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的突然出现让宇定邦措手不及,宇定邦没有想到这里能有人在自己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把剑横在自己脖子上,在宇定邦还在惊讶之时,凌天一击便将宇定邦打倒在地。
等到宇定邦醒来之时,发现自己正被绑在一个大石头上,身处于一个阴暗的洞穴。宇定邦正打算挣脱绑在自己身上的绳子使,一个声音响起:“别挣扎了,没发现自己已经没有玄力了吗?”凌天拿着一个火把,在宇定邦附近生起了火。
宇定邦此时愤怒多于惊恐,根本不相信自己就这样被劫持,这让他的骄傲颇受打击,用略有沙哑的的嗓音说道:“哪来的贱民,你敢如此,不想活了吗?”
凌天扫了宇定邦一眼,一挥数道风刃直奔宇定邦而去,“啊”宇定邦那个的惨叫响起,在这个山洞中引起阵阵回声,显得格外凄惨。
凌天此时带着一个面罩,完全看不清他的脸,仍是一句话不说,玩弄着火堆,好像没看见宇定邦一样。
“你干了什么?”宇定邦发现玄力全失,奋力挣扎,却发现自己连挣扎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只剩下说话的力气了。
“贱民,你到底想怎样?”宇定邦的语气中一带有一恐惧,面对这样一个怪异的人,自己毫无办法,伤口的疼痛也让他有些崩溃。
“贱民,贱民。你对别人就只有这个称呼吗?你让我很恼啊。”说完又是几道风刃,打在宇定邦的身上,分寸把握得很好,只是让其受到皮外伤,但剧烈的疼痛一点也不会少。
“我是宇家的嫡系,你敢这样对我,日后定叫你碎尸万段。”宇定邦凶狠地对凌天威胁到,说出自己的身份后,似乎有了一些底气,“啊”凌天又打了宇定邦几道风刃,宇定邦的伤口上,有道道玄气流动,不断摩擦着宇定邦的伤口,宇定邦的额头已经冷汗不断。
“宇家?哪个宇家?”凌天戏谑地问道。
“这世上除了我南金领地的宇家,谁还敢自称宇家,四大豪族除了凌家的贱姓人人能用,谁还……啊。”宇定邦说道凌家之时,凌天顿时火气大升,又是数道风刃,几乎把宇定邦打成了一个血人。
“你怎么那么多废话,你说你是宇家你就是宇家,我还说我是宇家的呢,我怎么没见过你啊。”凌天强行压下自己的怒火,不想让宇定邦看出任何破绽。
宇定邦忍住剧痛,说道:“我储物袋中有宇家嫡系的令牌一看便知。”
凌天听到这话,面具之下,嘴角翘起,掏出宇定邦的储物袋,一抖将宇定邦储物袋里的东西,全部倒了出来,俨然堆成了一个小山。
宇定邦见凌天竟然把自己储物袋里的东西全倒出来,怒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凌天边查看着宇定邦的各种宝物,并把它们一个个装进自己的储物袋中,边说道:“嗯?不是你让我找什么令牌的吗?怎么又要问我。”
“找令牌需要把东西都倒出来吗?你是在玩我吗?”宇定邦的声音已经有些歇斯底里。
“让你看出来了,没错就是要玩你,你有什么意见吗?”凌天继续忙着手中的“工作”,一边调侃着宇定邦。
“咦,这是什么?”凌天拿出一个令牌,令牌上雕着一个类似与大树的奇怪符文,拿在手中有一种特殊的质感。
“不知道,我无意中得到的。”宇定邦眼中闪过一丝慌张,但很快就掩饰下去。
凌天似乎丝毫未察觉到,也没在意宇定邦这敷衍的回答,很快又拿出了一个木制小盒,凌天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一个绿色的光球,闪着极为诡异的光芒。
“这是什么?”凌天又问起宇定邦来。
“不知道,你有完没完。”宇定邦不耐烦的情绪已经完全表露在脸上,这半天凌天已问了不下五十种东西,宇定邦看着凌天的眼神也越来越凶狠。
“又不知道,你是在玩我吗?”凌天挥出三道风刃,直接打在宇定邦的脸上,三道血痕出现在了宇定邦脸上,其中一道几乎要触碰到他的眼睛,这让宇定邦想起刚才对方虐待自己的一幕幕,见到凌天似乎又要“施刑”,急忙说道:“那是精魂,不过只有一成而已。”
“精魂?谁的精魂。”
宇定邦迟疑了一下,还是说道:“沈家二千金的,那个天都的沈家,你别再问了。”
“哦,你竟然这么狠毒,取别人精魂,不怕沈家找你麻烦。”
“区区沈家,在我眼中不过蝼蚁,而且他们完全没有证据是我取的。你问够了吗?”
凌天摇了摇头,“没意思,不过沈家应该会花大价钱买的,我要了。”
“你”宇定邦又被凌天气的说不出话来,自己费尽心机得到的精魂竟然要被凌天拿去换钱,不过这更坚定了凌天在宇定邦眼中贱民的形象,心里立誓要将凌天挫骨扬灰。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凌天终于“找到”了宇定邦的令牌,搜刮了宇定邦所有的东西后,就把宇定邦送回武封学院,自己则继续深入万妖森林。
凌天抛着从宇定邦的那里得到的奇怪令牌,脸上的笑意完全掩饰不住。
青木令,武封学院,三大圣地,青木遗迹的进入令牌,自己在凌家的时候就已经渴望已久了,没想到今天竟然如此好运连连,得到这么多好东西。
不过,以前曾在一本书上读过这样一句话,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倚,凌天高兴之余有一丝担心,不会突然有什么倒霉事等着自己吧。
似乎是为了验证凌天的想法,一道阴沉的声音传来:“恭喜还在森林的各位考生,你们仍然还没有被淘汰。我将要宣布一个更加惊喜的消息,百年一次的万妖兽潮将要到来,一般会持续一月,我相信这场受潮之后前一千很快就会出现,祝你们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