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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女儿和父亲

这是2008年秋季的一天。这天,XA市康群医院的何秋鸾大夫遇到了一件叫她非常气愤的事情。

何秋鸾是谁?朋友们应该还记得,何秋鸾是何云波的女儿。这是个聪明漂亮的姑娘,今年26岁。几年前,何秋鸾从西安医学院毕业,然后到康群医院妇产科上班。

这天,有一个23岁的女孩来到何大夫诊断室。这个女孩名叫景雨诗,长得特别美丽。她要做人流手术。

何大夫问:“你这是怀的头一个孩子吧?”

景雨诗说:“是的。”

“那你为什么不要呢?”

“他不让我要。”

“你说的‘他’指的是你男朋友?”

“是的。”

“他说不要你就不要了?”

“我听他的。”

“为什么?”

“因为我爱他。”

“你男朋友怎么没来?”

“他忙,来不了。”

“你一个人能行?”

“能行。”

何大夫没再说什么,她叫景雨诗先坐在一旁休息。

就要做手术了,景雨诗对何大夫说:“不好意思,我今天出来忘了带电话,我想用你的手机给我男朋友打个电话,把这里的情况讲一下。”

“你说电话号码。”何秋鸾说。

景雨诗说号码,何秋鸾摁。摁毕,何秋鸾目瞪口呆!为什么?因为她看到了她最不愿意看到的,也是她不管怎么想都想不到的事情,那就是:手机屏幕上跳出了两个字:父亲!

她不相信这样的事实,就问景雨诗:“你男朋友姓什么叫什么多大年龄在什么单位上班?”

景雨诗说:“我男朋友姓何名云波,今年54岁。他原来是XA市第200中学教师,现在是‘东方实业有限公司’的董事长兼总经理。”

没错。真的是自己的父亲。

这时候,何秋鸾就像一只木鸡,或者像一尊石像,半天也没有动一下。

景雨诗说:“何大夫。”

何秋鸾没反应。

景雨诗又叫一声:“何大夫!”

何大夫如梦方醒。景雨诗觉出她的异样,问:“何大夫你怎么啦?”

何秋鸾喃喃道:“没,没什么。”

何秋鸾无力地坐在椅子上。她在心里不停地问:“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这里有必要说明一下:何秋鸾的父亲何云波已在十多年前与妻子乔玉婷分手。事情是这样的:乔玉婷女士对人民币有着非常深厚的感情,这种感情几乎是与生俱来。曾经有一次,她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张百元大钞,吻了一口,说:“钱呀钱,你比我亲娘还要亲,我把你都要爱死了!”说罢,又吻了一口。她对丈夫的用钱卡得很紧。从结婚那天开始,家里的财政大权就牢牢地掌握在她的手里。她对丈夫曾颁布了一道“圣旨”:每个月所发的工资必须全部地无条件地上交“国库”,不得藏匿,否则给予严厉的纪律处分。何云波害怕老婆,所以不敢造次。但是,何云波有个根深蒂固的癖好,就是抽烟。有时候还喝点儿小酒。他年岁不大,抽烟的历史却很悠久。他上初中的时候,就开始抽。当然,那时候他属于地下工作者。上大学后,地下转为地上。结婚后,乔玉婷不许他抽烟。他据理力争,拼命维权。经过几轮谈判,乔玉婷作出让步:何云波同志每月可拥有10元抽烟钱。何云波说:“10块钱根本不够。至少得20块。”乔玉婷说:“就10块。”何云波说:“20块!”乔玉婷说:“10块!”何云波说:“20块!”乔玉婷光火了:“你嘴里噙了个干屎橛橛,拿烧饼都换不下!”乔玉婷女士执法如山,终审裁定:驳回上诉,维持原判。

穷则思变。何云波被剥夺了工资支配权,成了穷人,他想改变这种局面。后来,果然有了转机。学校除了发工资外,还发一点儿班主任补贴。何云波把这些钱藏在一个隐蔽的地方,作为烟酒基金。他十分谨慎,在妻子面前很少抽烟。妻子不在时,他便躲在阳台上大抽特抽,吞云吐雾。于是,偌大一个何老师,就被锁在烟雾中了。

尽管何云波做得非常隐秘,但仍然没能逃过妻子的火眼金睛。妻子大发雷霆,她决定从源头解决丈夫的私房钱问题。于是有一天,她来到200中,对相关领导说:“以后学校不管给何云波发什么钱,都由我来领,行不行?”领导一口回绝:“不行!”

