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朝堂之上帝发看着地下跪着的众人开口询问大祭司,说道:“这些叛逆之人该当如何处置?”
大祭司终古开口说道:“回禀大王,根据我朝律例,图谋反叛者乃是重罪一律斩首示众。并且一律抄家诛灭三族。但是、、、、”说道这里顿了顿思考了一下接着说道:“但此事涉及太广,况且大多数的大臣只是一时鬼迷心窍受人挑唆才反叛的,若是将他们全部处死的话朝廷必将元气大伤,会天下大乱的,所以老臣建议,可对主谋者追究责任,其他人员可以酌情量刑,一显得大王宅心仁厚,皇恩浩荡,二是以此收拢人心,让那些人感恩戴德的仰望大王,更好的为朝廷服务。”说这些话的时候只有他们君臣二人能够听得见,众人都神情没落的跪在那里等候暴风雨的来临,根本无暇关心它事。
帝发听了大祭司的建议后良久不说话,大祭司站在帝发的身旁及沉默不语,他现在也了解帝发心里的矛盾,此事的主谋无疑就是太子履辛以及右丞相夏荣夏后氏夏公权以及御林军大将霍玉林,这些人要么是自己的儿子,要么就是朝廷的肱骨之臣。自己示为心腹的人,没想到他们居然联合在一起谋夺自己的王位,逼迫自己退位让贤,丝毫不顾及多年的父子之情,多年的君臣之情,思及至此帝发痛心疾首。
帝发只感到胸口一阵的胸闷与心痛,他用手捂着胸口抬眼首先看向了被押上殿的霍玉林淡淡的开口说道:“霍玉林霍将军,你是跟随孤最长时间的老人,深得孤的赏识与信任,孤记得孤为太子的时候,你是孤的卫队长贴身保护孤的安全,记得有一次孤带天巡狩,途径岳氏国遭遇悍匪,所带领的卫队死伤殆尽,是你拼死搭救孤脱离险境,而你却深受重伤几乎濒死,你对孤有救命之恩,孤没齿难忘。“随着帝发的诉说霍玉林羞愧之际,恨不得立刻找个地洞躲起来,他匍匐在地头紧紧的贴着地面痛哭流涕,他哽咽的说道:“大王,我对不起您,辜负了大王对我的隆恩,今生今世我愧对大王我甘愿一死以谢罪,来生甘愿为你做牛做马以偿还今生的债。”
帝发听后说道:“死亡何尝不是一种解脱,自己闯下弥天大祸一死百了,实际上活着才是最大的痛苦,不禁要忍受心灵上的煎熬,还有受到世人的唾弃,良心上的谴责。所以孤不会杀你,而且也不会让你死,孤要让你在愧疚中度过下半生。“
”传旨:霍玉林身为御林军大将不死卫国报效朝廷,参与太子谋反霍乱朝廷,卓革去御林军大将军之职贬为庶民,其府邸财产一律充公,逐出堪鄩城永不录用。“霍玉林听到帝发的判决悲伤过度晕厥了过去,帝发看见后,挥了挥手,两名将士会有立刻将其架了出去。
帝发又看向夏公权说道:”十二氏族本是大夏王朝的附属国,更是大夏王朝的基石,而夏后氏既是十二氏族之首又与皇室同出一脉,按照族规孤应该叫你一声族长。“
夏公权面露惭愧之色叩首曰:”老臣愧不敢当,我知道大王想要说什么,也知道这次是我对不住您,这次力挺太子上位。我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成与不成我都将难逃一死,谋朝篡位乃是死罪,老臣甘愿牺牲一换得朝廷的宁静。请大王下旨赐老臣一死,老臣甘愿一死。“说完泪流不止。
帝发亦然,他眼中含着泪花久久不语,在朝中的众位大臣与诸侯国中,帝发最信任的人不是大祭司,也不是左右丞相,更加不是五岳诸侯,而是夏后氏的夏公权,他能够登基为王夏公权功不可没,可以说是夏公权一手将帝发推上王位的,帝发视他为至亲,尊他为王叔,是帝发身边最亲近之人。然而没想到的是他夏公权居然为了太子履辛煽动百官逼宫,自己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让他甘愿牺牲性命也要逼迫孤退位让贤?要知道这件事情无论成功与否他这个煽动着难逃一死,因为事情失败帝发必将追究主谋着的责任,那么他首当其冲,若是此事成功了,新任大王为了消除事件带来的影响保住皇家的威严以及自己的颜面和威慑那些宵小之徒必将杀鸡儆猴,那么他也难逃一死。
