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队伍长长的排开,一路鸣锣开道,守卫深严的护着一顶气势不凡的官轿,缓缓前行,街边到处是人头耸动大家都争先的来看热闹。这便是今年的状元郎,尽管两天前早已经在马鞍上大放光彩的示游,现在是外放离京做官,但仍引来了众多的群众,有带着期盼,有冷冷眼观。又多了一个官,但愿能体恤百姓。
轿中的人面上却隐隐的有些忧郁之色。嘴巴动了动,终于打起轿帘:“包兴,你在京师留三天,看能寻得到然若小兄弟的行踪否,我料想她一定也在寻找你我。”那状元郎竟是正文,哦,不,是包拯,要问,包拯字不是希仁吗?怎么变正文了?
包拯的父亲富贾一方,人称包富贵,在他父亲想来继承家业才是包拯以后的人生,他不支持他科举仕途,所以在读书方面处处苛责包拯。
私塾里的夫子却十分的看好包拯,对他的教学也比平常人要严谨许多,并为他取字‘正文’合起来是个‘政’字,意表朝政,从仕途。
虽然包兴不说,但他知道他进京的盘缠几乎都是夫子私下的资助,这更加激发了他仕途之心,发誓将来要成为国家的栋梁之才。
而包兴,他本名本来叫包三,只是跟随伺候包拯之后,包拯帮他改了后面的字为‘兴’,包拯家中上下仍习惯喊他‘包三’,所以当初旋然若问他‘比如你家人朋友都叫你什么?’包兴便脱口而出‘包三’。
此时包兴在马上端坐着,不紧不慢的跟在包拯的轿子旁。听包拯这样对他说,满脸的不情愿:“少爷```不,大人,只是萍水相逢而已,也许他找到了家人玩乐得忘记我们了,要不然他若来找我们怎么会不见我们,当日大人与武状元并辔而行,旗锣开道,全京师的人恐怕都来了,若他真要找我们,岂会不见?”包兴气乎乎的说。
那天,亏大人还故意多游了几圈,害得一旁的武状元一脸‘理解’的看着大人,恐怕心里在笑大人竟是爱排场之人。可恨的旋然若。但``````他不禁又有些担心,他会不会出了什么事?又看看包拯脸不悦上的表情只好又说:“那包兴就再呆三天若是还找不见他,大人可不要再差遣小人找了,您刚上任,没有自己的人在身边打理,怕要吃亏的,”
包拯闻言,坦荡的摆摆手:“我行得正哪怕吃什么亏?且吃亏有什么不好,你去吧,若是不见也就罢了。”说完放下轿帘。自己怎么了,竟然会那么在乎他,他甚至担心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又想,展昭在他身边,定可无恙。这样反反复复的想着。
而包兴,拉住马绳,那马一顿脚,包兴一牵,马顺从的一转头,一人一马渐渐远离这支浩荡喜庆的官队,直往大相国寺而去,看来还要呆上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