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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修炼第一天

天色灰蒙蒙的,整个清雅峰异常安静。山顶的迎客松上,一群早起的小鸟发出悦耳的叫声,向天边最早的一抹朝阳飞去。

罗小凡吧唧着嘴,脸色挂着甜蜜的微笑,也不知道他梦见了什么高兴的事情。正当他要和甜蜜梦景来次完美邂逅的时候,秦道长叫他起床来了。

“小凡,小凡,起床了”。

“师傅,怎么了?”罗小凡睡眼朦胧的回应到。

“起床了,以后天一亮你就起来。快洗漱完,我在饭桌等你”

“好,我马上起来。”

“快吃,吃完后,拿上那包东西。来后树林找我”秦道长指着昨天带回来的一大包东西和他说到。

“啊,好沉”罗小凡艰难的抗着这一大包东西来到了后树林。

“昨天给你的剑谱和手印都看了吗?”师傅背对着罗小凡,豪无感情的问道。语气已没有之前的亲热,只是强硬的词语。

“嗯,昨天认真看了。”罗小凡还没有适应师傅突然间的转变。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看得怎么样了?说说看”

“剑谱大体已经记住了。。。。不过。。。。。”罗小凡感觉到师傅的变化,不知道该任何回答自己的愚笨。他不敢说,自己8个手印图纸基本都没有记住,只是第一个还有点模糊印象。

“那好,你先演示一遍《基础剑诀》给我看”。秦道长没有任何停顿,完全变了个人似的和罗小凡做着交流。

“好的,师傅”

“先等一下,你先打开这个包”

“哦,好,这是什么啊?师傅”

“这是给你准备的,里面有两个绑腿,两个绑臂,一个护腰。这些东西都是用‘化灵木’制作而成。共30斤,你以后每天都得带在身上,除了洗澡外,不得摘掉。”

“哦,有30斤啊,怪不得这么沉”。罗小凡虽然感觉到师傅对自己的态度有明显变化,可他知道,师傅这么安排肯定是为了自己好。所以就算有点小小的抗拒,他还是乖乖的穿上了这套装备。

“师傅,穿上这个好不方便”。

“不方便也得穿,这‘化灵木’可是我花费了不少功夫淘来的。这‘化灵木’乃兽神大陆极其罕见的‘化灵神树’的根须。你长时间的穿戴,对你身体的改造会起到很好的作用。而且‘化灵木’水火不侵,对你精神的滋养同样也是助益良多”。秦道长昨晚决定要好好教导罗小凡,他不想把自己的喜爱展露出来。相反,他认为应该严师出高徒,所以才会在早上转变那么大。但这并不表示他在有意疏远,对于罗小凡的疑惑他还是能耐心的解释。

“好吧。”罗小凡感觉极不舒服,身上突然增加的负担让他举步维艰。

“现在开始,你先用这个木剑演练一遍给我看”。看来秦道长果然准备充分,不知道他由从哪里?又拿出了把剑柄很适合罗小凡的木剑。

罗小凡照着《基础剑诀》的图谱,慢慢抬起了手臂。这是第一张图谱的起手式,他准备使出第一式‘平刺剑’。可护臂的重量让他感觉十分困难,他想放下手臂,调整一下再试一次。可秦道长严厉的眼神好像在告诉他‘不可以’。罗小凡一咬牙,“啊”他低吼一声抬起了右手臂,照着图谱中的样子准备向前平刺而出,可由于是第一次使剑,完全没有经验,护臂的重量和绑腿的重量,让他极不协调的身体一下就向前倒下。

“啊”罗小凡摔了个狗吃屎。

“起来,再来”秦道长生硬的命令到。

罗小凡艰难的爬了起来,他好想哭。他想陈爷爷了,他自己的陈爷爷绝对不会这样对自己的。这一刻他想回家了,他站在那里,他想不明白师傅为何变化这么大,也想不明白干吗非得穿上这该死的‘化灵木’装备。师傅不是说自己天赋极高吗?自己认真修炼不就得了,干吗要吃这个苦啊?他站在那里没有动,也不讲话,他要抗议给自己的师傅看。

“哦,吃不了哭啊,决定放弃了是吧?好啊,现在就走”秦道长可不是三岁小孩,他早看出也预感到了罗小凡会有这反应。他要将计就计。

“谁吃不了哭啊,我能吃苦”。

“刚入我门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现在这点苦都吃不了,我看你以后也不会有什么出息,如果现在后悔了还来得及,马上走,出去别说是我弟子”。

“我能吃苦,我现在就练习”罗小凡这个小倔驴完全被激起了斗志,他要做给师傅看。自己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能吃苦,自己之前的誓言也是真的。

