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地上的西夜辰,睚眦欲裂的看着灰鹰与天鹰被黑衣人,如此残暴的折磨着。
那双阴柔的双眼,阴鸷的可怕。
都说,龙遇浅滩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他如今全无还手之力,竟然会让这些小鱼小虾在他面前放肆。
“呵呵...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小心我看上你那一双眼睛,挖回来当球玩。”
刑烈那如寒冰一般都声音,冷冷的划过西夜辰的耳膜,将他的怒火燃烧的更盛。
可他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些人为所欲为。
隐在暗处的南宫吟,对着身边的冷嫣然,默默的做了一个佩服的手势。
这种从精神上折磨人的手法,可比折磨肉体来的更加很辣,冷嫣然手下的这些人,那手法可是相当的熟练。
冷嫣然对此,不置可否,她在南宫吟面前,没什么好隐瞒的,刑烈的手法,她也是满意的很。
看热闹不怕事大的两个人,笑吟吟的看着破屋之中被折磨的连叫声都极其微弱都灰鹰和天鹰,嘴角的笑越发的灿烂了。
残酷的折磨,直到西夜辰被气的吐血昏迷,才算作罢,可尽管如此,灰鹰和天鹰也已经被刑烈折磨的不死也半残了。
三个半死不活的人,被刑烈手下的黑人,集体打了个包,按照冷嫣然的吩咐,丢到西耀去了。
他西夜辰不是自诩在西耀一手遮天,为所欲为么,这一次,冷嫣然就要让他也尝一尝自以为是所结出的苦果。
她相信,西夜辰这幅模样回到西耀,等着他的绝不是谦卑的迎接,而是来自西耀新帝的疯狂报复。
有鬼医的毒在,西夜辰翻不出什么花样来,死是早晚的事,她不过是给西耀新帝再送一份大礼罢了。
西耀的事情,暂时算是告下段落,冷嫣然与南宫吟一同启程,前往虎阳关,关于身世的问题,她还需要好好同冷翌晨谈一谈,或许,他会知道些什么。
南宫吟对冷嫣然的决策,从来都是无条件的服从,只要在她身边,不论那里都可以,他都愿意陪着她为所欲为。
冷嫣然一心想要知道自己是否是冷翌晨的血脉,以及当年发生在方情身上的事。
她总觉得,冷翌晨或许是知道一些什么的,只是当初出于某种原因,并没有对她讲罢了。
如果方情当年真的做过一些什么,凭借着冷翌晨对方情这么多年来的执着,方情不可能只有欺骗,冷翌晨一定知道些什么,冷嫣然甚至觉得,或许,就算她不是冷翌晨的骨血,冷翌晨也是知道的。
一路快马加鞭的赶往虎阳关,随着路程愈来愈近,冷嫣然的心中也愈发的忐忑不安,冷翌晨其实待她很好,这个父亲她也是从心底里认了的。
可是,一旦她的身世真的解开,她真的不是冷翌晨的女儿,那她又该何去何从,。
方情固然是要去寻,可那个和她有着血脉相连的陌生人,她要如何面对?
甩开烦躁的心绪,冷嫣然用力的抽打了一下马鞭,一路向着虎阳关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