是出言道贺,接着就是围起来攀谈交流经验,那边的喜阳和韦煞塔罗被冷落,两人喝着闷酒。

甚是无趣之后喜阳邀请韦煞塔罗出外走动,两个男人离开筵席往外走,这银宫一物一景没有变动,还是如离开之时,韦煞塔罗心里是一阵叹息。

“差不多两年了,你又跑回来,还换了个名字,怎么那边待不下去了?”喜阳边走边说。

韦煞塔罗即刻止步,前面喜阳转头笑笑,“大人,难道我还认不出你吗。”

韦煞塔罗摆摆手,喜阳又道,“不要装了,我看人一向很准,特别是你眼睛,不会有第二个人是这样的。”

“喜阳,你果真有一手!”韦煞塔罗笑笑回应。

这次轮到喜阳诧异,“你的笑容怎么变了,这下算是和蔼多了,你知道吗,以前每次看到我都心跳,好吓人的。”

两人走到银宫的花园,找个地方随意坐下,喜阳问起韦煞塔罗的近况,听到说是散心而来,之后无意结识雷喜,然后就是目前的境况,“大人,我算是佩服你了,丢下城务不管跑出去,何时我有你这种勇气就好了。”

“灰金丹和绿朴实不会同意的,你跑不了。”韦煞塔罗说道。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不是打算又在这里待上一年吧。”喜阳问道。

“不知道,雷喜还不知我的身份,上次和雷东多打了两次,最后一次我重伤他,我不知雷喜会怎么看我。”韦煞塔罗无奈说道。

“我最近听说雷东多死了,想不到你这么厉害。”喜阳的话是赞美之意,不过话完觉得不妥又说道,“你打死她父亲,这个仇难解啊。”

“不是我杀的,是一个刺客所为,但和我有直接关系,若不是我重伤雷东多,他也不会被刺杀的。”韦煞塔罗说道。

“那你不打算告诉雷喜知道你的身份吗?”喜阳又问道。

韦煞塔罗看了一眼这个人,除了喜阳,这世上没有其他人敢如此和自己说话,很随意很无忌惮,或许那一年在北海冰面上相处太久的缘故,那边喜阳又不停说道,“玉石已死了,你是应该有一个女人在身旁的。”

听到玉石两个字,韦煞塔罗呆滞一下,不想就这个烦心事再说,提起另外一件事,“喜阳,上次幸好有你帮忙,维斯特港才度过难关。”

“你不要谢我,要谢就谢北方之境的子民,是他们做的,与我无关,他们这殷勤是有要求的,希望大人不要忘了这点恩情,应承维斯特港和北方之境和结盟,若是有一日重兵压境,大人当要为这里解困!”喜阳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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