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银行的经理,他说请我们去喝茶。”
陈半青也有些脑壳大,这老三怎么动不动就举拳头。
你有脾气抬脚啊!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对不起昂,经理。”
一听这话,王月半恍然大悟,忙嬉笑着上手将郭经理的衣服给整理一番。
这完全是判若两人呐。
郭经理满头黑线,可是看在“钱”的份儿上,就忍了这口气。
“没事没事,几位里头请。”郭经理摇着手说道。
带着一帮二货走进了经理室,刚一推开门,顿时气氛就尴尬起来了。
“呃…这也太巧了点吧。”
陈半青满头黑线的看着坐在茶桌前的于晓曼,就是苦笑的摇着头自言自语。
可那林兴和王月半这两人就讶然的脱口而出:“二嫂!”
二嫂?
那黄总脸顿时垮了下来,眼睑痉挛的恶狠狠的瞪了眼同样傻眼的于晓曼,低声凶道:“你给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有客人,那我还是先走吧。”
陈半青也不愿意这么尴尬,他也知道这黄总看样子就不是个心眼大的人,自己待在这儿只能徒增对方的愤怒罢了。
“老二,这怎么走了?这可是二…”王月半脑袋转的慢就火急火燎的开口。
“闭嘴!”
陈半青使劲的踩了一脚王月半的脚背,瞪了对方一眼说道:“你看错了。”
“我…我…”
王月半着急的想要反驳。
“我说你看错了!”陈半青虎着脸喊道。
林兴用同情的目光看着王月半,轻轻的猪獒额:“果然智商是硬伤啊,你小子难道还看不出来吗?”
“看出来什么?这不就是二嫂吗?”
王月半有些委屈巴巴的说道,嘟着嘴,还卷着自己的衣角。
“二嫂!呵呵!你特么的脑袋长屁股上来,早就分手了,你没看到于晓曼身边身边那男人吗?”
林兴冷笑的说道,双眼紧紧的看着那黄总,他这眼睛毒着呢,心里数着:“劳师丹顿的手表,乔治阿玛尼老款西装,酷奇的皮鞋,整着一土豪啊!”
林兴这心里一目了然,看着于晓曼的眼神越发有些冷峻。
像这种傍大腿的行为,林兴是十分的不耻的!
“如果让你知道半青的手提箱里头有一千多万,看你丫的等会会不会躺在地上岔开大腿!”
林兴这心里头就有恶意的YY着!
…
从郭经理这,他也发现了点端倪,能当经理的人,会是简单的吗?这眼力劲儿当然还是有的,不然混江湖还不得被人玩死?
“糟糕!好像弄错地儿了!”
他一看陈半青和于晓曼这“眉来眼去”,还有黄总那一副憋屈的老脸,顿时就暗叫不好。
赶忙眼珠一转,就拍着脑袋:“哎呀,这地方有点小,下次要让总部给审批一下,好好将办公室给改造一下了,陈先生,不好意思!要不…您旁边的会客厅坐坐?我给您泡壶水过来,咱们好好聊聊?”
对于这话,陈半青是赞同的!
他也不想在这儿呆了,这空气中好像弥漫着一股火药的味道,就怕来个人点一下,这“轰隆”就得全部炸飞。
“好的,麻烦郭经理了。”
陈半青笑着颔首道。
不过,这王月半也特么是个脑残,这玩意还回头对着于晓曼憨笑道:“二…晓曼姐,我们先走了,下次再约。”
下次约?
还有下次?
下次在打算约在哪儿?
汉庭还是如家?
锦江之星还是格林豪泰?
“啪!”
黄总顿时被激怒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指着王月半就吼道:“小子!你说什么呢?”
王月半脑壳也刚,怼回去:“我又没约你,找削把你!”
“算了,算了…”
于晓曼也是慌张之下,拽住黄总的胳膊就是哀求的摇了摇头。
“啪!”
一巴掌,直接就扇在于晓曼的脸上,黄总狰狞的指着于晓曼的鼻子,咬牙切齿的说道:“好你个于晓曼,你跟着我,还不往老情人,你是不是觉得我黄子文好欺负?就在我脑壳上带上绿帽子?”
黄总的脸皮肌肉不断的颤着,眼皮半眯,手指发颤,这是要被气出病来的节奏啊!
……
这一巴掌看了不轻,于晓曼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捂着脸颊,双目垂怜,强忍着眼泪水,抬着头倔强的很:“我和他没有关系!”
“你还说!想当了婊zi,还立牌坊吗!你不认识他?难道他们都是胡说的?特娘的,我抽死你!”
这黄总是越说越激动,抬着手就要继续往下抡。
“够了!”
一只粗狂的手,直接就抓住黄总的手腕。
陈半青皱着眉头看了眼地上的于晓曼,对着黄总冷淡然道:“没必要把人打成这样吧。”
黄总一愣,紧接着就是暴怒。
“呼呼呼…”胸口急促的起伏着:“小子!我还没找你麻烦,你特娘的就来教训我了?老子打婆娘,管你屁事,你小子在燕京一亩三分地也不问问,就敢玩我的女人?我草你妈…”
这话还没说完,一个沙包大的拳头轰在黄总的脸上,那眼镜、鼻涕、眼泪都是彪出来了。
黄总来了个一百二十度大旋转,就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嘶…
动手了!
林兴喉结一滚:“太暴力了,一拳干翻呐。”
王月半点了点头:“这才是我认识的老二,一言不合,干他娘的。”
于晓曼惊恐的抬着头,满是不敢置信。
曾经的少年软软弱弱,曾经的他腼腆自卑,曾经的陈半青永远就像是一潭死水,他谨慎的不敢越雷池一步,懦弱的农村少年,留给人的只有那孤独的背影还有倔强的微笑。
眼前直接“上拳”的究竟是谁?
这里头要是最害怕的就剩下郭经理了,眼圈都红了。
“妈呀!黄总,黄总!”
他慌张的冲下去就使劲的咬着对方,还做着急速抢救。
“陈…先生,您闯祸了!”郭经理回过头来就喊道。
闯祸?
年少轻狂的我们,为什么不能闯祸呢?
难道等暮暮之年,拄着拐杖,后悔曾经的自己太老实?
“我不爽,就干他!”
陈半青将手提箱放在桌子上,从怀里掏出一根香烟,叼在嘴上,打开箱子,随便抽了一张软妹子,打火机一点,那软妹子顿时就着了。
他将香烟靠过去,将烟头吸燃,呼出一口灼烟,靠在桌子上笑道:“我有钱!医的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