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楼的房间里没开灯,唯一一扇窗户也被窗帘紧紧的遮住,外面的阳光似乎挣扎着想要渗进房间里,但显然都是徒劳的。没有任何家具,只有占满整个墙壁的画像。画像中一尊观音端坐在河面上,河面上得水像极了乌黑得血,一直流向远方。但这尊神像神态却很安详,闭着眼睛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在听着世间人得疾苦,更奇怪的是她有八只手,似盛开莲花般程不同姿态展开,每一只手上托着奇形怪状的石头,在这样的黑压压的房间里,看着这样一幅诡异的画像,着实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画像下的地面摆着给各式的祭品,和一台老式的录音机,正念诵着右经文,祭品中间放着一盏油灯,这是房间里唯一的、微弱的灯光,在黑暗中晃动着,祭品旁边躺着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他身穿白色的长袍,双目微闭,神情放松,双手交握放在胸前,似乎正享受着眼前的一切。
“该你上路了……该你上路了……”一个诡异的声音突然打破一贯的宁静,本来念诵着经文的录音机,却传出一把沙哑的声音,像幽灵一样在房间里飘荡着,躺在地上男人被吓了一跳,猛然瞪开了眼睛,欲起身看个究竟。此刻得他才发现自己身体根本无法动弹,全身上下都失去了知觉,他下意识想喊叫,两片唇瓣怎么努力也张不开,只能从嘴里里发出”呜呜…呜呜。。”的声音,但这点微弱的声音不足以惊动门外的人。挣扎了一会儿,他泄气了,他放弃了挣扎。而那把诡异的声音却一直没有停过,就这么得折磨着他仅有知觉的神经。这样的状态他自己也不知道已经持续了多久,他就这样躺着无法动弹,内心的恐惧,满腹的饥饿,浑身上下无力反抗的无奈,让他不禁怀疑道: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
“该你上路了……该你上路了……”这把诡异得声音依旧没有停止得意思,似乎越来越嚣张,侵蚀着男人每一个神经,直到他完完全全的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