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怎能这么说女儿呢,纵使我以前做的不对,可是小北毕竟是我的亲生孩子,我怎么会害他呢!”赵春用着手绢擦这眼泪,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秦小可将刚煎好的药端给了赫南,“今日之事多谢公子了,累的公子旧伤复发,小妇人实在是无以为报,这要刚煎好,公子还是趁热喝下。”
在赫南的心里,秦小可就是个强悍的女汉子,却没有想到还有今天这么温柔的一面,遥记得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那时候正拖着自己的往外面走想要把自己给扔出去,那时候要不是自己死抓着门槛就要被这个女人给拖出去了,心里就想这个女人的怎么力气就这么大呢!、
赫南接过秦小可递过来的药碗,就这碗口仰头就将药给喝个精光,眉头都没有邹一下。看的秦小可就觉得胃酸,这药有多苦秦小可是知道的,就是自己熬药的时候那药的苦味都要把自己给熏吐了,好奇的用着筷子沾了点,差点没把自己给哭晕过去,心里一个劲的数落道这古人就是实在就连这药都那么的原汁原味。
大牛自从赵春跟水东走了以后就变卖了田地,自己独自一人出去闯荡了,赵春走后大牛也曾到顾府去闹过,那是对赵春还是存着念想的,想着只要赵春
愿意跟自己回来,那么自己就不在乎过往的一切,从头开始,可是自己换来的却是一份毒打和奚落。大牛还记的那一个早晨,自己在顾府的大门外,叫唤着,想让水东出来,想要带回赵春,可最终换来顾府家丁下人的一顿毒打,最后被扔在大门外,那时候赵春和水东正好要外出,大牛看着赵春打扮的就像画里面的仙女一样,挽着水东的胳膊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大牛想要出声叫住赵春,可是花到嘴边却又咽下了。
“哎呀这不是大牛表弟?怎么趴在这里啊?”顾水东摇着扇子穿着一件锦袍,风度翩翩,跟倒在地上衣衫褴褛的大牛根本就是天差地别,一个天一个地。
大牛此时恨不得一口咬死这个人,这个道貌岸然的混蛋。跌跌撞撞的爬了起来,大牛向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还的不理人,好歹咱们也算是一门亲戚你要是有什么要帮助的,跟爷说一声,爷不会不帮的,春儿你说是吧!”水东将折扇收起,单手搂着赵春的腰,用着扇子挑着赵春的下额,时不时的偷香一下。
赵春被水东逗的咯咯直笑,不住的往水东怀里钻,用着手绢轻扫着水东的胸膛“爷你最坏了,就知道欺负人家。”
水东跟赵春调笑着,半眼都没有瞧大牛一眼,大牛拖着受伤的腿一步一歪一步一摇的走了。
从那时候开始大牛心中就有着一团火,大牛在心中发誓一定要混出个人样来,凭着这股劲大牛从最苦的苦力到工头,再到现在的小老板。
大牛一个人孤身在外,身边也每个女人,可以说是一人饱全家饱,大牛以为或许也就这样过了,知道有一天大牛遇到了一个人。
杏花,从小生活在秦家村,十六岁那年因为家中没钱,实在养不活自己了,爹娘早早的就将自己给嫁了,杏花心中没有怨恨父母,总想着这也许就是自己命吧,嫁人之后日子也过的还可以,丈夫有一本手艺,一家三口温饱不成问题。杏花从小跟赵春一起长大的,杏花想着为什么明明是一个村里面的为什么赵春活的就跟戏里面的千金小姐一般,而自己却活的这么辛苦,赵春是赵老爹的老来女,赵老爹总是好吃的好喝的供着,每回赵春拿着好吃的好玩的在自己面前炫耀的时候,杏花就觉得特别的嫉妒,想着为什么自己明明什么地方都不比赵春差,可是到头来为什么自己却什么都不如赵春
成亲没两年杏花就怀孕了,本想着自己总算是熬到头了,只要自己这一胎是个男孩那么自己在婆家就有了一席之地。可是上天却尽不如人意,十月怀胎自己生下的却是个女孩,丈夫虽没有说什么,可是眼神里确实明显的失落,婆婆更就不待见自己了。
杏花月子没有养好留下了病根,以至于在这往后的几年里愣是一个都没有怀上。平日里婆婆更是百般刁难连带着丈夫也不待见自己了。
杏花喜欢跟赵春在一起,因为只要跟赵春在一起自己就得到好东西,只要自己说几句好听的话,赵春就会给自己很多东西,那些东西都是赵春不要的可是对杏花来说却都是实实在在的好东西。
其实大牛不知道那个食盒是自己送过去的,并不是赵春,可是大牛眼里就只有赵春一人,赵春喜欢大牛,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了,可是大牛却喜欢赵春,后来大牛跟赵春成亲了,杏花心里面虽嫉妒但也诚心的希望大牛幸福。
后来赵春跟别的男人私奔了,大牛每天借酒消愁,杏花看在眼里难过在心里,可是自己只能偷偷的看着,什么都做不了,大牛走了杏花觉得自己生命里最后的一点温暖都消失了。
丈夫回来是越来越晚了,有时候是整夜的不回,村里面人都说丈夫在外面有了别人,杏花找丈夫理论,却被丈夫打了一顿,婆婆更是想着方儿的折磨自己,女儿也跟着自己受委屈。
终有一天,丈夫领了一个女人回来,那个女人长的漂亮穿着一身大红色的衣服,脸上涂着杏花只在镇子上看到的红胭脂,很美,丈夫像珍宝一样把她捧着手心里,婆婆更是好言相待,只剩下自己无人理会。
后来丈夫跟自己说那个女人怀孕了,丈夫觉得对不起她,想要给她个名分,那个女人是好人家的女儿,不会给人做妾的。婆婆说既然自己下不了蛋那就把位置给挪出来,从始至终那个女人只是看着自己笑着,什么话也没有说,无论自己怎么闹怎么哀求,始终是挽回不了丈夫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