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国公带领着大军与归降的有鄂氏会同大皇子等人一起赶回了荆州,商青君见到履辛与他父亲后就将秦老石的死讯告诉了他们二人,商国公听后面露悲伤的说道:“秦老石虽是蛮族的巫师但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而且他还颇具侠义之心,没想到天妒英才,大巫师卑鄙龌龊竟然用这等歹毒的方法折磨死秦老石,亏他还是蛮族的大巫师,先是利用蛊毒强迫秦老石为其做事,现在又狠心虐杀他,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商国公越说越生气最后转为愤怒。
履辛听后面无表情地说道:“我们之所以能够这么快的战胜蛮军,秦老石可谓功不可没,但是他还是没有逃过大巫师给下得蛊毒,这大概就是他的命吧。”说完摇头向前走去。
商青君还想迈步跟上去看看,却被商国公一把拉住了,商青君不解疑惑的看着他道:“父亲为何不让我跟过去看看?大皇子他现在为了秦老石的死而伤心难过,正是需要有人陪的时候,,,,“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商国公出言打断道:”行了,你就别瞎掺和了,我还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但是我可警告你,别跟大皇子走的太近,毕竟大王赐婚的对象不是你,而是黄国公的女儿。若是在这里传出你与大皇子的绯闻那后果不堪设想的。“
商青君听后面露苦楚,不似往日的活泼,她冲着商国公点了下头就落寞的离开了,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商国公叹息道:”这就是命啊,你与大皇子的姻缘犹如镜花水月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所以长痛不如短痛待此间事了,我会在全国给你挑选一个抱你满意的如意郎君的。“说完摇头叹息不止。
履辛来到了秦老石的住处,他挥手屏退了随从直径的走到了秦老石的床前,他看着床上凄惨的秦老石淡淡的说道:”行了,别演了这里已经没人了。“
良久原本死去的秦老石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他看着履辛虚弱的说道:”商青君那鬼丫头果然难缠,差点就露出了破绽。这次的蛊毒爆发的猛烈,让我这次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若不是当年师父在炼制爆裂盅的时候暗中动了手脚,恐怕这次就真的全身骨骼尽碎而亡了。“
履辛开口问道:”商青君性格刚烈眼中容不得沙子若是被她知道了你诈死,他肯定不会放任不管,而在她的后面还有一个以仁善著称的哥哥更加的难缠,还好没有被她看出破绽,你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才外面看怎么如此的凄惨?”
秦老石说道:“我之前说过我身中蛊毒爆裂盅是被我师父在里面做了手脚,在加上他暗中留给我压制蛊毒的药方,这次才勉强保住我的头骨与脊椎不毁,因此逃过了大巫师对我下的死劫。现在的我除了头骨与脊椎,我周身的骨头尽数断裂,没有几年的修养恐怕是好不了了。”履辛听后点了点头,又说道:“待会我会用棺材将你带出去,也帮你找到了一个供你养伤的地方,但是你答应过我的事情不要忘记了,否则的话你知道后果的。”
“这个你放心,我们的合作关系,你救过我的性命,我答应过替你无偿做一件事情就一定会履约,还有就是死士炼制升级版本的炼制方法我会与你共享这个我也说话算数。”
经过二人的密谋很快履辛就让人准备了一副棺材将秦老石装进去带出了荆州大营,而对外则宣称秦老石被大巫师用蛊毒暗害而亡,大皇子为感谢他对夏朝的贡献亲自将其厚葬。而在写给朝廷的奏表中却是,淡化秦老石的影响,对他所作所为只字未提,以至于帝发只知道夏军经过艰苦奋战才将蛮族卷龙氏消灭,没成想这里面还有这么一个关键人物众人一起隐瞒着他。