何云波知道了这件事,回家后问妻子:“你到学校去干什么?你为什么要那样做?”

乔玉婷说:“我去学校还不是因为你留私房钱!”

何云波说:“我堂堂七尺男儿,难道不应该有一点儿私人空间?”

乔玉婷说:“你说的是狗娃子屁!两口子在一个被窝里睡觉,在一口锅里搅勺把,应该光明正大,你还要什么私人空间?”

何云波火了,骂了起来:“乔玉婷你太欺负人了,太不是东西了!”

“你才不是东西呢,变脸比脱裤子还快!”

“你脱裤子比变脸更快!”

夫妻俩红脖子胀脸,吵得不可开交,最终谁也没能说服谁。临了,何云波摇摇头:“我活得真窝囊,连个汉献帝都不如!”

乔玉婷想从源头控制何云波的经济命脉,未能如愿,她便整天给何云波找事,说出话来常常是寒气逼人。比如:她叫何云波拖地板,何云波问拖把在哪里,她就说你长的眼窝出气哩,长的鼻子看戏哩!她叫何云波出去倒垃圾,何云波动作慢了点,她就说你文绉绉的是不是把秀才屎吃了?一天,何云波家吃饺子。何云波说:“玉婷,明天你给咱们烙菜盒吃,行不行?”乔玉婷说:“吃了五谷想六谷,吃了驴毬想脆骨,你想得美!”一日,乔玉婷又骂何云波,何云波恼了,就说:“你整天骂骂咧咧,是不是谁借你米还你糠了?”乔玉婷说:“你借我米还我糠了!”何云波说:“你坏透了!”乔玉婷说:“你******才坏透了!”

乔玉婷是够气人的,更气人的还是后面这件事。一日,乔玉婷从商店里买了几两红毛线打毛衣。何云波问:“你给谁打毛衣?”乔玉婷说:“给你。”何云波说:“给我打毛衣为啥用红毛线?”乔玉婷说:“喜庆。”何云波说:“我不喜欢高领,也不喜欢袖子太长。”乔玉婷说:“我知道。”

一个月后,何云波问:“毛衣织好了没有?”

乔玉婷说:“好了。”

“在哪里放着?”

“在大衣柜里。”

何云波把毛衣拿出来一看,说:“咋这么小?咋是四只胳膊?”

乔玉婷说:“不是四只胳膊,是四条腿。”

“乔玉婷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告诉你吧,这毛衣是给我娘家的狗狗织的。想叫我给你织,对不起,下辈子吧!”

何云波的肺都要气炸了,他骂道:“乔玉婷你太不是东西了!”

乔玉婷一蹦三尺高,俨然一个跳高冠军:“你******才不是东西呢!”

如果说上面这些事何云波还可以忍受,那么下面发生的这件事则是大多数男人都无法原谅的。什么事?轨道的事。十多年来,乔玉婷和熊老板一直保持着联系。他们不敢大鸣大放地来往,暗地里却时不时就约会一回。

一个星期一的早晨,何云波去上班,乔玉婷向单位请了假,把熊老板叫到家中。两个人在床上颠鸾倒凤万般云雨煞是快活,不曾想被回家拿身份证的何云波抓了个现行。何云波怒火冲天,把乔玉婷大骂了一顿,当场提出离婚。何云波骂道:“叫你做人不做人,不守妇道丢死人。你这种人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真不是东西!……”乔玉婷痛哭流涕,跪地求饶,表示愿意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她说:“云波,你原谅我吧,我求求你了!我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做对不起你的事了。不然的话,就叫我死到五黄六月,死到荒郊野外,叫雷把我的头抓了去!“她找到了白蔷薇,求她和石凡伟帮助她挽回这段婚姻。

乔玉婷对白蔷薇说:“小白,你告诉何云波,我知道自己错了。我保证今后一心一意跟他过日子。”

白蔷薇点点头,表示愿意帮她这个忙。

乔玉婷接着又自我解嘲:“我承认自己错了。但是话说回来,咱们女人吧,谁不想做回潘金莲呢?小白,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白蔷薇表情严肃,斩钉截铁:“不对!只有坏女人才想做潘金莲,只有不正经的女人才想做潘金莲!”

