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枕头放在我背后,让我靠上去。
“你是谁?这是在什么地方?是谁让你和我开这种玩笑的?你还穿成这样,你以为你在拍电视剧啊?”一肚子的疑问像鞭炮一样噼里啪啦的一连串蹦出来。
“馨儿,你这是怎么了?我是你相公啊。什么电视剧?我不懂你说的。虽说三年未见,但我一直以来都是穿成这个样子的。有什么奇怪的吗?”说着就坐到了床前,又把我的手拉了起来。
“你这人怎么这样?我是叫丁汝馨,但你别馨儿馨儿的叫,肉麻死了。我都不认识你,你就这个样子,懂不懂礼貌啊?”望着他我没好气的吼着,使劲把手从他手里拽出来。他拉的还真是紧。
这时他眼里的神色由刚开始的担忧、迷茫到现在的痛苦。默默地把手放下低头叹了一口气:“这么久了,你一定受了不少苦。什么也别说了,回来就好了。先把这碗药喝了吧,你有点着凉了。”
说罢,便把方才端进来的碗拿到我面前。原来是一碗汤剂。望着他手里的那碗黑乎乎的东西我摇了摇头:“不喝,一看就很苦。我一般只喝药片,不喝这个玩意。况且我也没病。”正说着,‘阿嚏’一声打了一个喷嚏。
他先是一愣,继而道:“什么药片?你看你,还说没病,老是说这些我听不懂的词语。再怎么和我置气也要先把药给喝了,不要和自己的身子过不去。”他那关切的话语传来,总有莫名的那么一种力量让我终是不忍让他失望,不过我的鼻子酸酸的也真有一点难受。还是皱着眉把药给喝了。喝完后把碗递给他,他已为我倒好了一杯水。他接过了空着的碗,满意的笑了,眼里满是宠溺。
心里暗自思量:这个男人还真是温柔!