帝发深吸口气强压下心中的难过之情,看着夏公权说道:”王叔你能告诉孤,你为何不惜性命也要助太子逼宫,逼迫孤退位让贤吗?孤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让你如此深恶痛绝,你与夏荣煽动百官不惜武力胁迫也要让孤将王位禅让给太子履辛这到底是为什么?“
夏公权说道:”因为先王托梦说,王位交替长幼有序,如若互反四季混乱。执意互反社稷倾险,百年之内必将应验。当时我将此事奏报大王,你正当是笑话。而这几年来,桀王的表现愈加想显眼,而反观太子这些年的表现可以概括为毫无建树可言,不似以前果敢睿智,更传出他修习南疆蛮族的禁术炼制死士。而太子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样完全的为了大夏王朝的江山社稷。我之前也曾向你说过,太子关乎国运不可轻言废黜,而且又有先王托梦的警示之言不可草率决定。然而当时大王您只是一笑了之,丝毫不放在心上,当时我就知道你心中的想法废黜之事不可变,苦劝也只是徒劳。于是我召集了右丞相夏荣商议此事,我们谋划了很久确定了方案最终告知了太子殿下,劝他为了夏王朝的将来挺身而出。之后的事情大王您都知道了,我就不说了。“
帝发听后粲然一笑,曰:”王叔啊王叔,你就为了睡梦中的几句话,就教唆太子煽动百官意图逼宫?孤之前就说过,梦中的情景不可信,而你却奉若遗诏,什么王位交替长幼有序,在上古时代居上位者,能者居之。说的就是首先由能力的人才可以久居上位,而不是长幼有序的安排。再说,这几年你问问他履辛都做了些什么?仅凭你的凭空猜想就摒弃了心中的正义,谋划政变逼迫孤王退位助太子上位,王叔你不觉得特别的小人吗“
”传旨:夏后氏夏公权煽动百官教唆太子发动政变逼供情节严重,卓革去夏后氏族长之职,免去以前职务,遣返回国永世不得踏入堪鄩城半步。另外右丞相夏荣与夏公权暗中结盟密谋造反情节严重,卓免去所有贬为庶民,遣返回故国,永不再录用。“
“你们对判决可有意义?”说完看向夏公权与夏荣。
夏公权叩首说道:”谋朝篡位历来皆是死罪,大王隆恩重罪轻判我们,但是我心中有愧大王无颜苟活于世,只能来生在为大王做牛做马。“说完起身一头撞死在了大殿的柱子上面。
右丞相看着夏公权的身体愣了会叩首哭泣着说道:”大王对我有知遇之恩我无以回报,仅有跟随太子策划逼宫图谋造反,背叛了大王,辜负对我的器重与信任,实属死有余辜,然而大王顾及就情重罪轻判留我一命,我心里感激不尽,但是做错事情就要受到惩罚天经地义,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与夏公权所谋划的。太子只是被迫配合我们而已。我实在愧对大王的隆恩。“说完向帝发拜了拜,而后出手强夺一把长剑自刎而死。
帝发看着自己示为心腹的二人自裁心中悲愤难鸣,诚然他早已料到了这种结局,兹事体大牵涉深广而作为整件事情是始作俑者的夏荣夏公权以及太子履辛都难辞其咎。而此事暴露后夏公权与夏荣主动承认大部分责任,将生存的机会留给了太子履辛而从容赴死。帝发愣神了许久缓缓开口说道:“他们皆是朝廷的肱骨之臣,孤王没打算,,,,”说道这里他叹口气,现在多说什么以无意义,既然逝者已去过往之事不在追究,于是他下令将二人遗体遣送故乡厚葬。
帝发处理完事情后抬眼看向太子履辛过了会说道:”对于此事你还有何话要说?”
履辛麻木的转头看向帝发良久说道:“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们所为,我现在只求父王赐儿臣一死。”
帝发叹口气曰:“孤之前说过,死亡在某种时候也是一种解脱,都是还有一种情况就是必须好好的活下去为自己所犯的过错赎罪,夏公权与夏荣背负罪责而死将生的机会留给了你,你就得好好的活下去为他们赎罪。”
“传旨,太子履辛不修德政,残害手足修习蛮族巫师,在夏公权等人的配合之下逼宫乱政,卓废黜太子头衔,改为赢王即可赴雍州上任,若无圣旨召唤不得返回堪鄩城。“
履辛听后愣了会才反应过来绕了一圈又回到了起点,依然没有改变被废黜太子头衔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