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生活模式正式拉起,在店里的生活缤纷色彩,在宿舍的生活更是精彩万分。
就比如在某一个夜黑风高的凌晨两点钟左右,从封乾的房间里传出犹如见到鬼一样的惨叫,睡的迷迷糊糊的半夏脑袋没有及时转过来,还以为自己还跟阿彩在一个宿舍里住着,这是的惨叫声是她发出来的。
于是动作倒是麻利,嗖一声地起床抄起门边的扫把就往封乾房间走去,没有抓贼的蹑手蹑脚开门就着扫把就是一个要打架的姿势。谁知封乾房间的灯光刺得她一个凌激清醒过来,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自己现和自己一个宿舍的是谁,才觉得刺激此刻出现在这里由显傻。逼。
按道理家里要是来贼了,该叫该伸张正义的是那位男士而不是自己这个女士。想着大晚上的自己在这里真真是不太方便,刚转身要走就听到封乾抱着枕头一脸惊吓地叫住她。
半夏回过头,问道:“干嘛?”
“你那个伴我解决一下。”一出口封乾就觉得此时自己的这个要求特别的不爷们,但是这大半夜的要是她不帮他解决的话,估计这一个晚上自己想睡怕是不可能,明早还要跟她一起上早班斗智斗勇呢!这没有体力怎么成,这没有体力怎么追老婆!
半夏的眼睑向下瞅了瞅,就一只蟑螂一大男人的怕成这样,真是没用!
叹了口气,在封乾的注视下走到小强身边,一个抬脚就把她压平了,完事之后还煞有其事的拍拍手,转身就走。刚走出去还没带上门就听到封乾嘟嘟囔囔的一句:“是女人吗?连蟑螂都不怕,还这么血腥。”
“是男人吗?连蟑螂都怕,真是????????”后面的话虽没有说出来,但是其意不言而喻。说完不理站在床上青红交接的某人的脸,关上门回去继续睡自己的,睡前还不忘提醒自己,今晚扰她好梦这一笔明早一定要变着方的讨回来。
还有一次正好是休息日的晚上,宅在家里一天的两只,一个半躺在沙发上看电视连续剧,一个抱着笔记本电脑认真的敲敲打打着。突然又从楼上传来一阵阵凄惨的哭喊声,此起彼伏的。
为什么说又呢?
原来是他们现在住的地方是老宅区,并不是每一间房间都有厨房,正好最近楼上十楼搬来一户人家,屋里正好没有厨房于是就从底楼开始每个房间都钻了一个差不多通一条水管的洞,工程相对比较浩大,所以时间方面也拖的挺久。
可自从有了这个洞的几天下来,都能从楼上传来这种女子的哭喊声,有时一叫就是半个到一个小时,那声音在半夏脑子过滤之后想来是很惨很疼的。
半夏偷偷的抬眸瞅了瞅不远处的封乾,此时的他出了面色有一些些紧绷之外看不出别的什么表情,心中不免嘀咕‘这家伙也太冷血了吧,人家小姑娘有几次她们都还乘同一个电梯上下楼,期间还有聊过几句,现在她被男朋友天天打居然还能坐得这么安稳,真是太冷血了!’
这么想着不免对封乾的映像又降了几个高度,起身往房间走。
“你去哪?这电视剧你不是每天都追?”
虽然自己的眼睛一直盯着电脑屏幕看,但是注意力没有一刻是不在半夏身上的。试问天下所有男人在听到这种声音,身旁还坐着自己喜欢的女人的情况下还能不动声色,心不慌血液不加快那么这个人就不能称之为男人了。
半夏瞟了他一眼,颇为不爽道:“我去拿电话。”
“拿电话干什么?”
“报警!”
“报警?报什么警?”
他这么一问半夏的火瞬间爆起来:“我要报警,楼上的小姑娘都被打了这么久了你居然无动于衷你是不是男人啊!”
想起小姑娘那张天真的脸,她就觉得她虽然长得可爱,可脑子一点也不好使,如果遇到这么个会天天对自己使用暴力的男人,那么再好再帅再有钱的男人也是没有用,要不起的。
听完她正义凛然的话,封乾差点没绷住笑出来,煞有其事的顺着她的话接到:“这几天我也在想这件事情,听到这种声音我居然还能忍住,无动于衷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你不是!”鉴证完毕!
