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我迷迷糊糊的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略带睡意的眼睛。“这是哪啊!”我看了看四周,这周围有点熟悉。“哎,我咋跪着。难道又在做梦,我还没有醒过来?”我带着疑问有闭上了眼睛,准备再睡一觉。
“你个孽徒,赶紧起来。”何老头大喝道。我被他这一叫吓得一个机灵。我向身后看去,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现在我的后面,面色涨红,眉头紧皱,怒视这我,他这个样子是我早就想到的,毕竟违背了他的意愿。
他走到了我的面前,用眼睛头也不低的扫视这我,然后叹了口气道:“你怎么能办这样的傻事,难道把我告诉你的戒律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没有!”我随口说道,因为我一直认为这件事我并没有做错。
“那你为什么还,还杀人啊!”何老头一改刚才的怒容。
“我为什么,因为他该死,他做了什么事你知道吗?”随后我便把我知道的,听说的,遇到的原原本本的跟何老头讲了一遍。何老头听完,也迟疑了一下,然后说道:“就算他做了丧尽天良的事,但人间有法律,迟早会受到制裁。更何况还有天道!”
“法律,如果法律能制裁的了他还用的着我动手?还有你说的天道,在哪呢,他害了这么多人老天有让一声响雷劈死他吗?法律没有制裁他情有可原,那你口口声声说的天道呢。我看来,什么狗屁天道,它还不如我。”
“住口!你,你,你这个孽徒。”何老头脸色涨红,腮帮处透着白,胡子都立了起来,手直颤抖,显然被我气够呛。“给我向三清天神磕头赔罪!”
我看着眼前的三清像,别过头:“不!”
“你,快磕头赔罪!”何老头厉声喝道。
“我说不!”我一字一字的说道。
“你,你。好啊!看我不打死你,打到你磕头为止。”说完何老头四周看了看,直接奔向不远处的桃木剑,举起来就朝我打来,我闭上眼睛,但过了好一阵子何老头也没有把剑落下来。我抬起头看了看他,发现他只是在看着我。手上的剑举了起来但却定格在那里,与他布满皱纹的侧脸、满头单一灰白色的发丝形成一条平行线。知道这一刻我才认识到,这个老家伙真的老了。老的这么的彻底。我朝着三清磕了三个响头,转过身又给他磕了三个。他没想到我会这么做,举着剑在哪里呆住了。
“行了,既然舍不得就别举着了,我看着都怪累的!”这时外面传来何大爷的声音。我跟何老头一起向门外看去,何大爷走了进来,到了何老头的身旁,把何老头手里的剑拿了下来。
“啪!”这时何大爷忽然用剑轮在我的后背上,我没想到,何老头更没有想到。
“啊!”我一声惨叫,后背传来火辣辣的疼。
“你打他干嘛。”何老头迅速拉住何大爷,但何大爷摆开何老头的手。
“啪”又是一下,何大爷用的力气异常的大。这一下我疼的都跳了起来,用手搓着后背来回的跑。这时何大爷开口:“小易,回来跪下!”这语气像是在命令。说实在的我心里上来脾气,我站在那里死死的盯着何大爷。
“为什么打我!我没有做错!”我说的有些义正言辞,言语间捎带了一点委屈。
这时何大爷并没有回答我,只是对我说:“跪下,跪下我就告诉你!”
也许那时候觉得自己有理,也兴许是自己单纯,我真的跪在了那里,接下来又是一声:“啪!”虽然很疼,打我却没有叫,也没有像刚才那样跳起来。只是跪在哪里。
“我为什么打你,并不是因为你杀人。而是你利用如此多的冤魂来做你的工具。你难道不知道吗?他们之所以不能投胎便是因为身存怨气,你这样骗他们将会使他们的怨气更加浓郁,到时候他们可不只是投不了胎那样简单了,甚至地府会派遣阴兵剿灭他们。他们了都是可怜人。”听完何大爷的一席话,我没有刚才那样的年轻气盛了。的确,这是我觉得干的最脑残的一件事,也是我不愿意看见何老头的原因。
“听说你还用了轮回之子?”何大爷似笑非笑的问道。
“额,这个!”此时我跟霜打的茄子似得,一扫刚才那强势的态度。
“以后这个别用了,知道吗?”这时何老头对我说道,说完便急忙把我扶了起来。我一站起来,觉得后背皮肤发紧,不敢做太大幅度的动作,只能硬挺着上半身,这样我很不舒服。何老头见我这样,回过头对何大爷说道:“大哥你说说你,下这么重的手干嘛?哎呀,我的个大孙子,赶紧回屋,一会爷爷我给你做顿好吃的!”
