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小的时候随大人出门走亲访友,差不多每家每户都会贴一张中国地图,贴一张世界地图,或者贴一张自己所在省市的地图。
时代变了,许多人的这个习惯就慢慢消失了。更不要说还有人去研究为什么。
我因为生母去世的早,喜欢琢磨许多她还在时人们的生活习惯——也是阴差阳错——我现在的住处也贴着两张地图。
一张中国地图,一张世界地图。
一张对着我的书桌,差不多每次使用书桌的时候都能看见;一张对着我的床,每次躺下还有起来,我也都能看见。
然后我听见主席说:“这还只是让你放眼国际,还没有让你学习放眼宇宙呢。”
不过我一直反对的,是我认为男人和女人视角不同,所以我不愿意总是透过男人的视角看问题。虽然有一点慢,但若我问男性们:“你们就承认你们有没有囫囵吞枣吧?!”
他们也认。
但能站到这种位置的女性,太少了——
2016年5月12日早上,我正躺在床上,忽然传来消息说:“外边一群老娘们儿暴动了!”
我一骨碌就从床上爬了起来:“什么?!”但是,甚至容不得我有半点的情感缓冲,我就必须要做决定了。
我说:“镇压。”这都是因为有消息说我是预备役****、****中央主席、********的原因。不久后传来消息,说有拖出去杀了的、有被强奸告慰战士的,死伤非常惨重。我觉得非常难受。其实我早就已经经历过非常多类似的事情了。但是因为是妇女,在我心里算得上是无知,所以我心情非常难受,我想通过找个人聊下天缓解一下心情,但是想找的人不在。
但是我又补充:“全部灭口。渣都不要剩。”
晚上我跟莫华庭埋怨:“没事戳弄这群人干什么?明知道她们什么都不行、什么都不能干。”莫华庭说:“那你怎么办?脱不了一定会有这样一批,一定会死掉啊。也比突然公布消息、引起躁动,都死了强吧?”我当然知道这样的消息会让很多人都很激动。但是这样周密的计算还是超出我的承受范围:首先我不知道操作这件事的这位神秘的“下属”都是什么单位什么人。这群人被引去的地方是什么地方。然后这群人只是试点单位。她们也可以选择不这样激动。再者这群人是什么人、来自哪里、又去了哪里,我全部都不知道。我只是听到了消息而已。
还记得她们临被拖出去前,我去问:“你们干嘛?”她们忽然又不像来的时候那样激动了。她们突然又变得不像之前那么言之凿凿了,变得好像什么都不懂了,说了很多很莫名其妙的家常。我这才说的“镇压”。我不知道她们受了多少委屈、受了多少年,但是她们来的时候确实是说了“真给女人长脸!”“走!去看看去!”她们觉得有很多事要在见了我之后做。
这就是典型的暴动。
这种我一定不会听。
一般我也不会废话。否则我要怎样,在连怎么掌握政权的千分之一都没有学完的情况下,倒回去与一群倚靠碎嘴家常成长的女人,讨论女人是怎么在漫长的岁月中丢脸的、一步步丢脸丢到同样身为女人,连很多女人都瞧不起吗?
但更让人寒心的是据说这些人其实生活的不错。有人甚至还常穿皮草。
第二天起来,我以为这次属于演习——强奸这个部分,实在太扯,怎么可能发生在我国部队?我就跟他们开玩笑,以探虚实。他们也跟我嘻哈不止。好像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
所以这次所谓的“执政没有演习、战争没有演习”,一度被扔到了爪哇国之外。
但是很快我又想起来其实中国有部队出国维和的时候,也曾爆过丑闻。
所以我又得到消息说:“你看的所有国外发生的丑闻,中国其实也有。只是我们照顾名声,所以摁下了没说。”
我问莫华庭:“那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莫华庭说:“需要时是局长,不需要时是商人。择明主而效忠。”
我则在想:这下好了,手上沾的人的血,这下彻底洗不掉了。
其实关于中国一定会有一届主席的女性,我并不觉得奇怪。不说思想、趋势这么大,单纯看看现在的有一些女人在街上的样子,也已经很明白了:都好几十年了,每天都打扮的漂漂亮亮,只是为了迷茫、取悦男人,或者扮蠢萌吗?
……
我只是最不知该如何表达情绪的,在我的认知范围之内,是有非常多的事情和政策,试点单位都不止一个。
也不会只试一个。有很多不论再怎么试,都是哑炮,甚至国家建设和发展的栋梁。这是唯一一个只试了一次就彻底全体完蛋了的——这不叫政治素质不过硬,这叫没有素质。性别的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