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秋花给赵春左一个老夫人右一个老夫人,给迷糊住了,合计着自己闺女还能骗自己不成。
当着赵春的面从墙角的小洞里面掏出一个铁盒子,从里面摸出十两银子,就交给了赵春“春儿,这银子你可得省着点用,这可是我跟你爹所有的积蓄,娘这全都给你了。”
赵春合计着能借到五两,没想到却给了十两,也没说就收下了,谁嫌弃银子多啊!
大牛麻利的将饭给做好了,连带着着自己带的那条鱼,也给烧了,鱼太小不够一盘,就做了一个汤。
秦小可帮忙将菜给端上桌,黄秋花和赵春也出来。
赵春看见秦小可愣是一声没叫,就当没看见,到是大牛叫了声嫂子,到把秦小可给叫不好意思了,觉得吧这人真逗。
饭桌上,秦小可低着头不说话,赵大和大牛两人喝着早上打回来的酒,说着田地里面的事,赵春就跟黄秋花说着村里的八卦。这一顿饭吃的也算是和和气气,到没出现什么冷场,秦小可那是抵抗住身体本能的渴求,那是吃了好几块肥肉,这边大牛和赵大倒是没怎么吃,像是留给自己的一般,黄秋花瞪了好几眼秦小可,然后将剩下的荤菜都给夹道赵春和自己的碗里了。
吃完饭秦小可很自觉的去刷碗了,这个自己会,这个时代没有洗洁精,只能用锅灰。
赵春临走的时候,黄秋花偷偷的将剩下的半袋小碎米给赵春拿上,没让赵大看见。
晚饭的时候没有做饭,就把中午剩下的的饭和菜热了一下,将就着吃了,就算一顿了。
“爷,你没事吧?”阿九将受伤的赫南给扶了起来。
“没事,阿九帮我扶起来,不要惊动府里的任何人,”
将赫南扶躺在床上,阿九就出去拿创伤药和布带,没敢惊动人,都是偷偷从自己房间里拿的。因为经常跟主子出去,难免有些磕磕碰碰,所以这些东西都是常备的。
给赫南包扎好伤口之后,阿九就出去了,虽然很关心主子,但是有些事,主子想让你知道的时候自然会跟你说的,知道太多的话,不一定能成为心腹很有可能会命丧黄泉,这个世界上没有比死人更能保守秘密的。这也是为什么这赫府每隔三年就要更换一批下人,却唯独阿九一直没有被换掉的原因。
赫南躺在床上,手上拿着一条腰带,这是一条女子的腰带,很普通,上面没有什么花纹,浅粉色的,跟大街上卖的没有什么区别,三文钱一条满大街的都是。
修长好看的手手指不断缠绕着腰带,鼻尖似乎还能闻见从腰带上传出来的香味,脑海中不断的回想着那一夜的情形,许是药物的原因,赫南记不得女子的长相,只能感受到女子的柔软,和娇媚的声音,那一夜赫南是赫南第一次拥抱女子,才知道原来女人可以这么柔软,那也是赫南的第一次。
赫南生活在大家庭里面,从小见惯了家族里面的尔虞我诈,女子间的争风吃醋,赫南永远都记得自己的母亲是怎么死的,也许是一个心结,赫南从小就讨厌女子,别说碰了,就算看到都觉得恶心。
生平第一次碰触女人却没有觉得恶心,甚至还,,,,这怎么能让自己不重视呢!手上拿着腰带就这样睡过去了。
赫南也找其它的女人试过了,可是跟以前一样,但凡是个女的,只要进入自己的视线之内,就觉得头疼,浑身上下泛着恶心,每天就拿着腰带过日子。
来到这里已经有两个多月了,秦小可从刚开始的什么都不懂,到现在的家务活一览抱,虽说不是做的很好,但是最起码自己会了。
这段期间刘梅过来看过秦小可几次每次见到秦小可都要哭,只说自己命不好,每次都是早早的来,之后在午饭前又匆匆的赶回去,说是回去给儿子和媳妇做饭。
对于刘梅,秦小可从她身上感受了,缺失已久的母爱,可是刘梅的个性,秦小可非常的不喜欢,这简直就是一个无私奉献的圣母,自己掏心掏肺的对别人好,反而别人还认为这是理所应当的。
刘梅每次来都会赛点钱给秦小可,不多就几枚钱,这都是刘梅省吃俭用给存下来的,秦小可本来不想要的,可是想想还是收了下来,自己不要,回头就给自己那极品嫂子给拿去了,自己拿着还能给存上,给她屁都没有一个。
汗颜啊,自从到了这里之后,秦小可发现自己堕落了,这粗口那是一个接着一个,这可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纯属给自己那极品婆婆给带的。想着自己得赶快想办法脱离这个家才行,要不然迟早得被压榨死。这简直就是把自己当牛做马使唤了。
赵春这边,跟大牛的表哥合伙盘了个酒肆,大牛有手艺,而且肯干,酿出来的酒也会特别的香甜,再加上大牛的表哥是一个能说会道的主,各种交际手段都会点,答应给各大酒店饭馆的采购两成的回扣。
许多酒肆也都是给回扣的,可是都没有像水东给的这么痛快的,这么多,所以很多饭馆都同意在这里买酒。
大牛这边整天就只顾着酿酒,经营的什么事都不插手,都是有水东做主的。
赵春正数着钱呢,这才一个多月点,就挣了这么多钱,整整一百两啊!这可是寻常人家大半辈子的嚼头啊!自己这才一个多月就到手了,这挣钱也太容易了点吧!
自家只是光酿酒,就挣了这么多银钱,这表哥平常在酒肆里面是不是挣的更多啊!你说也不做个帐什么的,我们也每个人过去盯着,谁知道他私下里拿多少呢!赵春这边藏好银子,就跟在前院里忙活的大牛念叨着。
“你不要在这里瞎想,我们拿我们该得的,其它的不是我们就不是我们的想也没有用,再说这合伙的时候表哥拿的银子本就是比我们多,多得一点也没有的。”大牛本性老实不愿意把人想的那么复杂,再加上自己跟水东又有亲戚关系,打心底里相信水东不会让自己吃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