而在这十年当中,秦老石的伤势也在逐步的恢复,履辛秘密给他找了处隐蔽的地方一是供其养伤而是帮助他炼制升级后的死士。由于受到制约,他们不敢明目张胆的抓人炼制死士,而是找那些备受生活压迫而自寻短见的人,所以这段时间内他们共炼制了百余名死士,就是依靠着百余名死士履辛成功的暗杀了那些对夏朝怀有敌意,蓄意挑起战争的诸侯国首领。这也是朝廷每次的对外战争只要有履辛的参与就没有打不赢的仗,以至于这些年他被当成战神般的存在。
帝发听完履辛的长篇大论后冷冷的说道:“你说了这么久想要说明什么?是想说明你在军事上的造诣非凡有那些死士的配合你就如虎添翼了?你虽然利用那些死士暗中做了许多对朝廷有利的事情,但那终究是不对的,是上不了台面的,我们之所以反对炼制死士是因为蛮族死士的炼制太过血腥,那要数百人的性命才能炼制出一个死士,我们是文明礼仪之邦怎可学习那些野蛮又充满血腥的巫术炼制死士,我们与蛮族对抗多年难道之前就没有掌握过蛮族死士的炼制方法吗?答案当然的否定的,我们在很久之前就掌握了蛮族死士的炼制,只是那太过于血腥和有伤天和就被上代的大祭司给否决禁止了。”
帝发看了眼履辛又说道:“这两年来你不觉得自己的杀心越看越重了吗,在以往你在怎么痛恨一个人也不会对那个人痛下杀手取其性命,这就是你仁善的一面,然而这两年来你越来越暴躁嗜杀,杀人取命时有发生,为此我责罚你了不知道有多少次,你不但没改反而变本加厉,这次你居然敢派遣死士暗杀自己的兄弟,你心中的良知正在一点一点的被邪恶的巫术所吞噬,直到完全变成一个嗜血的恶魔。你太让我失望了。”说道这里帝发痛心疾首的摇了摇头。
死士的辛秘被帝发道出来后在场的众人听后心惊胆战,没想到那些死士对施控者有这么大的危害,之前都不曾听说过,就连蛮族的巫师都不知道的秘密大王是怎么知晓的?履辛惊骇的说道:“这不可能,控制死士对施控者有影响,我们怎会比蛮族了解的更加的清楚,我不信,我没有收到影响,我杀掉的那些人都是该死的,对皇弟出手是因为他这几年锋芒毕露,我担心他影响我皇储的地位所以才挥刀相向的。”
帝发说道:“你还不知道那所谓的蛮族死士炼制法其实出自于上古时期的九黎族的蚩尤之手,当年的逐鹿大战九黎族的首领为了激发将士的潜力以此获得无上神力,他改变了巫术的一部分巫术的修炼法门从而造出了死士的炼制方法,但是他们依然不敌炎黄联盟,九黎族战败几乎被全歼,只有少部分人马逃回了南疆隐遁了起来,经过无数年的发展最终形成了野人族,而蛮族的死士炼制方法就出自与野人族,而野人族的人个个嗜杀成性,狂躁暴虐那是因为他们修习了祖先留下来的炼制死士的巫术造成的。至于孤如何知晓的,那是因为这件事情乃是历代的帝王口口相传的秘从不示人。“
履辛听后面色呆滞的坐在地上小声低吟道:“不可能的,我没有受到影响。”
帝发看着履辛说道:“哼,说这些就是要你知道学习炼制死士的法术对自己的危害,且我朝对于炼制死士的人士的态度,而你不但参与炼制死士,而且还对自己的兄弟暗下毒手,你的心思变的如此歹毒还说你没有受到影响,几年前的你与现在相比简直判若两人,你还认识你自己吗?以前的你带人宽和与人友善,而现在的你心思歹毒性情多变,“
履辛乞求道:“父王儿臣知道错了,请父王宽恕儿臣的过错。”
“做错事情就要承担相应的后果,先将那秦老石隐藏的地方说出来孤会酌情处置于你的,那个敢传你死士炼制法的蛮族巫师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履辛不敢隐瞒只得以实相告道:“他就在频临南疆的石国中,当年石国犯上作乱,我利用死士平息了战乱控制了石国,经过商议,决定在石国秘密成立死士炼制基地,而他就在石国总览全局与炼制死士。”
帝发见事情已经明朗开口说道:“邓晖听令,将大皇子押往太庙看守,让其在祖宗的牌位前忏悔自己的过错,没有孤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接近太庙一步有违令者斩立决。”
帝发看着被押走的履辛的背影良久才说道:“你也下去吧,让孤一个人静一静,”说完他疲惫的闭上眼睛。此事对帝发的打击无疑是巨大的,自己最看好的接班人居然毁在了蛮族的死士身上。他如何的不倍受打击
履癸还想出言安慰帝发几句却被帝发伸手阻止了,履癸无奈摇了摇头退了出去,此时的大殿上面就剩帝发一人,他环视了下四周空旷无比,而这些在帝发的眼睛中显得空旷与孤独。帝发摇头叹息,他开口对门口的侍者说道:“传旨,摆驾庆阳宫。”说完起身向深宫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