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晓彤吃痛,狠狠地皱了下黛眉,抬脚便往男人的双腿间踹去。凌墨腾似是早有防备的知道了她接下来的动作,一下就握住了那纤细而精致的脚踝,张嘴准确无误地咬在了怀中人儿的锁骨之上,手中滑嫩的触感袭来,便忍不住用微有些粗糙的指腹摩挲了两下,一股电流瞬间传遍了两人全身。乔晓彤娇躯一颤,竟不禁呻吟出声“呃,别......”
凌墨腾勾唇邪笑出声来:“叫的真好听,也给其他男人这么叫过?嗯?”
刚被一个讨厌的男人凌辱,现又被这般熟悉的语调冷嘲热讽了一番,几乎是不经大脑的,眼眶便泛红了一圈倔强地抬起那稚嫩而小小的,毛茸茸的脑袋,噘嘴道:“你的意思是,我水性杨花喽!你好意思吗你,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风流史都可以写一部编年体史书了!”
那一份屈辱的记忆,至今还深深烙印在乔晓彤脑中,似永远无法磨灭的印记,就算今后真的能摆脱现在的一切,她想这份爱恨纠缠,她永远也不会忘记。
她记得,十六岁那年,她问过乔严锋,如果,妈妈没有嫁到乔家来,她就还是那个孤儿院的败类,是不是就不会有现在发生的一切?她的命运,是不是就可以像许多正常的,普通的女孩子一样,拥有自己的家庭和幸福?
她还记得,乔严峰当时只是坐在那张黑色的皮椅上,屋内没有开灯,叫她看不清他的脸,神色不明,原本看见自己便如三千里春风吹拂的脸,现在却冰冷的让乔晓彤如此害怕。就当乔晓彤以为不会得到答案时,乔严峰缓缓的站起身,问道:“彤彤,你可知道,你说了这句话的后果?”
没等乔晓彤回答,乔严峰便突然像失控的野兽无二向自己扑来。
乔晓彤只记得当时自己吓了一跳,天旋地转间,在那自己从小打滚熟悉如己而又坚硬冰凉无比的水晶地板上,她从小到大唤着的哥哥重重的压着自己,粗暴的亲吻着她的双唇,教着自己如何去回应。倘若但凡自己有一点点走神,便会得到更加粗暴的对待。
就当乔晓彤以为一切都没有希望挽回的时候,身上的重量突然减轻。只见这一身昂贵的俊美男人喘着粗气,却极其优雅地站了起来,勾着那危险的薄唇:“如果?还是?宝贝,你放心,在你的世界里,不会有这样的假设。因为你的世界里,只会有我一人。”男人顿了顿,继续道,“等你十八岁成年礼那一天,我希望你可以自己心甘情愿地把自己交给我。”
都说薄唇非常适合接吻,但也说,薄唇的男人最薄情。
但若薄唇的男人爱上一个女人,便会是一辈子的至死不渝。
乔严峰就爱上了乔晓彤,这个他同父异母的妹妹。
但是,她逃了。
十八岁生日宴上,她被佣人们打扮的像只天使,坠入凡间,待到宴会即将结束之时,坐上了一辆美女的车,跑了,任凭乔严峰出动千万保镖,将整个日本搅了个翻天覆地。
而这个美女,正是凌墨腾之妹凌凡凌大小姐。
本与凌凡毫无交集的她,一上车就抱住了人家的芊芊细腿,不肯撒手。嘴里还囔囔着:你你你你一定要救我啊啊啊!我我我我给你五百万!
凌凡当时只觉得想笑,这丫没看见自己开的是五千万的限量版跑车?
想甩手而去,却发现这妹子手劲真的好大好大啊啊啊!
嗯(⊙_⊙)看在妹子长得好看的份上,帮她一把。
凌墨腾看着眼前怀中美人如此委屈,心竟从没有过的狠狠一跳,
随后整个心脏好似被一双大手揪在一起,痛的无法呼吸。但多年的自傲绝不允许自己把这份心疼流露出来,于是,便只好忍痛不舍地松开怀中人儿:“傻女人,和你开玩笑的。”大手有些粗鲁的抹去嫩脸上的泪水,“别哭了。”开口,是从没有过的沙哑与不安。
“喂!本少和你说——”见女人还是哭个不停,凌墨腾平生第一次觉得心都要被搅碎了,只得把眼前哭个不停的女人重新温柔的揽入怀中,细声哄着。
殊不知,这一切,都已落入门外缝隙中的,眨巴眨巴的眼睛中。
凌凡收起手机,将视频给一个号码发了过去,嘴边荡漾着阴险的笑容,让人看了小心心都要抖三抖。
下了楼梯,来到客厅,还不忘把楼上两位的手机顺进口袋,明明是在自己家,却偷偷摸摸地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