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不贪去世过了5年了。
5年前,真刚带着全部弟子拿着火化后的骨灰盒,找到了村上他家的屋子,交还给了他的生父生母,把事实告诉了他们。那是一对虽然才40多,但是看着却像60的男女,父亲脸上的轮廓依稀看得出不贪的面容,身材高大,手足粗大,一眼就知道是个庄稼汉,母亲则是普通长相的女子,可是眉目异常慈祥,2人都较普通人苍老的出,受苦不少。
听到真刚的话,不彦站出来跪倒在她们面前。“师兄,为了救我才死的。您二老以后就是我的亲生父母。”不明也跪了下来,“我是他的大师兄,是我没照顾好他。”低下的头,眼泪无声的流下。
真刚在后面看着,不彦还好点,可是不明这老憋着,容易出现心魔。这一阵心绪不宁,虽然武功精进迅速,可是在佛法之上,却留有了很大的隐患。
2个老人相识,留着泪痛苦的抱在一起。随后父亲开口了,“以前算命的先生说过,我们这辈子无后,就是有也是早夭的命,30岁才有了孩子,遇到了真刚大师,盘算着出家了就不算我们的孩子了。”笑了一下,接着更痛苦的哭出来,“这么多年以为没事了,没想到还是发生了。这都是命啊,不怪谁,出家人本来就和我们没有关系了。我们不是这的人,是原来黑江的人,虽然这孩子生前我们没照顾过几天,死后还是回去认祖归宗吧。”
第2天,他们夫妻就带着不贪的骨灰的朝北方去了,不彦和不明都想问她们回去的地址,可是两个老人只是摇摇头,无论他们怎么纠缠,不回话,既不骂也不理睬。
真有真刚知道,夫妇两人根本回不去家乡。
真刚拉住了不彦和不明带着几个弟子帮着村子治病和修建房屋。
半个月后,他们采购了日常用品,开始回去。
在回去的路上,不彦发现了黑黑,可能很久很见到不彦了,黑黑直接跳上了不彦的肩膀上,一边一只脚,整个身子罩住了彦的脑袋。看到那怪异的场景,就像不彦变成了一个猫脑袋的怪兽一样。不明看着不由笑了一下,不语在身边看到了,很不可思议的叫了起来:“大师兄笑了,大师兄终于笑了。”
不明听到不语的叫声,尴尬的皱眉,看着不语,不语后面的不念照着不语头上就是一下。
“啪”。
“师兄”不语痛的叫出声来,前面的不勤回头看着这一切,心头放松很多。
这一阵大师兄一直紧绷着,让他看着很揪心,从小最高跟着不明,最了解不明的就是不勤,可能比师傅真刚才了解。不贪的死会一定会成为不明的心魔。不过看样子,几个师弟是大师兄最好的解药。
黑黑在不彦头上打量着他,还闻了闻,然后嫌弃的移开了头,回头跃上了旁边的树上。
“黑黑这是怎么了。”不彦很纳闷的挠挠光头。后面的不念笑的开心,不明也笑着,不语虽然也在笑,不过偷偷的拉了拉不念的衣袖,“刚才黑黑怎么回事。”不念笑着问答“你闻闻自己身上。”不语很听话的闻了一下,一股酸臭冲上脑门,不语脑袋晕乎着晃荡一下。
大家很没品都笑起来,连师傅真刚都没例外。
不彦也回味过来,这些天都帮忙村民干活,在外也没时间洗澡,这身上的味道可想而知。不是他们闻不到臭味,是没仔细去闻,嗅觉自动弱化了臭感。
回到了山上,不彦的能力波动的越发强烈,身上一股不同于内力真气的能量开始出现,只有真刚觉察到。
自从不贪死后,不彦慢慢成长,也在改变,贪玩变得有节制,以前松散的练习也变的勤快,就算要和黑黑出去玩都是练习结束后,可是让真刚意外的是,虽然不彦变得喜欢学习,佛法也比以前懂得理解的更多了,可对佛法的质疑更让真刚有点不知所措,按照不彦的心性,似乎更适合道家,不是一味的仁慈,而是更切合自然,那股力量给真刚的感觉也是一种大自然的气息。
功课完成的很好,基础打好后的内力也开始修炼。一切出乎意料的顺利,原来不念已经让真刚知道天才了,可是变化后的不彦比年幼时的不念更出色。
一晃3年就过去了,马上11岁的不彦已经有快1米5了。而20岁的不明高大威武,鼻正眉挺,一脸淡然。
不勤18岁瘦高,从小体弱的他现在虽然瘦可是一点不显柔弱,有着深谙佛法的高僧的气质。
不念17岁了,聪明,多才多艺,武功除了内力已经不弱与不明,长相就仿佛传说中金童金蝉子似得,唇红齿白。
不语15了,性子还像个小孩子,不彦变的自主后,大师兄不明就单独看管着他,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我不入地狱,谁爱入谁入。那是因为我早已见识过地狱,还早已生出其中。”一阵的摇头晃脑,然后给不明一阵痛打,也是有好处,他的挨打能力是给打出来了,不坏金身和童子功就数他最有天赋了。连师傅看着都暗暗咋舌,没想到不语还有这天分。
不彦这些天,体内的能量在变化,他给自己体内的力量起名为“灵”。这股灵力虽然在不断在变强大,可是一直都不收他控制。问过师傅真刚,真刚也说不出所以然,只是说顺其自然。感受着师傅体内生机虽然没有变化,甚至越来越强大,可是给他的感觉确是越来越,就像无根之花一样,随时都会枯萎。
体内的能量发出了紧张的情绪,黑黑也无缘无故的开始频繁的往来山上山下,来回跑,不彦把这些告诉了师傅真刚,真刚只是觉得不彦的修习太过辛苦,建议他多和黑黑出去玩,黑黑可能也是来找不彦玩的。
几天后一场异变开始降临。先是地面又开始无缘无故的震动,四处的动物开始乱飞,乱跑,整天有动物从龟山经过,有的从东往西,有的从西往东,混乱在四处发生。只有龟山一点波澜也没有,一般的动物也会绕开龟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