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白川江两兄弟,我与廖太医一同回到学堂。
等到下课,李胖子就一脸好奇宝宝跑过来询问这询问那的,弄得我很是头痛。
我心中暗道,你这屁大点的孩子,是来查户口的吗?我很是不客气的对他说道:“胖子,你出门右拐,再左拐,一直走到底,你会发现有个厕所,你可以进去吃东西”
“噗...”,慕容烈大笑道:“胖子,想不到你居然还有这种爱好,在下佩服佩服”
慕容烈还面带笑意对李胖子双手抱拳。
“滚滚滚”,李胖子急了,“你才吃屎,你全家都吃屎”
“嗯?....”
然后传来李胖子杀猪般的叫声...
......
回到家中,刚吃过晚饭就被两位师傅给偷偷的带到那间屋子,看着面前大木桶,上面还冒着白烟,心里咯噔了一下,对这个药液我可是心有余悸的。
我十分委屈的说道:“两位好师傅,我今天才刚刚醒过来,你们就这么忍心再次让你们这么可爱的徒儿晕过去吗?”
我还憋着小嘴,不时的冲他们两个一直眨眼睛。一副卖萌求荣的表情。
特么的,小爷我脸皮都不要了,也不想再次进去痛晕一番。
道士师傅不为所动,“峰儿,你安心的去,这次为师保证不会有上次那么痛的。”
“真的?”
“真的。为师什么时候骗过你嘛”
你妹的,你骗我的事情还少吗?
即使这样,我也半信半疑的被抱进木桶里。还是像上次那样,开始没什么感觉,慢慢的身体表面有种被烧得痛感,随后身体内部五脏六腑都开始灼烧痛感。
可是,我能自己保持自己意识清醒,虽然额头痛得流出汗水,全身也有点微微颤抖,自己咬着牙还是能挺住。而且,总的感觉而言,这次泡药液的痛感比上一次减轻了许多。
许久之后,道士师傅才将我从木桶里提了出来。
道士师傅告诉我,我渡过了最危险的一次,所以这次药液是经过稀释了的,远没有上次药液那么浓。
我心道,怪不得痛感没上次那么重了,而且今天的药水比上次的清了。不过,即使稀释了,还是很难受的好不好。现在穿着衣服都还是能感到全身内外都火辣辣的。
道士师傅还告诉我,他会随着我身体的适应度,以后会慢慢加大药量的...
我曹...
回去睡了个觉,天还没亮就又被和尚师傅抓起来泡他的药液。
昨晚泡完毒液,现在身体还是有灼烧感,却还要去‘享受’被针扎的感觉。想想都让人‘爽’翻天。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胫骨...古人诚不欺我也。
哎,说多了都是一把泪。
......
吃早饭时,终于见到多日不见的二哥。此刻的他多了一丝沉稳,动作也有些干练。不过他见我捏我脸蛋欺负我的毛病并没有改。
二哥还是二哥,他没有变,我...也没有变,我还是三弟。
饭桌上几位大佬都在谈论明天二哥成人礼的事宜。我就闷声扒饭就行,玛德,身上灼烧和针扎的两种痛感混合在一起,嗨翻天啊。
但是我知道他们会安排好的,我这个小孩子应该没什么事的。到时候只要跟在娘亲身边吃着西瓜,当一个吃瓜群众就好。记得以前大哥举行成人礼我就是一直待在娘亲身边的。
坐着马车去学堂时,我发现街上较以前更加热闹了,从服装上可以看出来,有些人虽然大部分和汉国的衣服没什么区别,可是有些细微的地方会发现不一样。
比如宽大的袖口处,我们的服装是没有任何装饰的,而我看到街上有人的袖口处却镶着金边...
以前大哥成人礼时,我也见过很多其他国家的人,也向身边的人问过一些相关知识,从书籍上也看过当今天下这么多国家的来历与风俗。
当初来到这个世界,要想尽快的了解这个世界,书籍是最好的老师!
我心里暗暗思索,估计是因为二哥成人礼的缘故,都城涌进这些他国人。
这时耳边传来二哥的声音,“有些离得较远的国家,使者今天会到。而有些国家的使者,几天前就到了”,二哥将窗帘放下道:“好了,别看了”
我前几天处于昏睡中,昨天下午才出来,没注意到城里的变化。
“明天好好跟这二哥学”,二哥笑着对我说,“过几年,就该你上场表演了”
“还表演?表演个鬼啊,被人当猴子看吗?”,我小声嘀咕道。
“哈哈,就是表演给一些猴子看的”,二哥笑着说这话的时候,眼神中闪过一丝精芒。
成人礼上,有些地方的风俗也有不同之处,有的会配上音乐而有的是有舞者,也有的地方现场很严肃,一点杂音都不能有...
对于举行成人礼之人,更多的是在别人面前表现自己。
......
中午放学,回到家中,二哥刚将我从马车上抱到轮椅上,远处传来‘峰哥哥’的呼喊声,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见一道身影伴随一阵香风扑倒在我怀里。
这道身影的主人,双手抱紧我,脑袋埋进我胸口,还一直往里钻。隐隐约约我听到轻微的抽泣声。
我这才反应过来这怀里的身影是谁了。
就是我那小萝莉未婚妻林水依。每次想到她,我都有种深重的负罪感。
我轻轻的用手拍着她的后背,轻声说道:“咦,你怎么来了?”
怀里的小人,猛的一下抬起头,‘咚’的一下撞到了我的下巴,痛得我眼泪都快出来了。
“峰哥哥,你没事吧?”,林水依一张小脸紧张的看着我,说着还想用手来摸我下巴。
“等一下就好”,我一手扶着下巴,自己轻柔了几下。
我看到她的双眼红彤彤的,显然是刚哭过了,这时又撞了我,眼睛里的泪水又开始打转了。
我像对待妹妹般,轻柔的摸摸她的头,微笑道:“没事的。一会就好了”,然后我用手左偏一下右偏一下下巴,“你看,没事了”。
说着我还做各种怪脸来逗她。
“噗...”,小丫头终于破涕为笑了。
“嗯?不对,峰哥哥,你为什么会问我怎么来了?”
看着她一双质问的眼睛,看得我心虚。我在这世上现在最怕看到的就是眼前的小萝莉,没有之一。
“额,一时口快嘛...”,我心中一凛,眼睛一转,就将一切责任推给我‘一是口快’。
可是小菇凉并不买这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