“好,我也懒的管你,你今天的功课就是把《基础剑诀》练习两遍,《通臂拳》打五遍,在饶着这片树林跑5圈,什么时候跑完什么时候吃饭。如果你觉得自己完不成,也没有关系,脱掉身上的装备回家吧。”秦道长说完了这话后,一腾空头也不回的就飞走了。

“谁说我完不成的,我一定能完成”。罗小凡对着秦道长的背影大声说到,此时此刻连“师傅“都懒的叫了。

“啊,好重”罗小凡力吃的演练出了《基础剑诀》的第一式‘平刺剑’。他感觉这样练习好难受,但中途而废可不是自己的性格。他深呼了口气,又困难的演练出了第二式‘上刺剑’。反复以往在日上三杆的时候,终于勉强算是笔画完了《基础剑诀》的所有招式。他现在已经累坏了,这会正大汗淋漓的躺在树荫处休息呢。

“要不回去算了,反正师傅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完成了多少,再说自己今天已经很努力了。《基础剑诀》都演练完毕了啊”。一个声音在罗小凡的脑海闪现,他想现在就回去,躺在自己的床上美美的睡上一觉,如果能吃点东西就更完美了。自己现在可是又累又饿又渴。

“不行,自己答应过师傅,一定能完全功课,如此简单的事情都办不好,罗小凡你还能有多大出息,你不是最能吃苦的吗?现在认怂了?看来师傅没有说错你。”另一个反对的声音也出现在了自己的脑海里,把罗小凡拉回现实。对啊,自己怎么这么没用。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吗?他爬了起来,决定找点水喝再认真练习,他一定要完成今天的功课。

秦道长躲在一颗大树后面,罗小凡的一举一动他尽收眼底。当看见罗小凡吃力的完成了《基础剑诀》第一遍的时候,他内心是激动的。他为罗小凡的坚毅高兴,同时自己的心里也默默的为罗小凡加油。修行路上多坎坷。如果连这点苦都吃不了,他已经能够预测到罗小凡的未来,不是修为不高默默无闻过一生,就会是成为别人的盘中餐、下酒菜,更别说帮自己达成心愿了。如果罗小凡真是如此的话,还不如自己早点放弃。

罗小凡迈着有些疼痛的步伐,向树林外走去。他记得前面有条小溪,他想先喝点水再接着练习。他决定不管有多苦,他也要完成师傅的任务。他要用行动告诉师傅,他当初的选择是准确的,他没有看错人。我罗小凡不只是天赋高而已,别人能吃的苦我也能吃。而且还会更努力。

罗小凡现在感觉浑身疼痛,他感觉自己快散架了。他现在就想美美的睡上一觉,就在刚才,就在天上的月亮已经明亮的跟家里的油灯一样亮的时候,罗小凡完成了今天的功课,拖着几乎已经不是自己的身体回到了屋里。

“回来了。”秦道长还是冰冷的和他交流着。

“是的,师傅,我都完成了”。罗小凡现在实在困的要死,他连话都不想讲。勉强回答了句就要回屋准备睡觉了。

“回来,先吃饭”

“可我现在想睡觉”

“先吃东西,今天的功课还没有完成呢,先吃饭,吃完了再说”

“还有功课啊。”罗小凡现在就想睡觉,他不想吃饭,也不想叫对面可恶的老头师傅了。可还是无奈的走到了桌子边。

“吃吧”秦道长盯着罗小凡,意思不言而喻。

桌子上简单的摆了两菜一汤,黑咕隆咚的不知道是什么菜。可飘散的味道还是不错的,罗小凡抓起自己的碗,碗里盛的汤。他一饮而尽,只感觉一股暖流从喉管传到肚子里,而后暖流再向自己的四肢扩散,疲劳的感觉立减大半。

“这是什么啊?师傅。这么好喝”

“你喝就是,以后练习完一定得吃饭。”秦道长说完这句后,也不问他完成了今天的功课没有。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吃完后把昨天我给你的手印,好好练习之后才能睡觉”秦道长面无表情的给罗小凡布置了今天最后的功课。

“是的,师傅”吃了今天这不知名的饭菜后,罗小凡感觉浑身舒服,之前的疲劳感一扫而光。精神也好了不少,也觉得自己的师傅没有那么讨厌了。

8张分解手印图纸,看着的时候感觉十分简单。可当自己练习的时候又总也记不住。就好像是被人施了魔法一样,只能看不能拿走。罗小凡要和这图纸斗上一斗,一遍不行就看十遍,十遍不行就看百遍,千遍,万遍。他相信自己总有一天能记住。看着看着手印图纸,罗小凡像昨天一样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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