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邵长*一脸担心的样子,说真的要说不感动那是假话,男人就这样,牙打掉了往肚子里咽的时候,还要找个没有人的地方,本来想说他几句的,可是看到他那担心的表情心理忍不住就说‘没事的弟弟,哥命硬着呢,可能是酒喝多了,再加上睡眠不足,出现幻觉了,还有回去不要告诉他们,免得他们担惊受怕的。’
但是只有我自己知道,浑身感觉一点力气都没有,说不出来的疲劳,而且还很冷,但是我不想说出来,怕他们担心。其实就算自己说出来又有什么用呢?
路上我们拎着我们的战利品,结果还叫蔡炎这货在人地里顺了几个甜瓜,还在那说‘涛哥这个用井水泡完,切成片放进嘴里你是不知道有多么的爽啊!在搂着个姑凉,哥我就是神仙你信不信?’
和蔡炎一起你永远不知道这逗比下句话要说什么,和他说话你一直都会有一种云山雾绕的感觉,但是却从来没有哀愁。
回到李文亮家里,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满屋的一片狼藉,先不说衣服,就看那卫生纸和安全套,我特么当时脸就红了,想我那么保守的淫,既然看到这不堪入目令人发指的一目,你们这是要逆天啊!我特么的也看岛国的成人动画我也研究,可是我洁身自好啊,从来没有实践过啊。
我发誓蔡炎的眼当时是真的红了,就听着货自言自语的说‘两个吊人,不叫我们回家,吗的真不是个东西,太特么的自私了,我还从来没看过真人大战呢。’最后这句话我和邵长*都听见了就听邵长*问我‘哥,什么是处男?像我没喝女生发生过关系,但是我打灰机是不是处男?’
我还没说呢,红了眼的蔡炎说‘你,我,还有涛哥咱们都打过飞机,但是咱么都是苦逼的处男!好*都叫狗*了啊!涛哥你回来就把杜晓玉给弄了吧!’
我特么的当时就急了,就说‘别乱说了,把客厅都打扫干净吧,免得她们女孩子脸皮薄不好看。’说着我弯下腰捡起一个***扔给蔡炎说‘把你的帽子收起来。’
蔡炎就说‘涛哥,她们还不好意思?上次咱们在山上喝酒,一个山上离多远都能听到她们的呻吟!难怪你那么招女生喜欢,你想的周到啊,涛哥教兄弟几手吧,看我舌头都能碰到鼻子!’说着把舌头伸出来给我们看,我恶心的想吐!
就在这时候就感觉很困倦,之后我就进屋躺在床上睡觉了。
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我身边,想睁开眼睛,可是怎么都睁不开,就这样昏昏沉沉的又睡了,不知道睡了多久,就感觉鼻子上有东西很痒,想用手挠一下,却发现四肢动不了,可是眼睛却睁开了,这时候我才看到原来是我在水库边见到的那个长发女子。
说实话这时候才知道自己的鼻子为什么那么痒,原来是她用手拿着她的头发在挠我的鼻尖,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感觉她不仅妩媚和娇娆,更多的却是可爱,这时候就听她说‘你睡醒了?叫你帮我洗头发你也不帮。’说着还撅起了小嘴。
其实那一刻从她的眼眸里还看到了一份哀愁,我就说‘我也不知道,你怎么跟我来了啊?是不是想吃我钓的鱼啊?’
就看她从那袖子里拿出她另外一个手,放在我的额头摸了一下说‘没发烧啊,怎么说胡话啊?’
