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了抬手中的剑,对着箫门主道:“箫门主,你,可以带我走么?”
他意外的望了我一眼,眼里止不住惊喜:“好,只要青儿姑娘喜欢,天涯海角,箫某也带青儿去。”
至少,他还是蜀渭国的人。
他走过来,闪到我身边,太金国的皇帝立刻跳了出来拦住:“青儿姑娘好狠的心啊,你要抛下为夫不管么?”
我笑了笑:“狗皇帝,我现在,连半分开玩笑的心情也没有。你若是有本事,便拦住我,大可把那炮火图从我身上搜了去。”
我靠姓箫的人更近了些:“不过,要看看,你是不是真有这个本事?”
星晨也不甘落后:“青儿,你不要使性子啦,乖,跟我回去。我答应你,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
爱吗?我看了蔚然一眼,只怕,永远不会再有了吧。
“星晨,看着我的脸,我的脸上,有一丝使小性子的样子么?”我已经作好了防备的姿势:“星晨,现在我要告诉你,你的爱,对于我而言,已无关痛痒。”
听得我这么说道,他眼里的神色,让我相信,至少,他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属于我的位置。我本以为,这种位置是半分也没有的。可是这又怎么样呢,你根本不是我的记忆。
太金国皇帝趁机攻了上来,姓箫的带上我,也不恋战,只是想办法脱困。
我的武功本也不差,只是和一等一的高手相差只分,也不需要他太分心,只是三方人多混战,总是不太容易就能逃出升天。他顺势拉了我一把,从星晨和太金国皇帝的剑缝中抽身。见他们落后,我们逃得更快,等到停下来的时候,天边只剩下最后一抹夕阳。
他在一边开始架火烤鱼,我终于能停下来理理自己的思绪。
失去蔚然,我都还没得及心情的忧伤,被这么一搅,未干的泪化成阵阵悲伤,溶散开去,眼睛涩涩的,却再也没办法流出一滴泪来。只觉得天边的血色无限的碍眼。
他递过一只烤好的鱼递了过来,我接过,也不觉得有什么胃口。
“吃点吧,累了一天,不吃点东西怕是也不行的。”他的霸气减了一点点,这让我还有点不习惯。
“我不会把东西交给你的,我会把这交给当今的圣上。”我也不管他,自顾坐到火边,明明是春末的时节,为什么,这样的火,还觉得如此的温暖。
“当今的圣上?你交给他,还不如直接给那太金国的狗皇帝”他也坐了过来,嘴边勾起阵阵嘲讽。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没看到满大街都是太金国的人么?这都是那个脓包干的好事”他愤愤的折断手中的树枝,连青筋也冒了起来:“他那个脓包,为了保全自己的地位,竟然**求荣,亏得父皇拼了命也要把皇位传给他。”
我听完他的话虽然有一丝猜测,但听到仍是非常的惊讶:“你是?”
他苦笑泛起来:“我是当今的二皇子,因父皇偏爱,把我调去镇守边关,把皇位留给了那个懦夫。”
“若他仁政为民倒也罢了,我也会保他一生平安,外卸强国,可他整天但心我压位,不知道和那太金国的皇帝干了多少见不得天下的勾当。”
这些事,倒并非他胡说,这些也是早有耳闻。我不禁叹了口气,要把这图交给皇帝,恐怕,蜀渭国的日子不好过啊。太金国的那般阴狠,再说,那狗皇帝全无爱民之心,又如何得以安稳呢?
我想到爹爹,又想到蔚然,狠狠的把他揍在地下:“你干嘛不早说你是二皇子,你早说,何必绕这么大的弯子,白白,白白害了蔚然。”
有了发泄的接头,我的泪终于流了下来。
“你以为我不想么?”他生气的坐了起来:“你爹爹是个老顽固,死活都不同意推翻那个脓包,你前段时间又不知道发了什么疯,一心要和那个不夜城的私生子在一起,我哪有说的机会!!”
“你说,私生子?”我一听,难道是星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