乔玉婷脸红了,直红到耳根。

后来,白蔷薇和石凡伟找到何云波,给他做思想工作,然而何云波心意已决,夫妻二人最终分道扬镳。由于多种原因,法院把女儿何秋鸾判给了父亲。

离婚后,乔玉婷与熊老板刀割水洗再无来往,也没有重建家庭,安恬地享受着一人世界。

离婚后不久,何云波就辞了职,然后下海经商。他创办了自己的公司,事业干得风生水起。于是,他看到了前所未有的旖旎风光,他的身旁不时会有莺莺燕燕蜂蜂蝶蝶展翅飞舞。有的暗送秋波,有的投怀送抱。但何云波不为所动,只是一心一意做自己的事情。直到有一天,何云波遇到了年轻漂亮气质高雅的姑娘景雨诗。两人一见钟情,然后干柴烈火一路烧到床笫之欢……

好了,我们不说何云波了,还是讲讲他的女儿何秋鸾大夫吧。

却说何大夫在看到“父亲”二字之后,像遭了电击,许久缓不过神来。她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父亲一直是她的偶像。父亲相貌英俊,挺拔帅气;父亲品行端正,待人和善;父亲喜好读书,知识丰富;父亲非常慈祥,疼爱自己的孩子。总之,在她的心目中,父亲几乎无可挑剔。然而此刻,父亲的形象轰然倒塌……

何秋鸾心中五味杂陈。她先是震惊,继而愤怒,紧接着便是鄙夷。她在心中默默地批判父亲:何云波,你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你是衣冠禽兽!……

下班后,何秋鸾回到家中,径直走进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用被子蒙了头。她不知该怎样和父亲坐在一起吃饭、说话。她没有胃口,反觉腹内饱胀。

不知什么时候,父亲回来了。保姆把饭菜端到桌上。

父亲问保姆:“鸾儿回来了没有?”

“回来了,在房间里。”

父亲走到女儿房间跟前敲门:“鸾儿,吃饭啦!”

房间里没有声音。

“吃饭啦鸾儿!”

没有声音。

“鸾儿你是不是不舒服?”

声息全无。

父亲有些着急:“孩子你怎么啦?你把门开开吧!”

毫无动静。

父亲想:女儿一定是得了大病,连话也说不出来了。于是,他就用拳头砸门。

依然毫无动静。

父亲抬起一只脚,打算踹门。就在这时候,门开了。

父亲看见,女儿站在门内,头发蓬乱,两只眼睛直勾勾瞪着他,显得愤怒而且可怖。

父亲大惊:“鸾儿,你怎么啦?”

女儿没有回答。她反问:“你怎么啦?”

父亲十分讶异:“鸾儿,你,你这是怎么回事?”

“你是怎么回事?”

“我,我很好啊!”

“你很好吗?”

“我当然很好。真的,没病没灾的。孩子,你是不是生病了?生病就赶快去医院。”

“你是没病没灾,可是你给别人带来了病带来了灾你知道吗?”

“你这孩子咋回事?你说的这些话我怎么一点儿也不明白。”

“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

“你今天是怎么啦?怎么听都像是审讯你的父亲?”

“你还知道你是父亲?既为人父,为什么干那些龌龊事情?”

“我干什么龌龊事情啦?”

“我问你,你和景雨诗是什么关系?景雨诗作人流又是怎么回事?”

猝不及防!

