坟场
经过漫长的坐车时间,我们终于抵达了目的地。(雪:怪说不得要提前一天……)
我望了望天空,蓝色的天空像被洒下了一盘红色的颜料,血红渲染了整个天空,火燎天空,一望无际,在血红的天空的光辉照耀下,我低头看了看时间:“天哪!现在已经下午4.37了,怪不得我肚子好饿啊!”我摸着肚子抱怨道,不就上个坟吗,为毛这么累。
“哎呀,我忘了带吃的来了。”松叔拍拍脑袋,一时顿悟了的说。
“额,那我们分头去找吃的吧!我和松叔一起,你们两个一起吧。”我迅速站到松叔旁边,指着梦和炎道。这可是撮合他们的好机会啊,我可不能放过。
梦见到炎很不情愿的样子说:“这样吧!我和松叔一起,你们两个一起好了,做哥哥的总归要保护妹妹的。”
悲催,我的计划失败了……
我们便分头开始找了,说实话这里也蛮阴森恐怖的,这里不像其他坟场那么整洁,这里根本就是荒郊野外的乱葬岗,堆个土包包,插个木牌子,乱写几个字就O了。
不久,夜色暗了下来,我和炎什么也没找到,走了许久,也不知道松叔他们找到了什么没。我们走着走着就走进了一片林子里,感觉周围阴森森的,很恐怖的样子。夜色降临,千百眼睛,盯着你看,何谓不是甚得慌?!
“咕……”肚子空空如也,“哥,我好饿啊。”我看了看哥说,可是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怎么也没看见哥哥,真是奇了怪了。
一个黑影从不远处飘过,他的速度很快,以至于我没有看见那是什么,我顿时呆在了那里,他又出现在我面前,又迅速的不见了,就像一溜烟似的。我猛的一个转头,一双眼睛,我一个踉跄地向后退,险些跌倒。我拿着灯照他的脸,只见他用双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头偏向后边一点点说:
“冷雪,你发疯啊!没事射我眼睛,干嘛。”
“哥,你吓我干嘛。”我拍拍胸脯说道。原来是冷炎,吓死我了。
“谁是到你这么胆小。”冷炎瞥了我一眼。
“我才不胆小呢,哼,好女不跟坏男斗。”我朝他吐了吐舌头。
“你说谁是坏男啊。”炎指着我,五官扭曲着,真搞笑。“好男不跟坏女斗。”
“哼!”我和炎同时双手叉腰对着对方。吃的还是要继续找下去的,才不跟你斗,我大人有大量。
我们再走了一会,不过我们之间的距离有2米左右,夜色越来越暗……
在这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月色越发朦胧,银白色的月光照在这林子里,实属阴冷阴冷的,旁边的树叶反射出月光,“呼哧”“呼哧”夜风无忧无虑地拉着她的小号,冷的让人发颤,“沙沙沙沙”动物在月光的照耀下进出草丛,发出美妙的小曲,“咕咕咕咕”猫头鹰站在树枝上唱着动听的歌声,“噗嗤噗嗤”鸟儿们扑打着他们美丽的翅膀为这《月光进行曲》而作出神圣的指挥。
“沙沙,沙沙。”草丛里发出了声音,我一个激灵用手电筒射了过去我看见一个像人但又不像人的一个影子的什么东西,(作者:什么鬼?雪:反正就是一个东西啦!”)他很迅速的向我这边移了过来,我以为又是炎:
“炎,这个游戏不好玩。”怕射到他的眼睛,我把手电朝向地上。
他没有放慢速度,继续迅速地过来了,他到我跟前,我一侧闪,“老哥,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一脚给他横踢了过去。
我踢了一个空,我的心立刻紧张了起来,炎患有夜盲症,在没有手电的情况下,这无疑是自讨苦吃,而且他根本就躲不开,也不可能躲得开,因为他跆拳道根本就不到家,也不好好练,老偷懒。(炎:有你这么说你老哥的吗?雪:我这是实话实说。)他根本就不是冷炎,那他到底是谁?我退后了几步,撞到了什么东西,本能反应,我转了过去,用手电射着他,原来是炎,他什么时候会跆拳道了?我松了一口气,准是他又在恶作剧了。
“你怎么了?”他见我一会儿很紧张,一会儿又若无其事。
“你刚才吓我干嘛?!”我质问他道。
“额……我没有啊!再说了我有夜盲症,不开灯,怎么吓你啊,没吓到你反倒被你吓跑了。难不成你不记得了吗?”炎一副‘自己把自己吓死了’的表情。
“对啊,炎有夜盲症。”我自言自语嘀咕道,我又反过来问炎:“那么刚才那个人是谁?”
“什么谁是谁啊,你自己吓自己吧!胆小鬼,是谁说自己不胆小的。”演奏过来用手摸了摸我的额头说:“没发烧啊!”
我踩着他的脚说:“你才发烧了,而且还是高烧。”
“你……”冷炎似乎要说些什么,可也就没说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我和炎两手空空地走了回去,只见帐篷已经搭好了,松叔正架起木头准备生火烧肉,我便立刻跑过去对松叔说了刚才发生的事情。
“怕是你出现了幻觉吧!”松叔开始皱了一下眉,后来又慢慢平缓了下来。
段梦的表情更为复杂,先是惊喜,然后惊讶,疑惑,最后很害怕。
我很奇怪他们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表情,“松叔,可是我真的……”
我还没有说完,松叔就把我打住了:“不用说了,一定是你出现了幻觉。”松叔越说越不耐烦,最后很暴躁的说,:“早点吃,吃完就睡。”这和我平常见到的松叔一点也不一样。
“是啊!雪,快吃吧,别想这些事情了,睡了就忘了。”话刚落,梦就拿了一个大鸡腿给我。
我没接“我没心情。”我丢下四个字就走进了我和梦睡觉的帐篷里了。
梦他们在外面有说有笑的,不过我老是感觉,松叔和段梦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我躺在睡袋里翻来覆去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