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伤得不重,在医院修养了一个礼拜,这个礼拜回到学校继续上课。
等右手边的车缓缓停下,从他们的缝隙间穿至马路中央,再等数辆刚驶过十字路口的车从面前开走,到达对面的马路牙子,下一个要过的马路对面,数秒之后可恶的红灯又要亮起。
过了十字路口,我们几乎是狂奔到车站的,可是还是错过了五点趟。
“我来买票吧!”说着我就争着迈进车门,掏出一张十块寄给售票员:“两张!”
“你和谁?”售票员阿姨问出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他呀!”说着我就把左手搭在了凌向肩上,秦皓转过头微笑道:“谢谢啊!”
“不用谢!”我微笑着回到。
售票员阿姨盯了凌向半晌,又揉了揉双眼,再盯向凌向,一脸的愕然。
“阿姨!怎么了?”我好奇道。
“哦!”阿姨奇怪地应了一声,这才回过神来,寄给我两张票。
车上虽然座位还空,但临近窗口的位置只有最后一拍了,凌向晕车,只能选择那儿了,我坐在他旁边,尽管最后一排座位与前一排座位的距离很窄,腿放着很不舒服,但我还能忍受。距离六点半还很早,我拿出教辅,用荧光笔在上面勾勾画画,天气炎热,荧光笔特殊的香味弥漫地很快。
“喂!小伙子!”一个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睁开惺忪的睡眼,第一眼看到教辅上一大片我的哈喇子,不由得尴尬地笑笑,迅速地合上书。竟然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车正在飞快地前进,旁边的凌向正把头蜷缩在膝盖上,我知道他正在忍受眩晕和恶心。我抬起头,看见车内座位已满,过道中央正站着的乘客摩肩接踵,一位老大爷正站在我的面前,眼巴巴地望着我:“小伙子!麻烦你让一让!”
“让哪啊?”我愕然。
“你腿让一下,让我过去坐那嘛!”他转过头看了看凌向。
“啊?这儿有人啊!”我回答道。
大爷愕然了几秒问道:“人在哪呢?”
“就在这儿呀!”说着我把手搭在凌向的肩膀上。特别奇怪的是老大爷和周围众人都愕然地盯着凌向。
“大爷!他晕车!您坐我这儿吧!”我一边把荧光笔和教辅塞进书包一边说道。大爷愕然地坐下,等我站好,却发现周围众人正以更加惊愕的目光盯着我,把我盯得心里毛毛的,真奇怪!
还有两个礼拜就是中考了,周末捧着各种教辅,用荧光笔在上面勾勾画画,却总是迷迷糊糊地睡着,这太反常了。周六以为是昨夜没休息好,于是周日早早地睡了,可周日还是同样的情况。周日下午坐在回学校的班车上,却精神焕发,让我不得不思索这其中的原因。
我想到了那支荧光笔,可那是凌向送我的,而且是在他出院后,也正是从他出院后我经常迷迷糊糊地睡着,当时我就奇怪这支香味怎么这么浓烈呢?秦皓笑着说他也不知道啊!可他为什要这么做呢?我继续思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