何云波脸色大变,额头立时惊出一层冷汗。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女儿会讲这个问题。他故作镇定:“你说什么雨诗雪诗的我压根不认识。”

“不认识?”何秋鸾冷笑一声,“既然不认识,为什么和人家上床并且还叫人家怀了你的孩子?”

“你胡说什么呢?我根本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不知道她是光脸还是麻子。”

“我小的时候,你常常对我讲,做人要诚实,不能撒谎。你还多次给我讲《狼来了》这个故事。可是,我没想到你竟然成了喊‘狼来了’的那个孩子!”

“你越说越离谱了!你说的这些事情有什么证据?”

“你要证据是吧?那好,我现在就告诉你证据。今天景雨诗来我们医院做人流,她要用我的手机给她男朋友打电话,我让她讲号码,结果这个号码是你的。”

“她肯定是把号码讲错了。”

“对,我也是这么想。我怕她说错号码,所以还专门问了她男朋友的个人信息,她讲的丝丝入扣半点不差百分之二百都是你的。”

何云波无话可说,嘴软了下来。他说:“鸾儿,你说的全是事实。爸爸不想叫你知道这些,怕对你有影响,也怕你不理解。”

“别说了!我问你几个问题:一、你和人家小姑娘没有结婚,为什么就上床?二、你想不想和人家结婚?如果不想,为什么跟人家搅和在一起,玩弄人家的感情?如果想,为什么打掉她肚子里的孩子,蹂躏人家的身体?你这样做是不是游戏人生?是不是不负责任?三、景雨诗今年才23岁,比你女儿还小,你和她在一起是不是**?你怎么下得了手?四、你如果和她结婚,我该叫她什么?是叫后妈?叫阿姨?还是叫妹妹?五、你的事情如果被我的同学、同事知道了,我的脸往哪儿放?六、我妈这些年一直是一个人。她是在等你,你愿不愿意和她破镜重圆?”

何云波说:“我不想回答这些问题。我只想说一点:我和景雨诗是真心相爱的,是受法律保护的。”

何秋鸾说:“你受什么法律保护?我告诉你,你这是道德的沦丧,人性的坍塌,是应该被人们唾弃的!”

“你不要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去评判别人,尤其是你的父亲。”

“我不是评判你,而是谴责你。你听着,你要是愿意改正错误,保证以后不再和景雨诗来往,我可以既往不咎。父亲还是父亲,女儿还是女儿。不然的话,咱俩到死都别见面!”

“景雨诗是我最爱的女人,我不可能不和她来往。”

何秋鸾怒不可遏:“何云波你给我听好了,既然你死不改悔,咱们现在就一刀两断!”

“你随便!放开你的马儿跑!”何云波脸色铁青,坐在沙发上使劲抽烟。一根接一根。连绵不断。

何秋鸾不再言声。她走进自己房间收拾东西。她把自己的衣服和日常用品装进一个拉杆旅行箱里,然后拉上朝门口走去。

何云波心软了,他站起身拦住女儿:“鸾儿,你要到哪里去?”

何秋鸾并不答话。她绕开父亲,往前走。

父亲又去拦挡,女儿又绕开。

父亲拉住女儿胳膊:“孩子,你不能出去,你出去我不放心。”

女儿甩掉他的手,拉开门,走了,很快就消失在无边的黑暗中。一个小时后,何秋鸾来到一个闺蜜租住的房子里。此后,她一连四十多天没有回家。

一天中午,何秋鸾在医院休息时,接到父亲发来的一条短信。她看都没看就删掉了。几分钟后,短信又来了。内容是这样的:“鸾儿我的孩子,这些天来,爸爸一直都在思考和小景的关系问题,常常夜不能寐。现在我想通了。爸爸向你保证,以后不再和小景来往。你不在家的日子里,爸爸感到特别的孤独和寂寞。你回来吧孩子,算爸爸求你了!至于我和你妈的事情,你得容我想想,容我想想。”

何秋鸾心软了。她想:既然爸爸认错了,我就应该回家去。爸爸一个人的确太孤单了。

这天晚上,何秋鸾回家了。父女相见,泪眼婆娑,然后就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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