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如尘没有再对易君墨说什么,只是拍了拍手,将一直等着门外心急如焚的林墨和季北叫了进来,将易君墨刚刚说的几样的东西又说了一遍,并下了命令,叫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将这些东西从府里拿回来,如果府中没有东西,就去别的大臣,富商的府中找,无论用什么东西交换,如果那些大臣,富商不愿意换的话,那就抢,只要不出人命,剩下在大的事情,都由本君担着。
林墨和季北听了夜如尘的命令后,立马急步的跑了出去,对各自的下属下了命令,林墨和季北也学过巫术,虽然他们不是出自名师之手,但教他们巫术的人,也是巫族中数一数二的高手,两边的下属听了自家将军的命令后,立马跑到了马棚去,选择了上等的千里马,领了自己要寻找的东西后,策马远去,因为他们知道自家小公子对自家少帅的重要的地位,老元帅刚刚离去,如果现在小公子在出了事情,少帅还不真的要疯了,如果少帅在出了事情,那这个靖安军,不就成了一个空架子。
用一个出去寻找无本之木的靖安军士兵的话说“没有根的树木,故然难找,但只要是少帅的命令,我们就一定会将无本之木找到,因为小公子对少帅太重要了,如果少帅失去了小公子,那后果不堪设想,所以无论多么难找,就算是将整个京城翻过来,我们也一般要找到。”说罢,策马远去。
易君墨站在营帐旁,顺营帐旁小窗户,望着扬鞭策马远去的青年将士,背对着夜如尘,笑道“如尘............如尘..............你怎么了,我叫了你半天,你怎么不理我了,刚刚我只不过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你不会是生气了吧?”
夜如尘坐在夜子沂身旁,静静拉着夜子沂的手,原本能摄人魂魄的双眼,现在早已暗淡无光。
易君墨见叫了夜如尘半天,夜如尘都不回话,所以回过头来就见到在失魂落魄的夜如尘。
夜如尘过了一小会才漫不经心的低语道“我没有生气,我只是突然觉得我好弱小啊,我连我的亲人都保护不了,反而连累他们为我受伤,为我而死,我一直以为只要武功够高,权利够大,就可以保护我的亲人,保护我认为最重要的人,可可我居然连累了义父和九辰,我原本以为这都是一个意外,可我没有想到这个计划就是针对我的,我想如果我不在强大一些,那我一定会连累更多的人。”夜如尘撤去了防备,所有的凌厉藏匿在温柔之下。
“如尘,这是你最像小女人的时候,师傅说的对,你就是一个刺猬,虽然性格非常孤僻,浑身布满棘刺,但这些东西都是你用来保护自己心中那脆弱的那一点“镜花水月”,你表面对一切事情都无所谓的态度,但只要你认为是最重要的人的受了伤,你就会亲自打破自己心中的那一点伪装,我说的对不对。“易君墨站在夜如尘,和小时候一样轻抚着夜如尘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