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过后,又是练了一下午,回到家后,赵小毛疲惫不堪,整个人瘫在了床上,很快进入了梦乡。
当天夜里,赵小毛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他会炼气了,可控水、火,可以驾驭风雨雷电,他梦到自己一飞冲天,冲到九霄之上,凌霄宝殿。凌霄宝殿之上,仙魔一片混战,赵小毛加入混战后,被一股强劲的内力逼的后退足足三丈远,忽然听到一低沉声音:“汝等小儿!即便在修炼千年,也绝非是我的对手!纳命来吧!”而后变醒了。
“好奇怪的梦啊!那感觉好像真的一样,我会炼气了,我居然会炼气了!呵呵,虽然只是梦,还是好高兴。好热啊!为何感觉好热。”
小孩子就是这样容易满足,一场梦而已,这场梦真的会实现吗?
如此练了数月,虽说赵小毛的剑法长进实在是缓慢,可是赵小毛的饭量、体型以及力量都在飞速增长。
这天,一大早,赵小毛早早地起床跑进小树林练剑,不知怎的,村子里吵得沸沸扬扬的,还有大批的野兽嚎叫声。
“不好!难道村子被野兽袭击了,我必须赶紧回去!”想罢,握紧木剑变相村子飞奔。
赵小毛来到村外,村外一片混乱。篱笆散落开来,似是被巨物大力冲开的。
村内,更是一片狼藉!孩子的哭喊声,老年人的呻吟声,大多数家禽奄奄一息,还有野兽的嚎叫声,是山豺。山豺:豺是典型的山地动物,好群居,善于围猎,大小似狼而小于狼,哺乳动物,贪食,残暴,常成群侵袭家畜身躯较狼而短;四肢较短,尾巴较狼略长,由于身材娇小,所以动作灵活迅猛,跳跃能力极强,能跃过5-6米宽的沟堑,也能跳过3-3.5米高的岩壁、矮墙等障碍,其灵活性胜于狮子、老虎、熊、狼等猛兽,而接近于猫科动物中最为灵活的猞猁和云豹。
大批的豺,数量之多,多达有几百只,村子里大部分成年人拿起锄头和镰刀出来驱赶、抵抗山豺。
距离很远赵小毛就看到两处剑光飞舞,不用想,一定是李晓龙与李沐馨父女二人。
事不宜迟,赵小毛迅速加入战圈。
虽说赵小毛不会运用真气,可是每天几个时辰的剑也不是白练的,加上经常与李沐馨交手,平日里无法看出剑法的进展,在这次实践中,种种剑法使用的淋漓尽致、恰到好处,木剑在山豺群中似流星划过,或挑剑、或刺剑、或劈剑,赵小毛似乎不知疲倦,仅仅一炷香的时间,死在赵小毛木剑下的山豺没有一百也过八十了。
此刻赵小毛正杀得起兴,已经用了一年的木剑突然断裂,其实,练剑一年多木剑承受了巨大的打击,突入起来的变故使得赵小毛乱了阵脚,慌乱的往后退。
虽说山豺已经被杀了大半,由于赵小毛乱了阵脚,大部分豺攻向他,赵小毛毕竟是第一次实战,哪见过这等阵势,慌乱中,吓得连滚带爬,手中断剑四下胡乱挥舞,此刻赵小毛狼狈不堪,已经没有任何招数可言。
余下的山豺围攻过来,有的咬住赵小毛的胳膊,有的咬住他的大腿,不一会赵小毛遍体鳞伤。
“小毛,莫慌,我来助你!”李晓龙一个鱼跃来到赵小毛身前,“脚步不要乱,不要想着剑一断,想着他是一把正常的剑!一把正常的铁剑!和你平时练剑一样。”
身上的山豺被李晓龙一一斩杀,赵小毛站在李晓龙背后,仔细的想着和平时练剑一样,此刻的木剑已经断了大半,与其说是一柄剑,更不如说是一把匕首,俗话说: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简单的调息后,赵小毛手持断剑,再次加入战圈,穿梭在豺群中,赵小毛每日不间断的习剑,耐力岂是一般人能比?
此刻豺死伤惨重,大批的山豺已经被杀掉大半,剩余少量的山豺已经开始逃散开来,逃入山林中。
虽然豺被击退了,但是伤害是双向的,仅仅几百人的聚友村,今日除豺一战,死伤五十余人,其中老幼居多,家禽几乎全部死了。
遍地是鸡鸭鹅的尸体。人们愤怒的抱怨,这些该死的畜生。
战后赵小毛紧张的赶入家中探望父母。
“爹、娘!”赵小毛跑到家门外,发现门外有血迹!门上也有血迹!
他慌了,推开大门:“爹、娘!”
只见屋中凌乱,遍地都是山豺的尸体,母亲穆翠婷躲入桌下,神情紧张,赵小毛之父赵飞龙一手握住铁锤,一手握住铁剑,面目狰狞!此刻已经杀红了眼,看到赵小毛进入后,举剑便刺,赵小毛手中断剑抬起欲挡住铁剑,原本就脆弱的木剑,战后又断裂更加脆弱,虽挡了一下铁剑,卸去了一部分力量,铁剑划过赵小毛胸前,划出一道血痕。
“啊!爹!”
“孩子他爹!你疯了吗?他是毛儿!”穆翠婷看到自己的丈夫竟然和儿子动手,大为震惊。
“毛儿!是爹的错,毛儿没事吧?”赵飞龙丢掉手中的锤和剑,紧紧地抱住赵毛儿。
聚友村村长白天城看着地上大片山豺尸体,半响,沉默不语。
李晓龙站在村长旁,最终第一个发话:“聚友村从未出现过此等灾难,半个时辰前,这群山豺似洪水般,从山上铺天盖地而来,太恐怖了。大批山豺入侵,定是有原因的!村长,我自愿请令,进入山林,一探究竟!把这些山豺一网打尽!”
村长白天城右手抚摸着自己的胡须,思索半响后,用低沉的嗓音道:“老朽在聚友村居住几十载,从未见过如此大批的山豺入侵,其中必有蹊跷!晓龙你带几名年轻的壮丁,明日进入山林一探究竟,但切记,一切小心行事!”
此刻,人们忙碌的搬运着山豺的尸体,人们剥下山豺的皮,为自己做了外衣,以备冬天御寒。
李沐馨剥下了几只山豺的皮,用针线仔细的缝在了一起,成为一件外套,看着自己的成果,嘻嘻笑开颜,“小毛这个呆子,一定会喜欢的!”想着,稚嫩的小脸变得红润发烫。“奇怪,我这是怎么了?一想到他,怎么会这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