而何大爷却没有说话,只是看了看何老头无奈的说道:“这次可有点麻烦了。”
何老头听完,笑了笑道:“没事,不会怎么样的。”
就这样,我的事就算了了,周六晚上,富贵跟我一起去姑姑家吃晚饭。这可把富贵美坏了,他一直惦记着我表嫂的妹妹。我也在他嘴里知道她的名字叫佟芳。晚饭时间,由于家里人多,表兄特意买来一个大圆桌,上面带着转盘的那种,一开始占座的时候我便跑到佟芳的座位旁,以免让富贵抢先。佟芳的另一边是我的姑姑。而富贵只能坐在她的对面,一脸愤怒的看着我。而我,也不管他啥表情。我一边一个劲的给佟芳夹菜,另一边把富贵爱吃的菜转到我的面前,就这样,这一顿饭富贵表面一直再笑,但我知道,他心里肯定不止一万头***在奔腾。吃完饭,我跟富贵带着她出去走走。我问她在这里住多长时间,她告诉我下个礼拜才能回去,原因是这周身体不适请假回来休息几天,等下个周一再去,后来她的学校因为某些地方需要重新整顿,所以又停了一周的假。听完我不禁感叹:玛德高中过得跟初中一样。周日早晨,我踏上了回家的客车,在车上我回想起这几天发生的事,在心里我并没有怪何大爷,我也没有理由怪他。但我临走的时候他却对我说了一句:“这是你们的时代,你们可以为所欲为,也可以无所作为。但却要记住一点:你们的所作所为不能,也不允许波及到旁人。一个人所做的任何事都不会去考虑别人感受的话,那他就是个无所不为的人。”我闭着眼睛感受这句话,原谅我学问低,这句话我感受了许久,但只可惜了。
这时我的电话响起,是富贵打来的,我还以为我拉下什么东西,急忙接听:“哈哈!”先入耳朵的便是一阵猥琐的笑声。“小易,老子刚才接到通知下个星期我要继续反省,看来啊,我要和佟芳修成正果了,以后咱俩的关系就更……”我挂断了电话,玛德,打扰我。回到了家,父母无非就是问问我小侄子的事,我把我知道的告诉了他们,便回了自己屋。
周一,我来到学校。我急冲冲的赶回宿舍,发现宿舍没人,我便朝着教室跑去,一进教室门,我下意识朝着纪可的位置看去,只可惜,映入我眼帘的却是空荡荡的座位。座位上什么东西都没有了,只有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在哪里相扶相依。我拿出手机要给纪可打过去问问怎么还没来。
“小易,你正好来了。告诉你一件事。”此时老翟出现在我的身后,我看着他少了昔日的那般笑容。我就知道这件事不是什么好事。我深吸一口气:“啥事?”
“说了你可要淡定啊!纪可转学了!”
我呆在原地,手里从我手中滑落,掉在了地上。这件事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不是没有想到,而是不敢去想。老翟看到我这般表情,也着急了:“小易,你可别想不开啊!四条腿的蛤蟆不好找,四条腿的女人还不好找?”他直到自己没有说对急忙更改道:“是两条腿!”而我没有过多的言语,拍了拍他的肩膀,叫了声“翟哥!”便朝着宿舍走去。
“简易,玛德。我给忘了,刘文君手里有纪可给你的东西。”此时老翟在后面边追边喊到。我听完心里一喜,急忙转过身问道:“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反正是一个小盒子。你没在这我们也没有拆开。”我拿出手机给刘文君那个小子拨了过去。
“喂,简易!”电话里面传来刘文君的声音,我听见那头有点吵,还听道有音乐的声音,不用猜他们一定在KTV。
“跟谁在一起呢?”我问道。
“和我几个朋友还有咱们班的同学,怎么,易哥,你来不。我告诉你,有福利啊,我今晚上都不准备回去了。”他在那头嬉笑道。
“你赶紧回来,纪可的东西给我!”
他听完也是一阵恍然:“怪我了,怪我了。我这就过去。”说完他便挂了电话。此时我坐在床铺上,心情很糟糕。老翟不停的安慰我,我也没往心里去。这时刘文君跑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个精致的盒子。
“给,给你!”他气喘吁吁的说道,显然是累坏了。
“这里是什么?会不会是地址?”我问道
刘文君也一脸茫然的摇了摇头。我迫不及待的打开盒子,我幻想着是纪可给我她新学校的地址,然后我可以去找她。我满怀着希望打开了盒子。发现里面就是一个信封,两张银行卡,我撕开信封,拿出信纸,上面就是四个大字:“不要想我”
“呵呵,你们看到了吗?交往了一年就给我总结了四个字。哈哈,可笑不可笑?可笑不可笑。”我最后是喊出来的。我把信纸撕的粉碎。满天的纸屑纷飞在半空中,宣告我跟纪可已经结束。
“纪可的东西什么时候拿走的?”我坐在床铺上,从刘文君兜里拿出根烟叼在嘴里。颓废的问道。
“你走后的第二天,纪可来这里转学籍顺便让我把这个转交给你!”刘文君回答道。
“我可终于知道为什么让我回家反省,她爷爷可真是厉害啊!”