从房间走出来的时候,手上俨然拿着手机,正在开机解屏,110还没按出去就被等在一侧的封乾夺过并压在沙发上。
大晚上的这可不是一个很好的姿势,半夏立马反抗道:“你干嘛!放开我!还有把手机给我,我电话还没打出去呢!”
不理会她的挣扎,手轻柔的拨动她额前的发丝,看着她的眼睛缓缓问道:“丫头,如果不是跟你处了这么久,我真以为你是养在哪个山头不问世俗的小丫头呢。”
此时他的话她也无心去思考,抬膝就要给他来个重重的一击,可惜出师不利刚要成功就被封乾用手抵住并牢牢地用双脚压住,不让她再动分毫。
“丫头,第三次我再让你得逞那我真是丢脸到家了。”
半夏这下慌了,可再慌也没有忘记耳边还在萦绕的哭喊声:“你,你先放开我,那小姑娘还挨打着呢,我们要帮她。”
封乾笑着不答反问:“你怎么知道她是在挨打,这声音是因为痛才叫的?”说着压低身子在她的耳畔轻声道:“说不定人家此时正飘飘然舒服的不得了呢。”说完还暧昧的在她耳朵上吹了口气。
到这个时候半夏要是再不知道楼上正在做什么的话,那她真是傻子了。一想起自己把做那事想成施暴行为,自己的脸登时煞红煞红的,脸上的窘意还没挂多久身子就直挺挺地像个死尸一样。
“那,那个,我不报警了,你能不能先起来,你太重了压得我喘不上气。”她现在能够清楚的感觉到一根像棍子一样的东西,硬邦邦的抵着自己的小腹部位。
“你刚刚说我听到这种声音还无动于衷,怀疑我不是男人。”
“是是是,你是男人,我我我,我不是不知道么。”现在她真想抽死自己的无知。
“可我却对自己不大相信!”他的头在她的肩窝处蹭了蹭。
我去,你,他,妈,的想干什么!想爆粗,可是非常时期认怂才是硬道理啊!
“我相信,我相信!”
“让我抱抱你。”
“你不正抱着吗?”
“手拿开,我保证除非你同意要不绝不强迫你,就抱抱你。”
撑着的手一点退意都没有,半夏快速摇头。
“乖,听话,我就抱抱。我要是真想对你做什么的话,你觉得你这样做就能改变的了?”
男人和女人之间最大的差别就是体力,在这方面她可以说是毫无胜算可言。此时听他的话或许还是会好一些些的,于是半夏的手从支撑着变成抱胸。
她的这副捐躯赴死的表情和动作让封乾忍俊不禁,知道这是她最大的让步,也不再说什么,张开臂膀紧紧地抱住她,头靠在她的胸前深深地吸了几口气,许久才面色正常的放开她,起身回了房间。
虚惊一场的半夏,惊魂未定的也不管电视如何好看,同样起身不带一点拖泥的回了房间反锁了房门。
——
第二天一早两人都黑着眼圈出现在彼此面前,匆匆用过早点半夏背起背包,也不叫封乾自己率先出了门进电梯的时候下意识的就去按电梯的门,发生昨晚那件事今早再见面她尴尬癌都快要犯了,更别说是独处在这小小的四四方方的电梯里了。
电梯的门在半夏的殷殷祈盼下缓缓地关上了,可在最后关头一只修长的手卡在中间生生阻断了它即将关闭的门,封乾就这么赤剌剌的进了电梯站在中间。半夏条件反射的将身体全部贴在墙上,尽可能的和他保持最远的距离,并努力的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本就寂静无声只听到彼此的呼吸声的电梯突然毫无预警的急速下降,半夏下意识的尖叫,封乾则是以自己最快的速度抱住半夏,将他护在自己的臂弯胸膛里。
急剧下降的电梯在半道上突然停下来,那个振动半夏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和封乾两个人甚至有短暂的腾空,虽然已经暂时安全了,但是她的手确一刻也不敢松开封乾。
封乾笑着嗔骂道:“不躲了?不尴尬了?也就这个时候你抱我是最紧的。”
听出他的嘲笑之意,她的脸煞白煞白的脑子更是混沌一片,没去回嘴反而抱得更紧了。
“丫头,我知道你害怕,知道你的意思,但是你能不能稍微放松一点,我掏个手机打电话求救啊。”
半夏依旧没有松开哪怕一点的意思,此时的这个怀抱更过千万个炭炉,温暖安全感无比。
封乾颇为无奈的回抱住她,摸着她的头,过了一会腾出一只手开始在自己的衣兜里翻手机,好不容易翻出手机打开却是一点信号也没有,半夏的身子抖得更加厉害了,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将他包围。
之前他就跟黎康讨论过宿舍问题,他认为宿舍虽然离店里近,但是在安全还有卫生方面实在是差,本想着过几天等他们两都熟悉一点了就开始着手搬宿舍,可没成想这个时候就出事了。
半夏有点轻微的幽闭恐惧症他是知道的,可是这时间拖得越长对她就越不利,这个电梯平时用的人就不多,现在他们两困在这里恐怕一时半会还不会有人知道来救他们。
封乾抱住她,不断的轻声安抚这,手一下接着一下的轻轻顺着她的脊背,安抚她的同时也想让她知道他在,他一直都在。
许是他的诚心感动上天,一直抖动的半夏在他的安抚下稍微好一点,靠在他的胸膛上害怕地问道:“封乾,我们会不会死?”
