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嫌弃?已是极好,极好了。”刘刚喜道,虽然不知道御神木是什么东西,但是听着这个名字想着就是极为珍贵了,大名看刘刚跃跃欲试想试刀的样子,说了几句就告了辞,让他一个人高兴高兴。
大名这刚走,刘刚在屋子里小范围就起了刀招,开始还能看清动作,待到双手持刀之后,屋子里就只能听见呼呼的风声,看不清人影了。
过了许久,停下来的刘刚还刀入鞘,坐在垫子上,看着手杖良久叹了口气。
这些日子大名是有求必应,周到至极,对自己真是礼遇到了极点,如今再加上这不知价值几何的手杖,这人情是越发还不完了。
摇摇头,刘刚心说这就是找不到卡多这人的踪迹,不然自己冒险宰了他,也算还了人情!
休息了一会,他就拿了手杖去谢了大名,这些日子除了大名繁忙的时候,不然日日晚饭都是叫上刘刚一起,今日也是给留了下来。
两人说说笑笑,吃过了饭,大名便提议往后院去坐坐,看看新养的几尾彩旗鱼,刘刚也没有事,就答应了下来。
两人到了后院,早有人收拾好一切,坐椅垫子一应俱全,请大名往下一坐,刘刚随意往池塘里一瞧,看完刚转回头,又猛的看了去,他忽然觉得不对,来不及细想,喊了声小心,一下窜到大名身前,一手给她推了开。
这时候,就见池塘里一个水球飞了出来。刘刚左手握着手杖,右手一拔刀,见到这人头大的水弹,知道可能来了忍者,不敢大意,木刀如闪电连斩,几下就给水弹打散。之后立即退到了大名身前,这时候几个婢女已经在大声喊着侍卫,刘刚道:“殿下,别离开我左右。”
大名说了声放心,让刘刚专心对敌,不用分心管她。
这话说着,池塘里就浮出一个人头,只见他双手变换,忽然喊道:“水遁——雾隐之术!”随着说完,周围间空间忽然模糊起来,刘刚细看,原来是空气中起了不少水雾,但是幸好水雾不算浓密,虽然影响视线,但是并不要紧。
刘刚见有人出现,心下放心不少,只要有人就好对付了,他就怕这些忍者面都不露就来个地动山摇,那就没法打了。
就在这时,刘刚耳朵一动,左手再次抽出那把短刀往侧面一挡,叮的一声,一个梅花镖样的暗器被挡了下来,随后又是几声风响,刘刚拉着大名就跳了开去,多多多几声,数个各种各样的暗器钉在了原地。
“水遁——水乱波之术!”
他这面刚躲过,那面却忽然一阵哗哗声,随后一股水流带着不小劲道冲了过来,刘刚只觉得自己要被冲走一样。
他护着大名,退了几退,感觉让过了这股水流几秒,水流散尽,刘刚再看去,就见两个人影一左一右围了过来,速度都挺快。
不过要是比起他见过的那几个雾忍还是差的远了,铛铛铛挡的兵器交击声中,两个忍者手持苦无,一人攻击刘刚,一人就要杀了大名。
外面看着,攻击刘刚的打得热火朝天,那忍者手脚并用,上下翻腾。但是其实相持了一会,刘刚就摸清了两人的底细,一手护住大名敌住了那名忍者,一手敌住另一人,双脚都未动过。其实若是比起拳脚,这两个一看就是二流忍者的家伙,还不如御手风衣给刘刚带来的压迫大。
这一会,护卫的呼喝声也越来越近,眼见着就要过来了,但是刘刚虽然拳脚上占了上风,却也不敢离开大名左右,他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潜伏的忍者。两名忍者听到声音,呼喊了一声,一起退了后,两人随即一前一后相继双手变换,后面一人先变换完,将手按在了前人的后背上,前面那人身上一震,一股巨大的水流从身后的池塘拱天而起。
“水遁?水龙弹之术!”
刘刚看他俩在那跟掐诀念咒似的,可也不敢乱动,生怕是陷阱,怕还有其他人,冲动下害了大名的性命。可到了这时,知道自己错过了机会,自己太高看这两个忍者了。
这起来的激流,直有四米上下,顶部像是一个龙头,就听那龙头嗷呜一声就冲着刘刚而来。
刘刚这时有了之前抵挡水球的经验,也没太紧张,推开大名,几个快步就迎了上去。就见他双刀齐舞,划出一片刀影,可没想到这水龙弹之术冲击力极大,后劲绵延不绝,他这斩掉了龙头,却被激流给冲到了胸膛上,顿时间一口内气没提上来,真气被打断了,整个人仿佛被冲城车冲撞了一样,一口鲜血吐出,整个人飞了出去,不过在飞起的瞬间,刘刚却是将手里的木刀运起残劲给投掷了出去。
刘刚飞出去数米远,不等掉到地上,远处那两个忍者处一声惨叫,一个黑色菱形匕首挂着一道符纸一样的东西也在这时飞了过来。不过却是没打中刘刚,正插在他的身旁,不等刘刚反应,那插在地上的匕首上的符纸就燃烧了起来,随后火光乍现,哄的一声又给刘刚炸了起来,这一下刘刚本就受伤,还没有了真气护体,真是炸的不轻。
这一幕不过是几个眨眼之间,等大名和到来的武士看到烟尘散尽的时候,就见那两个忍者一个右胸口受了贯穿伤,被另一名忍者抱着翻墙离去,而刘刚躺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深夜,乌鸦啼叫,大名在屋内来回徘徊,达兹纳坐在屋内左侧,一个满脸皱眉的老人坐在右上,一个脸上带疤的中年男子坐在右下,都是皱眉不语。
“殿下,不能再激怒卡多了。”那右侧的老人道。
“混蛋!混蛋!难道就要我如此放弃么?达兹纳!”
