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一觉醒来,阳光已经晒到了床前,锦被软帐,她有些恍惚,是梦境?是幻境?
:“小姐你醒了。”突然一道高分贝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她转头一看,燕飞?她看到了燕飞蹲坐在她旁边,喜笑颜开的看着她。
她开心的坐了起来立马掀来被子跳下床来:“你不是被圈禁在梦江南了吗?怎么出来了?难道``````。”难道一个欺君之罪,就那么轻易被摆平了?
:“恩是呀,小姐,您可不知道,今早我们就接到了皇上的赦令了,包大人还随着宣旨的公公来了,告诉我们您在他府上,我就过来了,小姐您可不知道我们有后福啦``````。”燕飞兴奋的说到这故意卖了一个关子。
旋然若却还有种犹在梦中的感觉,使劲掐了自己一下,痛```痛痛```。
:“皇上真给我们书剑楼赐匾题词了!。”燕飞一语而出。
她听着,怎么有种阴谋的意味,天上哪有掉馅饼的事?而且还是那么大块的馅饼?不行他得找包拯问问怎么回事。飞快的穿好衣服,洗漱完毕,急匆匆的跑了出去。燕飞一路小跑跟上,但又怎么跑得过旋然若的大脚丫,拐几个转角就没影了。
旋然若一路询问得知包拯下完朝一般会在书房里,刚走近书房就见院子里包兴在和一伙人在说些什么,时而眉飞色舞,时而愤慨激昂。
旋然若感兴趣的凑上去一听。
:“当时辽国王子气焰十分嚣张,但咱们大人脸上没有丝毫的怯意,威严天成,一步一步的穿过晃动的刀林,经过过恶狗面前直朝那辽国小王爷而去,与之对峙并说‘请小王爷让路’,当时喧闹的路上即时安静了下来,谁都是大气都不敢出,就在空气中酝酿的气氛就要爆裂时,辽国人灰溜溜的改道而行了``````。”包兴一脸的回味。说得也让听的人觉得一脸神往,想不到包大人竟然有如此激烈的一面。
这事听起来怎么那么耳熟?在她疑惑的之时候包兴也发现了她。
:“然若```。”包兴拨开人群来到旋然若面前,又说:“你是要找大人的吧,大人已交代过若你来,进书房找他即可。”
她点点头,走去推开了书房的门。
包拯穿着一身黑色镶嵌着金丝的蟒袍度步在房中。
看到他这一身着装,她心里没由来的觉得十分敬畏,因而没有像平时一般随意的喊他‘包拯’,只好以一笑掩饰内心的想法。
倒是包拯发现她的到来面色与平常无异:“然若,你可是心里疑惑?包拯也十分不解,皇上一直抱养在床,今日刚见起色,便起早朝,庞太师便向皇上起奏那假匾之事,却不料,皇上淡淡的说,这是他所赐,虽字不是他写,但是他赐不假,听说那匾被收了回去,又在殿堂疾书,命人作成匾送还与书剑楼。并言,‘此事休得再提,但乃等不可为难于她’,这话说得着实令人费解。只是包拯坚信凡事必事有前因,才有今日之果。这疑惑,然若得自己明白,没人能比你自己明白。”
旋然若一头雾水。这时展昭推门走了进来。旋然若突然觉得有些脸红。忘记了追问。
:“大人,属下已拿到令牌。”展昭一作揖对包拯说着,并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红色的木质令牌递给包拯。
包拯慎重的点头:“展护卫辛苦了。”
展昭腼典的笑笑。
包拯看着展昭和旋然若,脸上有些欣慰:“熊飞,皇上准许了你的假期,你与然若可要珍惜。”他是平常如邻家哥哥的口气,而不是包大人的语气。
展昭含蓄而笑:“让包兄操心了,这喜酒包兄要喝定了。”旋然若脸更红了,她看向展昭,两人相视一笑。她注意到,今天的他一身灰色的布衣,作农夫打扮,袖子高高的挽起,像是刚种完田回家的丈夫一样.她是因此而笑,那他呢?她想,他会是因为她而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