那手放在我额头上,就感觉到了刺骨的冷,瞬间脑子就蒙了,是被冻的,不由的眉毛就皱了一下,这时她慌忙把手拿开说‘男女授受不亲,你赚我便宜。’
我特么的就蒙逼了,说‘你拿手放在我额头,还有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怎么说的好像都是我不对啊。’
估计是我太孟浪了,或者是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就把脸转到一边去了,只留下那楚楚动人的后背给我看。
不知道沉默了多久她转过脸问我’你有没有女朋友?‘
我愣了不知道是一刹那,还是许久和杜晓玉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像电影一样在脑海里放映,下着雨,她没带雨衣我把我的雨衣给她穿,怕她被雨淋湿感冒,早晨她穿的少,我把褂子脱下来给她,自己在那冻的瑟瑟发抖,然后告诉她我不冷,和操场和她散步,说人生,谈理想,和她在一张床上,搂她在怀里看她安然入睡。
我不知道怎么去回答她,这时候她就说’看样你有女朋友啊,我会吃醋的。‘她那半真半假的摸样叫人舍不得去拒绝于是我就说’曾经有过,现在误会我了,也不知道我们还能不能再一起。’
她想了一会说‘不要再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要不我做你女朋友吧?告诉你你的竞争非常激烈的,你要主动点!’说着她吻了我一下,那嘴唇是那么的冷,却又那么的柔,叫人忍不住拒绝,可就在这时候我想起了杜晓玉,我就把脸转到了另外一边。
这时候她哀怨的看了我一眼,而且眼中有泪光,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一个国色天香的女子主动和我接吻,我能拒绝,而且拒绝的是那么的彻底。
就看她眼眸中雾水越来越多,渐渐的眼泪从她的脸颊滑落,那一刻我感觉我的心碎了,她问我‘她到底哪里比我好?叫你如此难忘?’
我说‘如果我要是知道的话,我就不会那么难过,我们只能做朋友或者是知音,我心理只有她。’我知道长痛不如短痛,何况爱情就是忠贞不渝的,容不下一点的玷污。现在想起来自己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和无知。
她站了起来,用那双哀怨的眼神看着我,瞬间房间的温度骤然下降,感觉好像掉进了冰窟,她任由脸上的泪水无情的滑落,叫人不忍多看一眼。
突然她笑着说‘那我们就做朋友吧,无话不谈的朋友,但是我现在很困,真的很困,我躺在你床上睡一会。‘说完这句话她就上了床。
我和她拉开了很大的距离,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从她上床之后我就是感觉到冷,怎么暖都暖不热,这可是七月份啊,但是当时也没有多想,认为女子属水,而水又属阴,其实现在想想不是自己没有多想,是自己根本不愿意想而已,那个年龄对异性都是充满了憧憬和幻想。
不知过了多久就听蔡炎喊’涛哥这都到晚上了,起来吃饭啊,你真能睡,都睡一天了。‘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却发现她已不在我身边,刚想起来,就感觉天旋地转四肢无力的就栽倒在了床上,这时候蔡炎就跑过来说’涛哥你怎么了?脸怎么那么黄啊?‘说着摸了一下我的额头说’怎么身上还那么凉,到底怎么了?‘
说着把我扶起来,愣了一会才好受了一点,就感觉自己好像一直没有睡觉,那种疲劳是说不出道不明的我就说’没事,饭做好了,估计是饿的吧,吃点饭就好了。‘
蔡炎还是不放心的说’要不去看下医生吧,从咱钓鱼我就感觉你不正常,别是被女鬼给缠上了啊?‘
到了客厅,那两对还在那秀恩爱,可怜我们三个**丝,就听刘斌说’涛哥你精神怎么那么差?双眼无神,这睡了一天还没休息好?今天别去钓鱼了,咱们一起喝酒吧。别为了杜晓玉去折磨自己,涛哥或许她就是故意的,看看你还在乎不在乎她的,女人心海底针,明天往她家里打个电话问问,追女孩就一个思路,就是得不要脸!‘
二货蔡炎一听慌忙端起酒杯说’斌哥,高啊!你这招真高!回头兄弟我试试好吗?‘
李文亮接着话就说’蔡炎,你这身材哪个女生看上你,也特么的瞎了狗眼了,你告诉我你的腰在哪里?你整就以圆柱啊!信我的,跟涛哥多打打球,你看涛哥的腹肌都六块,多棒啊!‘
当时我是一点话都不想说,就是想睡觉,但是怕扫他们的兴,就陪着他们应付差事的喝酒,那顿饭吃的真是如同爵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