达兹纳沉吟良久,看着大名眼中渐渐失去光彩的绝望,仿佛看见了那个如火一样为了这个国家燃烧的凯沙。
那一幕仿佛又出现在自己眼前,那是自己早已经忘记的一幕,又出现眼前,卡多点燃了捆绑在柴火中的凯沙,虽然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可却一直面露笑容的凯沙。
凯沙,我的孩子啊!
达兹纳忽然笑了起来,站起身,冲着大名深深躬了下去,“殿下,请剥夺我波之国子民的身份吧,最后,希望之桥就请交给我吧。”
屋内的人都愣了住,大名看着达兹纳眼眶湿润了起来,咬咬牙,道:“不!我们还有办法,我们一定还有办法的!”
“殿下。”
“不要说了,你们一家已经为了这个国家付出了太多的牺牲,我绝不允许再出现这样的事情了!”
“殿下,请听我一言。”达兹纳道:“卡多也不愿和波之国真正开战,这不是他的目的。只要波之国从大桥抽身,他也不会再危及殿下,此次怕就是他的警告,而我在之后将延缓大桥的进度,一直到卡多再也忍耐不下去的时候,我们的希望之桥也怕是要完成了。到那时,我们只要请来忍者大人,最后敌住卡多,完成了大桥的建设,殿下,举国之梦想,就此可以实现了!”
“达兹纳大人,请原谅我的冒犯。”右侧的老人叹口气,道:“我们哪里来的钱来请忍者啊?”
“没有关系!”大名咬牙道:“不行我就把这处庄园卖了,总有办法的!”
“殿下,不需如此!”达兹纳笑道:“现在正有一人可以帮助我们请来忍者大人,并且只需要很少的钱财。”
“谁!”屋内的人齐声问道。
“刘桑啊!”
那右侧老人道:“刘桑?难道他认识哪个忍者村么?”
“应该并不认识,我也不清楚。”达兹纳回道。
“那怎么帮我们请来忍者?”
达兹纳笑了笑,说:“刘桑的天赋大家都见到了,刘桑也一直想做一名忍者,来波之国也是为了去雾忍村而路过。如果大名帮忙写一封推荐信,这样嘛。”说到这里,达兹纳笑吟吟的看着大名。
“推荐信到是不难,刘君的天赋应该也可以被认可,可是雾忍村会认同波之国的推荐么?那个地方可是血雾恐怖之地!”
“殿下,雾忍村去不了,我们可以推荐去火之国的木叶啊,如果殿下感觉推荐信分量不足,何不在信中说您的独子一直崇拜忍者荣光,诸如此类等等等等。”
“殿下!这万万不可,国之储君岂可轻许!”那右侧老者急道。
“嘿。”大名摆摆手嗤笑道:“什么国之储君,除了这个名号,和那满城饥饿难活的子民,我这大名还有什么?别说这些许虚名我舍不舍得,你就见那刘君的样子,前途无限的他又怎么会在意小小的波之国啊。哎,达兹纳,若是刘君不答应怎么办?”
达兹纳老奸巨猾的一笑,拱手向那一直沉默的男子,道:“那就要拜托百目大人了,事不宜迟,刘君虽然还在昏迷之中,还是此刻就赶路去吧。路上也不必说太详细,到了地方,见了木叶火影,那时听了这些后,凭刘君的机敏,也必然知道如何去做。”
“好,达兹纳,你去起草文书,百目,你下去安排行程,天明之前,我要你们出了国境!”
“嗨依!”
海上朝阳一路过,万里无云一片晴。
要说刘刚这次伤势也不轻,由于他不识这水遁,被这下打破了真气,又被炸了一下,要不是紫霞神功中正平和、讲的就是个浑厚悠长,也是醒不来这么快的。
他这面一睁开眼睛,呻吟一声,左右一看就觉出不对了,自己竟是在一辆牛板车上,身下垫的被子,他这面一出声,前面赶车的车夫和百目就都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