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是两人的相亲宴变成了三人行。
来到了指定地点,秦小可让赫南带着秦小胖到处转悠转悠,自己则是往包厢里面去了。
赫南在后面看着秦小可满面春风的走进包厢,恨的是牙痒痒。
秦小可喝着面前的茶水,看着白掌柜笑的合不拢嘴,以及坐在自己对面的那个书生男子,始终是低着头,隐约可见耳根处的淡淡红色,给秦小可的第一印象就是,害羞。
秦小可不知道,在这里男女婚姻根本就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像秦小可这样自己想看的还真是少之又少,要是一般女子早就羞的连头都不敢抬了,更不要说像秦小可这般悠闲自在的喝茶聊天了。
赫南也搞不清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对着秦小可心里总是痒痒的,看着她对别的男人笑自己心里就有疙瘩,特别是听到秦小可这次是过来相亲的时候,心里就跟吃了炸药一般难受,浑身上下不舒服,死皮赖脸的跟着过来了,可是又能怎么办呢!
秦小胖被赫南拉着,看着赫南的脸色是一时白一时红,变换不定。
秦三娘是这镇上燕红楼的三大头牌之一,人长得妖艳美丽,
唱的一首好曲子,因此有不少裙下之臣愿意为她一掷千金呢,
大街上秦三娘,带着丫鬟楚碧看着胭脂水粉,许是走的太急许是赫南没有看路,不知怎么的就撞上了。相当然娇滴滴的秦三娘当时撞倒在地上。丫鬟楚碧将倒在地上的秦三娘给扶了起来,嘴里念叨着“小姐你有没有受伤?没摔疼吧!”说着帮忙捋一捋衣服上的褶皱。
将秦三娘撞倒之后,赫南是连退三步,就想自己撞倒的不是美娘子而是瘟神一般?
秦三娘一把推开楚碧,用着染着丹红的手指,指着赫南“你什么意思,你撞倒了本姑娘,本姑娘没怪你就算了,现在还退那么远?难道本姑娘的长相很难堪入不得你的眼吗?”声音温婉流转,娇媚带柔,说着就向赫南抛了一个媚眼,只把一干看热闹的人的魂都给摄去了。
赫南刚才一连串的后退,完全是出于本能,当然也出于本能的把秦小胖给遗纳在本地,此时的场景就是赫南离着秦三娘有数十步之远而秦小胖只离秦三娘几步之遥。
赫南一边使劲的给秦小胖使眼色,一边还要忍受着来自对面的恶心。
秦小胖还记得自己被赫南逼迫压榨的那一段事呢?心里还记着恨呢,所以是直接忽略了赫南的表情,往旁边让了几步,啃着赫南刚给买的冰糖葫芦准备看好戏。
如果可以的话赫南是炖了秦小胖的心都有了。
秦三娘见惯被自己美色迷惑的男人,像赫南这般对自己无所动的男人,秦三娘还真是没有遇见过,不时激起了自己的好胜之心,秦三娘坚信天下男儿皆**。于是便扭着水蛇腰娇媚媚的朝着赫南走了过去。
“公子,您可真是不懂怜香惜玉啊!您刚才可是把奴家撞的好疼呢!现在还这般的对奴家冷眼相看,这可让奴家好生伤心呢!”秦三娘用着在燕红楼里对着常用的手段,想着男人不都是爱吃这一手吗?
此女子言行举止皆是大胆,穿着又是这般的艳丽,不用想大家都猜测到了秦三娘的出处。这围观之人当中还有不少是燕红楼的常客。
赫南这次是没有躲开,任凭秦三娘酥软的小手抚上自己的胸膛,赫南两手紧握,手上青筋暴起,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将眼前女子的手给废掉。
“姑娘这是哪里的话,在下刚才实在是怕唐突了姑娘,既然姑娘无事,姑娘可否赏脸让在下做东请姑娘喝杯茶,也算是聊表歉意。”赫南退后两步不着痕迹的挪开了秦三娘的手,风度翩翩,嫣然一副大家公子作风。
秦小胖觉得自己又遇到偶像了,眨巴眨巴大眼睛,考虑着要不要拜他为师呢!自己也学习学习这变脸的功夫。
“既然公子有意相亲,三娘又怎么会拒绝呢!”说完便低下了头,一副小家女子的模样,不得不说这秦三娘也是各中好手。
领着秦三娘,手上再拎着秦小胖,赫南朝着刚才秦小可进去的那家酒楼走去了。这样的动作搁在一般人身上做,那是粗俗,可是赫南做起来就是怎么做怎么顺眼,此时这就是秦三娘心中的写照。
主角都走了,看戏的人也都散了,传出去无外乎又是一段**韵史。
秦小胖觉得自己特别憋屈,可是迫于某人的淫威之下,硬是憋着没哭,眼泪就在眼睛里打转,小鼻子也红彤彤的,怎么看,怎么可怜,赫南本来是气,最后看秦小胖衣服委屈的模样,心也就软了,将秦小胖抱在怀中,轻声小哄着。
殊不知埋在赫南怀中的小脸上哪有半丝泪痕,根本就是一副笑脸,想着这被抱的感觉还真是好啊!
秦三娘走在赫南的身边,心中不断的猜想二人的关系。朝着走在身后的楚碧使了一个眼色。
“公子您抱着小孩多不好看啊!让奴婢帮你抱着吧!这样也减轻一些您的负担啊!”楚碧伸手想要从赫南怀中接过秦小胖,却被赫南给避开了。
“不必了,他怕生。”从赫南微皱的眉头可以看出来,此时赫南心中颇为不悦。
赫南直接像掌柜的要了秦小可隔壁的包厢,正好那间包厢的客人刚走,掌柜的就让店小二拎着几人上去了。
楚碧站在门外,赫南和秦三娘还有秦小胖在里面,点了不少菜,好在这家也算的上是镇上数一数二的大酒楼了,上菜速度也是快,没一会菜就上齐了。秦小胖的任务就是吃,用着赫南特地给他要的小一号的碗筷,赫南不断的给他的小碗里面添着菜。
秦三娘端着酒杯,笑容款款“多谢公子款待,这一杯我敬公子。”
赫南没有接受敬酒,只是吃着桌子上的菜,慢慢悠悠的说着话“姑娘是聪明人,在下也就长话短说了。”从腰间解下荷包,掏出一张银票,放在桌子上。
五千两,什么概念秦三娘不知道,但是这五千两却够秦三娘赎身,后半辈子无忧无虑。秦三娘也是从燕红楼打滚出来的,大场面也见过不少,平复了一下情绪,问道“不知公子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