“不会,有我在你不会死。”
半夏略带哭腔地道歉道:“对不起,之前我一直利用师父的名头让你做事,欺负你。”
“傻瓜,那不是叫欺负,我是心甘情愿的。我知道你在怕什么,逃避什么。可是我要的是你这个人,跟你的家庭背景,学历等等没有一点点关系,就像爷爷说的,我们封家从不缺的就是这个,缺的是一颗心,实实在在的真心。”
“封乾你真讨厌,告白这种事情怎么可以在这么不浪漫的地方进行呢?”
“如果今天我们两不是被困着,恐怕你又要找各种理由逃走,避开这个话题。”
“封乾,你有很多女人?这世上也有很多女人,为什么是我?我不懂。”
封乾轻笑:“傻瓜,这个问题其实你不懂,我也不懂。我曾经震撼过爷爷和奶奶的爱情,他们的爱是纯粹没有任何利益纠葛的,而我爸妈确实商业联姻,没有半点感情可言,有的只是在商言商。我以为那种爱情现实已经没有了,或是少之又少,可遇见你之后我的想法改变了。”
抬起她的头,深情凝望着她的眼睛:“我喜欢你,我爱你,池半夏。”
“我知道,界限呢?”
“今生今世。”
封乾的话刚完,电梯又毫无预兆的下降了一次,有惊无险的又停下,封乾刚要爆粗,就听到电梯外面有人在朝里面喊:“电梯怎么不行了?里面有没有人啊?有人的话吱一声。”
“有人,有人。”封乾扶起半夏,一个人承受着两个人的重量往门口移动,敲打这电梯门向外面的人告知电梯里面是有人的:“小姑娘,里面是有人的。”
“是七楼的那对小夫妻吗?”
封乾含笑的大声回答:“是,麻烦帮我们叫一下物业,谢谢。”
“好的,马上。”
将要得救的信号传到半夏的耳朵了心下立马放松了,可是认真听这声音,半夏的脸又红有囧的,这声音好像是昨晚上楼上的那小姑娘的吧。
——
“今天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吗?”半夏被美美还有阿彩堵在收银台的角落里,严刑逼供。
“没啊,能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你们两会一起迟到三个小时,还是隔壁店的有我的电话,打给我我才来开门的。”美美摇晃着自己的手机道。
阿彩更绝,直接动手去掀半夏的衣领,挥开她的魔爪:“干嘛丫!”
不理会她,阿彩朝美美摇摇头表示没什么发现。两人颇有些扫兴的叹气,眼中那种狼的执着却没有减轻丝毫。
不带她们这样的,瞧见封乾上厕所就来堵她,还有封乾这死家伙,平时上厕所挺快速的,今天这是掉进去了?还有???????“阿彩,你怎么也这么八卦的,平时你不挺严肃严谨一人。”
“没办法,前段时间你使唤他使唤的太明显了,今天倒好,什么都不让他做,什么都自己来,差异太大没办法让我不持八卦心态。”
“我去!”这两头狼到底饿了多久,眼睛都快变得绿油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