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炫耀吗?阿娇觉得有些好笑,也不再看她,自顾自朝长门宫走去。
转身即是天涯,纵是青梅竹马终不敌人心变化。
什么时候起,自己再不是那个能让他捧在手心里呵护的人了呢?那时候他说,要予她世上最好的一切。
金屋誓言,一生一世历历在目,可如今却只剩她一人守着长门独看日升月落。而他,再也不是当初陪她放纸鸢的少年了。
听说,他封了卫子夫为皇后。
封后大典那天,他当着文武百官说卫子夫是他的皇后,是他遇见的最好的女人。
长门宫外落了很多叶子,枯黄的叶在地面腐烂,伴着淅沥的秋雨散发着一股颓废的意味。
什么时候起,自己再不是那个能让他捧在手心里呵护的人了呢?那时候他说,要予她世上最好的一切。
金屋誓言,一生一世历历在目,可如今却只剩她一人守着长门独看日升月落。而他,再也不是当初陪她放纸鸢的少年了。
听说,他封了卫子夫为皇后。
封后大典那天,他当着文武百官说卫子夫是他的皇后,是他遇见的最好的女人。
长门宫外落了很多叶子,枯黄的叶在地面腐烂,伴着淅沥的秋雨散发着一股颓废的意味。
“夫何一佳人兮,步逍遥以自虞。魂逾佚而不反兮,形枯槁而独居。言我朝往而暮来兮,饮食乐而忘人。心慊移而不省故兮,交得意而相亲。?伊予志之慢愚兮,怀贞悫之欢心。”
凄婉的歌声在萧瑟的秋风中更显凄凉,曾几何时,她那般肆意张扬,荣宠万千。而如今竟唱起这般歌曲了。
阿娇不知司马相如来了多久,他站在殿内恭敬的行礼温润如玉。“娘娘……”
阿娇放下手中的梳子,转身看着这位新晋的才子。
“我早已不是什么娘娘了!”她淡淡开口,莺歌般的嗓音并没有多大改变,不同的是没有了当年的明媚。
司马相如走了,带上了她作的赋。他说,这是他唯一能为她做的事了。
不日,长门赋便在长安城的大街小巷传了开来,世人唱着哀怨的曲,叹着她这金屋女子的命运。
刘彻果然出现了,不知是因为愧疚还是别的什么,在长门赋传出不久,他终于想起了他的表姐,他曾发誓要照顾一生一世的阿娇。
那日的天阴沉沉的,她站在月湖旁,一身素白,不着脂粉,长发及地。
全身上下无一丝多余的装饰,清瘦的身影在风中仿若即将乘风而去。
他心下一痛,满脑子都是当年她红衣翩飞,笑魇如花的样子。记忆中的身影与面前的女子渐渐重叠,他说:“阿娇,跟我回去吧!”
她身影一颤,愣愣的看着他,男子直挺的身影站在树下,秋风卷起叶子落到他肩上。
他却仿若未见,只定定的看向她,眼中有着她看不懂的情意。
要不是他身后站着一袭皇后服的卫子夫,她险些以为这些年的孤单寂寞,他的不信任,他的冷漠都只是自己的一场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