“唉,别伤心了。还是我的那句话。”老翟说道。
“小易,跟我走吧,带你潇洒去,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别在这一条树上挂着。对了,今晚有福利啊!”刘文君笑着搂着我的肩膀。
“你知道她去哪了吗?”我看着刘文君,他兴许知道纪可去了哪里。
“别看我,我也不知道,我托我爷爷打听了,纪可她爷爷只是说送她出国了。但具体去哪个国家我就不知道了。”刘文君一副无辜的样子。
我听完就更加失落了。这时刘文君拉着我说道:“走了,简易。带你俩玩去。我告诉你,今晚要是去了你就可以策马奔腾,所有烦恼都忘掉,快走吧。老翟关门,一起走。”
“我不去,老师要是知道我逃学肯定会劈了我。”
刘文君给老翟竖了个中指。临走还不忘骂一句:“怂逼!”
就这样我被刘文君拖上了他的车,这富二代就是牛逼,开的车我都不能叫出全名,就知道叫玛什么蒂。我坐在副驾驶上“哎,文君,你这车怎么就两个座位。后面的你给卖了?”我疑惑的问道。
刘文君听完用手把脸遮住装出一副无奈的表情:“大哥,这是跑车。”
“我靠,多少钱?”我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一下展现出来。
“一百多万吧!”刘文君随口答到。
“一百多万!”我不禁有些不知所措。生怕弄坏了。
“没事,坏了一不用你赔。”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对了,一百多万。你爷爷……”我看着他不禁问道,他听我这么一说急忙捂住我的嘴恳求道:“大哥,你在这乱说我就不说啥,一会跟他们见面我恳求你别乱说。我家也搞商业。钱都是挣来的。待会你就尽量少说话,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请。少说话就行了。”
而我却努力的挣扎,嘴里乱叫。
“易哥,只要你别乱说我就松开。”
我一脚踩在他脚上,他吃痛松开了手。我急忙大喊:“尼玛的,前面有车。”他听完不顾脚疼急忙打左转。
“我还没系安全带呢。。。。啊!”我被爆头了。还好车的车门玻璃质量好,没有被撞碎。要不我指不定赔多少钱。更好的是我们躲过了一劫。
“易哥,你说说我现在可以接近女色了吗?”这个所以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知道他在看我笑话,我这时用力的揉着头。
“废话,都多长时间了,早没事了。”
“那就好。”
我们到了KTV,这KTV真的很大,整整五层楼。我们成电梯来到一个豪华包间,里面全是人,还别说,刘文君这小子真不是人,这里面的男的除了我俩之外其余全不是我们学校的。而这里面的女的全特么是我们学校的。而且有两个是我们班的,长相在班里也算数一数二。
“文君,这就是你朋友。”其中一个染着黄毛,耳朵满是耳钉的一个青年问道。
“嗯,这是简易,我的老铁。”
在介绍一番后,我终于懂得林子大了,里面的鸟五颜六色。这里除了我和刘文君还有个别女生之外,其余人的头发都不同程度的染色,站在一块那叫一个鲜艳。而且衣服五花八门,当时流行乞丐裤,这里的男的裤子多少有两个窟窿,而在场的女同学那就是窟窿上补了一条裤子。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刘文君来时一脸澎湃了,我都有点小激动。在KTV里面喝了不少酒。我由于纪可的事也多喝了几瓶。
“来,兄弟会这个不?”说完刚才那个黄毛拿出一袋粉末。
我看着这东西皱着眉,摇了摇头,说道:“这位大哥,我不会这东西。”
“不会可以学吗!”
“你可别学他这个。”另一个染着绿毛打着鼻环的一个青年说道。我一看还算有个好人。
“给你这个!”说完他扔给我一袋冰。但我知道这并不是冰。
“就当我请你的。”那个人大方的说道。
我把那东西放在桌子上“谢谢你的好意。只不过我还不太想玩这个。”我说完看向了刘文君。我那眼神似乎再说:“你踏马别告诉我你也玩这个。”
刘文君摇了摇头,表示不会。为了缓解气氛,刘文君提议道:“也喝的差不多了,咱们去吃饭吧。我请客。”说完他们便应了一声,随后我们跟了出去,我发现这群男的都有一辆这样的跑车。而且我们六男六女。却只有五辆车。这就尴尬了。
“尼玛的,这车就不能加个坐?”我冲刘文君小声的说道。
“不能?”刘文君也摇了摇头。就这样,我抱着一个女同学,其余车上在挤一个,我们就这样出发了。吃饭时候无疑又是喝酒。这群男的一个劲的灌这群女的。而且一副色眯眯的模样。到最后,就不用说了,直接去了宾馆。我当时喝多了,也不知道怎么到的宾馆。我当时就知道我好热,抱着谁一顿亲,然后脱衣服,然后感觉有些累,然后变的麻木,然后就没然后了。到了天亮,一起床,我坐了起来,揉了揉头。
“好疼啊。昨晚我都干嘛了!”我努力的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怎么想也想不起来。我象征性的躺下想缓一缓,我往边上一瞅。“卧槽!”我一下就清醒了好多。因为我的身边有一个女孩,我却不认识,但肯定是我们学校的。我下意识朝着被窝里看去。
“昨晚上怎么发生这么大的事。”我躺在床上,目光呆滞的看着天花板。
“为什么,为什么。”我有些语无伦次,直到最后:“谁特么的灌我酒了。这么大的事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