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傻傻的大大的笑脸,每次露在老哥面前他都会回复我一个大大的瀑布汗,免不了对我热嘲冷讽一般,嘲笑我没有女人的高贵幽雅,然后会给我一大堆关于穿衣打扮的资料,过不了几天我就会发现银行卡的上数字又多了几位。对于远在国外自立更生风生水起的哥哥来说,我这个妹妹就逊色得多了。他是高贵幽雅的王子,而我,只是一株孤单的牵牛。
看着我的举动,娘亲和二娘开心得合不拢嘴,少喝酒的老爹也大大的干了一杯。
有这样一个人,闯进了我的生活。从此是一家人,每天每秒的生活在一起,串成抹不掉的回忆,编织着幸福的时光,让人舍不得放手。如果可以这样,一直下去,该有多好?
夜色正浓,我趴在房顶上盯梢已经三个多时晨,腿被压得有些麻,蚊子把我露着皮肤的地方盯得一个个大包,又氧又麻,十分难受。夜深人静,深巷中传来邦子声:“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悠悠的声音在空寂的巷子里传得特别远,还带回一两声回音。已经三更天了,再过一会天就要亮了。我就不信你不会现身。
我屏住气息,凝听着周围的一切动静。我远远的看去,那花草深处,蔚然趴在草丛里如一只机警的猫,还有几个捕块也散在草丛中等待着猎物的出现。
周围一切都静得可怕。
忽然远远的传来一声女儿的惨叫,在寂静的夜中显得分外的狰狞。
他终于又行动了。我迅速的从青灰瓦房顶一跃而下,蔚然他们也迅速的起身,提刀而上。
我快步追寻着声音的来源,只在转角间便有一个淡影落到墙上,如鬼魅般一晃而过。为打探情形,一提气再度飞上那清瓦房,环视地上,一个白衣人正扛着一个姑娘在小道间迅速奔跑。好个小毛贼,别人行凶多半穿深色的衣当作为掩护,他倒是不怕曝露目标,偏偏穿了白色,好狂妄的小子。想必他也是个轻功好手,然而他却偏偏只在路上乱转,避开蔚然他们的阻劫。我飞速而下,拦在他面前,偏偏他却蒙了白色的面巾,让人看不得相貌。肩头上的姑娘已经昏迷不醒,我一声冷笑,提步闪到他的面前,一招横扫千军,他却轻松弯腰避过,我反转再战,他一提轻功,一秒间足足退开十步之遥。我皱眉,如此好的身手竟作了贼人。不给他半分喘气的机会,我以气喂剑,如狂风暴雨般全部招呼上,他也提了十二分的力气全力应对,就在这时蔚然他们想必是听到了打斗声一哄赶来,我一分神,他的剑气把我的黑色面巾剥落在地,臂上也重重的挨了一刀,好厉害,不使用兵器,剑气伤人。他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我全力使出一剑,刺伤了他的左腿,蔚然他们拨剑出鞘,毛贼也不恋战,卖了个破绽,逃了。大家追不上,只好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